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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師兄了?”話音未落,封千魂便突然發難,一手釋放出一股黑色氣焰,瞬時間被注入了蔣毅的眉心!“呃......”蔣毅發出一聲痛呼,隨后便咬緊了雙唇,不愿再發出任何示弱的呻|吟。魔尊釋放出的黑色濁氣乃人間戾氣匯聚而成,進入蔣毅魂識后,便將他折磨的痛不欲生,無數慘死亡魂的痛苦、不甘、悲哀、憤怒侵蝕著他的意識,令他陷入無盡的黑暗,被巨大的恐懼吞噬,沒有任何逃脫的希望......蔣毅的身體發出了無聲的痙攣,他的身體動不了,也擺脫不掉封千魂注入他體內的濁氣,但渾身的肌rou卻發出了最后的警告,那是人在極度痛苦之下反應......巨大的洞窟里像是上演著一出無聲的默劇,蔣毅的神色像是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處,可偏偏他牙關咬的很緊,沒有泄露出一絲求饒,只生受了這來自魔尊的懲罰。沒過多久,一股猩紅的血絲便從他的嘴角淌了下來,對他慘白的臉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快住手!你想要了他的命嗎!?”洞外闖入一名女子,攔阻她的人顯然對她有些忌憚,不敢真的動手,這才讓此人一路沖到了魔尊面前。魔尊屏退了下人,手中卻沒有停止對蔣毅的折磨,那股黑色濁氣已經令男人臉色顯出了青黑之色。“哥哥!我求你住手!”闖入洞窟的女子跪在了地上,哀求道。原來來者正是魔尊封千魂的胞妹封雪,封雪乃是一名鬼修,是無極魔宗的右護法,封千魂一向十分疼惜這個meimei,而封雪在無極魔宗的地位也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封雪從小看著沈清絕長大,雖是鬼修,卻是無極魔宗里唯一令沈清絕感到有一絲人情味的女人,多少次沈清絕被封千魂教訓的半死不活,都是她從鬼門關里將沈清絕的命撿了回來。“哥哥!你真的會殺了他的!”封雪跪行上前,這人分明形若鬼魅,卻會為了別人心痛的流淚。封千魂吸了口氣,收回了手,他為封雪抹去了眼淚,那神色有些無可奈何,“你總是心軟。”濁氣隨之從蔣毅的眉心迅速的撤出,在空氣中消散,蔣毅原本緊繃僵硬的身體像是xiele氣的皮球,忽然軟了下來,臉無力的歪向了一側,徹底昏了過去。封千魂站起了身,負手而立,封雪則起身上前為蔣毅查看傷勢,說道:“他這次好不容易撿了條命回來,你竟又這樣出手傷他,你怎么下得了手......”封千魂不屑道:“以他的本領,若不是他想,誰又能傷的了他分毫!”封千魂這話說的十分明了,封雪心頭一震,“你是說清絕他是......有心求死?”封千魂冷哼了一聲,只罵道:“簡直廢物!”封雪此時已經得知掌門印落入凌風手中的事,心中對此事原委隱約有幾分猜測,看封千魂如此暴怒,只怕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而蔣毅是因何受傷也不言而喻。她神色復雜的看著蔣毅昏迷的睡臉,眼中盡是疼惜之色,“你這孩子,怎么這樣傻......”她清楚,沈清絕這個人看起來絕情絕義,可內心深處卻比任何人都更加重情重義——他得到的真心太少了,所以對他好的人,他便會拼了命去回護。封雪心中替蔣毅擔憂,魔修、鬼修、妖修講究隨心所欲,不講究斷絕七情六欲,可名門正派的修道之路則不然,大多需做到清心寡欲,即便有同道中人結為道侶,那感情始終與他們追求的有所不同。他們凡事追求極致,一旦動了感情,便是地動山搖也不會退縮,與天道宗門下的修士可謂是兩個世界的人。封雪只是聽說了這些年沈清絕在天道宗的一些事,并不了解具體情況,心中想著,蔣毅這次不要是為情所困才好。封雪替蔣毅封千魂求情道:“清絕潛伏天道宗十載,不負眾望,為哥哥找到了上古靈石的下落,再有錯,也可功過相抵了。天道宗已被滅門,就算掌門印落在了那劍修手中,恐怕也難成氣候,倒是清絕,他畢竟是我無極魔宗的圣子,這次任務完成,他也該回來了。”封千魂卻沒有封雪這樣容易心軟,“回來可以,但他打傷了元冥的手下,丟失了掌門印,不能不罰,你也休要再替他說情!”無極魔宗紀律嚴明,這也是為什么封千魂可以鎮得住一眾性情散漫嗜血的魔修、鬼修、妖修,若是因為沈清絕圣子的身份,而對他從輕發落,不免會引起他人不滿,封雪雖然心疼蔣毅,卻也知道此事已經沒有轉圜余地。當日,無極魔宗在赤血谷內的刑罰之地便開了陣,一眾魔教子弟圍在刑臺四周觀刑,封千魂這一次處置蔣毅,選擇了在這處公開的場地,令所有教徒看著圣子被鞭笞,羞辱的意味難以言喻。當所有人看到高高在上的圣子殿下赤著雙腳,只穿了一身白色褻衣,被反綁了雙手押送上刑臺的時候,場內很快升起一陣躁動。——那是在無極魔宗身份無比尊貴的圣子殿下,平日里衣著嚴謹禁欲,高傲無比,此時卻被人用黑色頭罩蒙住了漂亮的頭顱,扒去了光鮮的外皮,五花大綁的押解上刑臺。他的腳步踉蹌,像是快要支撐不起自己身體的重量,若不是身邊兩個人架著他的手臂,也許他下一刻就會體力不支軟倒下去。蔣毅被人押上了高臺,雙手被拉過頭頂,分別吊在兩側的巨石柱上,他赤|裸的雙腳被綁緊后懸空在地面之上,綁住他手腳的繩索乃是“捆靈索”,修真者一旦被捆靈索縛住,體內的靈力將被徹底壓制,令其與普通人無疑。這意味著此次刑罰,魔教圣子將不能夠以靈力抵抗,只能用rou身生抗。手腳皆被鎖住后,蔣毅的脖子也被綁上了捆靈索制作的項圈,另一端吊在了頭頂的石梁上,迫使他從頭至尾都要抬起頭顱。高臺之下,幾乎所有無極魔宗的人都來觀刑了,為首的是左護法元冥與他的一派手下,沈清絕平日里對人不留情面,對他不服的人不在少數,只是礙于他圣子的身份,不敢與他一決勝負,這之中就包括元冥。元冥這個人眥睚必報,一直對蔣毅嫉恨在心,但今日看到總也高高在上的圣子落得如此狼狽,被捆靈索凌空吊著,一雙光裸細白的腳踝暴露在外,竟顯得有些脆弱,心中竟升起了一絲古怪滋味。他看著被蒙著黑色頭罩的人,體內有股原始的雄性沖動開始作祟——除了想要打敗蔣毅之外,他還想要徹底征服這個人的靈魂,戰勝一個弱者不足為奇,可戰勝一個像蔣毅這樣的強者,逼迫對方不得不認清事實,對自己俯首稱臣,甚至哭著求饒,實在是令人血脈噴張。這一日行刑的人乃是鎮守赤血谷的大力士魔修,名為赤炎,身形十分彪悍,蔣毅重傷未愈,元氣大傷,與他相比起來,竟顯得單薄不少。“你們猜猜看,圣子殿下這細皮嫩rou的,能禁得住赤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