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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是她人生的敗筆。然而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她竟然成功的拐走了前男友心目中的無二男神的孫子去娛樂圈闖蕩,這種揚眉吐氣的得意感是怎么一回事?不過這些往事她就不打算告訴陸釋之了,只是將當年男友掛在嘴上的一本書提了提,“我看過一點他老人家寫的。”“原來是這樣。”陸釋之笑了笑,“他自己最滿意的也是那一本書了。”何琳微趕緊轉移話題,以防透露出自己微薄的學識,“那你的父母呢?他們在哪里?”“他們都在美國,”陸釋之回答道,“父親是職業經理人,母親是個小提琴演奏家。我十五歲之前一直生活在美國,初三的時候才回國的。”“哦,總之釋之你要是遭到家里的反對一定要告訴我,我們一起面對。”她對陸釋之的家庭組成還是有些擔心。“放心琳微姐,這些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回到酒店里的何琳微看著已經到了酒店的好友一笑,然后將人帶進了房間。“你來了。”“是啊,你好不容易有點空閑我當然要過來了。”男人的目光掃向何琳微手中的畫卷,眼睛亮了亮,“你也喜歡上書畫了?”“不是,朋友送我的,我還沒看呢!”何琳微說著,順便將畫展開,“借你瞻仰一下。”畫卷上畫著一面側立著的墻,旁邊這是一架精致的秋千,庭院中種著一棵青梅樹,一只瑩白如玉的手拉過枝條,雖然僅僅只是露出一只玉手一截皓腕,但也能想象的到那人是怎樣的風華絕代。旁邊是一句小詞“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旁邊蓋著一枚鮮紅的印章,上面的字是“居寒之印”。男人家里幾輩都是研究書畫的,眼光自然是好的沒活說。看到畫的一瞬間眼睛就你按了上去,然后道,“這樣的筆觸,這樣的用彩,居寒……你這朋友財力可以啊,竟然送你居寒的畫。”“怎么了?”何琳微完全不了解這些藝術方面的事情,而且這畫是陸釋之送給他的啊,和居寒有什么關系?“居寒是誰?”“他是近幾年來最著名的畫家,聲譽已經超過了其他的華夏當代畫家,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年齡之類的基礎信息,他是在美國五年前的一場秋季拍賣會上出名的,當時他的一幅七點幾平尺的拍出了折合人民幣九百多萬的高價。他的畫流通量極少,到現在聞名于世的也只有十來張,你這幅畫,恐怕也值六七百萬華夏幣。我家里兩年前也得了一副居寒的畫,”男人翻了翻手機相冊,給何琳微看,“喏,就是這幅,下一張就是那副拍出天價的。誒?琳微,你怎么愣住了?”何琳微確實是愣住了,她能說什么,說自己好像一不小心知道了這位居寒大神的真面目,他超級年輕而且還打算去演戲以后可能沒有太多新的作品了,說這些在你們眼中視若珍寶價值極高的書畫在人家眼里什么都不是,可以隨手送人不說還隨意的堆在地上,還是說她今天還答應對方將來要將對方的所有畫作全都買下來,這傾家蕩產都做不到,恐怕要把盛世賣了吧,可是盛世不是她家的啊!然后最后,何琳微還是一臉平靜地開口,語氣中充滿了眾人皆醉我獨醒的高傲氣息,眼神冷艷地斜瞥了一眼男人,輕描淡寫地道:“你們還是太膚淺了。”男人:“……”我能問在剛剛是不是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的事情嗎?作者有話要說: 注釋君:(1)出自李清照的詞。蹴罷秋千,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見有人來,襪鏟金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沒錯,我兒子就是怎么優秀☆、第十二章前生第十二章前生“居寒,你想學什么?”少年站在風姿卓越的男人面前,緩聲道:“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男人聽了少年的答案有些驚異,“你難道不想學權謀之道名臣之論?”少年笑了笑。眉眼中沒有半分功利,看向老者的目光溫柔平和。“六藝便可,我只想守好這一方天地,無需算計人心鐘鳴鼎食。”男人點了點頭,眼中滿是贊許,“也好。這天下之事自有有心人去管,你若能有這般心境,便勝了許多人。”……男人站在高山之巔,背后是云海層生,他沉默著盯著身前站著的少年,從對方一塵不染的白衣到清俊溫和的面容,半晌之后,男人嘆了一口氣,“居寒,人存活于世,第一要務是不負己心,你如今這般……”“師傅,”少年彎了彎眉眼,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并不回復男人的擔憂,只是道——“我現在很快樂。”“真的快樂嗎?”男人目光深沉,玄色衣袍襯得起氣勢凌然,連語氣都變得咄咄逼人起來。“你是喜歡禮儀還是喜歡音樂,是喜歡騎射還是喜歡書籍?其實你都不怎么喜歡,只是給自己無聊的生活找些聊以慰藉的東西罷了。”“師傅,雖然談不上有多喜歡,但我還是感興趣的,若是真覺得無趣,我早都丟棄在一邊,又怎么會堅持下去。”少年語氣平靜,卻有一種堅定的力量。“世人都說什么‘天下君子向誰看,凌虛山上是寒郎’,可我很清楚,他們心中的陸居寒都只是假象。我不是君子,但也絕對算不上小人。只不過是他們以為我深愛的,熱衷的東西對我來說不過是可有可無罷了。”天璣沉默了一下,道:“居寒,你向來有自己的行為準則,或許,或許是為師想多了。罷了罷了,就如此吧……”……“師兄走神了。”皎若晨曦艷如桃李的少女明眸皓齒,言語中都帶有著習慣性的盈盈笑意,只是穿著一件簡單的羅裙輕挽發絲就美得讓人心驚。少年看著棋局,搖了搖頭,語氣溫和,“并非走神,只是我的棋藝速來是比不上你的。”少女顯然不同意他的話,漫不經心地將最后一顆決定生死的棋子放入棋盤之中。“非也,只是我向來趕盡殺絕,但師兄你這次卻留有余地。”少年看著結束的棋局,一顆一顆的收回棋子,語氣平淡的道:“還傾你學的是官場權謀,有這樣的手腕是件好事,至少能夠保全自己。”少女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這讓她那明艷的容貌越發鋒芒畢露,充滿了侵略性和強勢。“師兄,你忘了,我學的不是宦途路,我求的,是帝王術。”少年笑,眉眼間滿是溫和的氣息,那是讓人難以拒絕的柔和與溫暖。女子沉默,然后再次開口,說的卻是往事。“當初師傅聽你我二人彈琴,說我琴技雖高卻琴心全無,你的琴技才堪稱高格,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