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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輕輕地拿起了膝上的橢圓形球體。它很輕,外殼極薄,微微一晃便能聽見內(nèi)里細碎的聲響。 手上略一用力,脆弱的外殼便破開了一個小洞,露出其中小小的、堅硬的黑色種籽來。 “我們乘坐的可是彈道運輸倉,以你的身體素質(zhì),恐怕剛起飛就會在里面碎裂吧。” ——條野是這樣跟她說的。 連她都能輕易捏碎的東西,經(jīng)歷長途顛簸,依舊絲毫未損。 “謝謝末廣先生。” 她彎起了眼:“我很喜歡這個禮物。” “嗯。” 末廣仔細地打量著她的表情。 像是對她此刻好轉(zhuǎn)的心情十分滿意一樣,青年俊美的臉上也露出了些許如釋重負的笑意。 他站了起來,拍了拍與地面接觸的膝上沾染的些許灰塵。 不遠處的玻璃窗里透入了一束陽光,斜斜地照亮了墨綠色的軍裝。 棕發(fā)青年扶著刀鞘,側(cè)頭道:“那我走了。” 甘茶捧著深紅色的圓球,仰頭朝他望去。 亂翹的棕色發(fā)絲遮擋了大半面容,卻透出了眼下的三點紅色梅花印痕。他的膚色極白,恍惚之間,那幾乎如同雪地深處的一支紅梅—— “等等!” 斗篷的下擺被拉住,末廣鐵腸訝異地回轉(zhuǎn)過頭。 少女似乎重新振作了精神,那雙春花一樣美麗的眼眸中,此刻又重現(xiàn)了令他印象深刻的、寒夜天幕中啟明星一樣安定而閃耀的光。 看著明明一頭霧水、但還是任由她拉著衣角,耐心等待她說話的青年,甘茶下定了決心。 城一郎老師,雖然我還不明白,究竟什么才是“想要將所有料理都獻給他的人”—— 但是,至少現(xiàn)在,我有了一個、無論如何都想要讓他真心實意地說出“好吃”的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少女,你努力的方向好像有點問題 光山仙人掌能不能吃我沒找到,但是名字很好聽,花也很漂亮,就決定是它了 黑泥精和鬼畜都沒法打出心理傷害,唯有鐵胃才是料理人的一生之?dāng)?/br> 嗚嗚,想要評論ORZ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今天中也長高了嗎 10瓶;謝謝寶貝! 以及,是哪位寶貝給我空投了月石呀?嗚嗚嗚,忽然收入巨款,感謝!! 第42章 墨綠色斗篷的下擺被少女攥在手中, 像是扯住了風(fēng)箏的線。 末廣鐵腸低下頭,安靜地看著她。 與那雙澄澈的淺色眼眸對視,甘茶很鄭重地說: “我一定會做出讓鐵腸先生滿意的料理!” 意外于少女忽然改變的稱呼, 棕發(fā)青年微微一愣;然后便因緊隨其后的發(fā)言而疑惑地皺起了眉。 “你很在意這個嗎?” 他迷茫道:“我沒有覺得你的料理不好。” 聽起來很像那么回事, 但甘茶已經(jīng)不會被他欺騙了。 “哦?” 少女撇了撇嘴:“那么, 和醬油拿鐵相比呢?” 俊秀的面孔上頓時露出了幾分思索之色,末廣鐵腸垂下眼睫,認真地考慮起來。 “……不, 還請不要回答。” 少女憋著氣說道。 無論什么答案她都不想聽。提出這個問題的那一刻, 她就已經(jīng)徹徹底底地失敗了。 她的料理究竟是可悲到什么地步,才需要和那種東西分個高下啊? 甘茶別過臉,松開了手,讓墨綠色的布料自然垂落。 粗呢的軍服上沒有留下任何皺褶。反而是少女置于膝上的纖細手指,被那上面粗糙的紋理磨過以后,白皙的肌膚上浮現(xiàn)了幾道淡淡的紅痕。 聽說她會用槍。 看著那緩慢消褪的痕跡,末廣想, 這樣的手, 是怎么拿起槍來的呢? * “雖然是那么說,不過鐵腸先生的口味,真的很難捉摸啊……” 福澤宅的庭院里,少女盤腿坐在石板道上,膝上鋪著隔水布, 抱著一個淺淺的長條形木盒,發(fā)出長長的嘆息。 遠處的廊下,亂步快樂地靠在躺椅上,將杯中酸梅汁的冰塊搖得嘩啦作響。 少女身旁,正在研究沙壤土包裝的幸村精市輕笑一聲。 “那就干脆不要在意口味怎么樣?” 他很愉快地建議道:“既然是喜歡把同色食物混在一起吃、味覺還格外奇特的人, 我覺得他說不定會很欣賞我們那邊的三種純色的新型懲罰飲料呢。” “啊,是說干和柳君一起研究出來的魔食嗎?” 架在不遠處花壇上的手機屏幕里,栗色頭發(fā)的少年笑得眉眼彎彎: “蛇鬼魔食、秘叉魔食,還有膿淀魔食,恰好是沒有雜質(zhì)的綠色、橙色和藍色呢。應(yīng)該符合海老澤桑的要求。” 他看了眼仍在低頭包裝說明的幸村,問道:“怎么樣,幸村?” 鳶紫色頭發(fā)的少年點點頭,撕開了包裝袋:“消過毒了,可以直接用。” 他拿起一旁的小鏟子,從袋中鏟起一捧土,鋪在少女腿上的木盒中。 他們正在種仙人掌。 為了不浪費末廣千里迢迢帶回的禮物,甘茶求助了對園藝頗有心得的幸村。 而幸村表示,他有個極為鐘愛仙人掌的朋友,或許更能夠幫得上忙,于是便以視頻的方式聯(lián)絡(luò)了不二周助,在他的指導(dǎo)下,嘗試從種子開始培育仙人掌。 “名字聽上去就很不祥哎。” 甘茶一邊撥弄著木盒中細碎的浮石和花崗巖,一邊興致勃勃地追問道:“味道如何呢?” “我看上去像是喝過的人嗎?” 幸村精市挑眉問道。 “別裝啦!你一定陷害別人喝過,說不定就是真田前輩。” 甘茶用手肘頂了頂他,催促道。 從視頻里旁觀這兄妹二人的不二周助笑了起來。 幸村眨眨眼,露出“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 “據(jù)說只要喝一口,味道就會擴散到全身,誰也沒法從它的掌控之下逃開。” 他十分慷(他人之)慨地說道:“讓柳把配方發(fā)給你就好,恰好你不是正在研究城一郎先生的筆記嗎?大概也會很有用吧。” “嗯,如果需要的話,我們這邊的干也可以幫忙。” 不二也饒有興致地湊起了熱鬧:“他以前還有過別的精彩創(chuàng)作呢——比如說,曾經(jīng)讓跡部喝了一口就失去意識的、名叫“粉惡秘胃”的咖啡。不是說那個人會往咖啡里加醬油嗎?或許也很適合他。” 跡部?那不是有名的財閥嘛。這個姓氏每年在遠月度假村的消費額,都是連她也要感嘆的巨款。 雖然同為奇怪咖啡的受害者,但同病相憐的情緒只虛偽地持續(xù)了一秒就被她拋到了腦后。甘茶抱著盒子,開始認真地思考起兩人建議的可行性。 不過很快,她臉上躍躍欲試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