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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時提示道:【是否要為您用“靈芝草”?該道具可以為您迅速恢復生命值,令您滿血復活!】蔣毅這一回被凌風用劍把身子對穿了個窟窿,居然也沒死,再度驗證了主角的不死金身,懶懶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我這么快就活蹦亂跳了,怎么刷凌風的好感度?】系統(tǒng):【懂!“苦rou計”百試不爽!】蔣毅身上有系統(tǒng)的痛覺屏蔽,雖然血流的多了些驚悚了點,并沒有痛的難以接受,經(jīng)歷了這么多個世界,這點痛感他已經(jīng)早能夠適應了,不如拿它做點文章。系統(tǒng):【您這次的道具真是用到點子上啦!第一回合就清了男主25點殺意值呢!】蔣毅不以為然,【凌風對我殺意值雖然一度沖高,但并未沖頂?shù)?00,說明他還沒有給我定死罪,在證據(jù)確鑿之前,愿意對我抱持一定的懷疑態(tài)度。這個時候我不僅將掌門印交到他手中,還拼死掩護他們離開,分明是想盡辦法要保全天道宗,自然會讓他對自己了解的“事實”產(chǎn)生動搖,他稍加思量,恐怕會明白事情另有隱情,也許我是身不由己,殺意值自然會有所削減。】系統(tǒng):【恭喜開門紅!】蔣毅頭腦卻很清醒,【這一次攻略,難的并不是要凌風不恨我。清空殺意值并不難,可要他愛上我,恐怕就沒那么簡單了。】系統(tǒng):【怎么說?】蔣毅:【凌風和上一個世界的莫天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莫天對我是因愛生恨,殺意高,但愛意也高,攻略他的難點在于如何削減他的殺意,殺意值被清空后,一切自然水到渠成;可凌風卻不同,他對我雖然殺意不高,可卻也沒有特別的好感,尤其是他現(xiàn)在心中還有個白玉晨,要讓一個心有他屬人愛上我,簡直是自討沒趣。】系統(tǒng)攤手,表示無能為力。在蔣毅看來,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再多努力都是徒勞,反倒讓自己成了笑柄,得不償失。他在這點上吃過虧,也嘗過了教訓,同樣的錯誤,他絕不再犯,可偏偏系統(tǒng)不作不死,偏要讓他去撩一個不可能愛上自己的男人,也不知道這次攻略能不能順利完成。蔣毅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鋪著厚厚皮毛的大床上,再看周圍洞窟中的擺設(shè),俱是記憶中熟悉的景象,可這一切卻令他的身體沒來由的緊繃起來——那是屬于沈清絕的身體記憶。“你醒了。”說話的人身量高大,看上去十分強悍,他身著一襲黑衣,膚色極深,眉骨高聳,眼窩深陷,說起話來不怒自威,正是魔尊封千魂。封千魂踱步走到床前,而這洞窟正是他本人的一處寢洞。看到封千魂步步向自己靠近,蔣毅發(fā)覺自己的身體竟在微微顫抖,他想要坐起身來,奈何身體實在過于虛弱,竟是動彈不得。“我堂堂無極魔宗的圣子,萬里挑一的高手,竟被人傷成這樣,差點連命都沒了,你告訴我,傷你的究竟是什么人?”封千魂坐到了石床上,在松軟的皮毛上摸了摸。床上的人面色蒼白,唇無血色,顯然是傷的重了,連呼吸都是虛弱紊亂的。“是徒兒學藝不精,技不如人。”蔣毅答道。他說這話的時候眉眼低垂,說不出的恭順,竟撓的封千魂有些心尖發(fā)癢。“哦?是么,元冥說他查出了天道宗掌門印的下落,說在一個叫凌風的劍修身上,他還跟我說了個有趣的故事,你想不想聽聽?”封千魂說道。蔣毅的額頭已經(jīng)滲出了冷汗,目光看向了洞窟的出口,那里離他只有舉步之遙,他卻調(diào)動不起一絲力氣起身離開。封千魂扭過了蔣毅的下巴,讓他看向自已,“現(xiàn)在想著要人來救你?是不是晚了些?嗯?”“尊上......”封千魂被蔣毅這一聲“尊上”叫的渾身一熱,他看著床上的人兒,眸中似有什么情緒在翻滾。蔣毅大概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樣子有多么誘人,他是封千魂手下最兇悍的利器,他的手上沾染了無數(shù)鮮血,是個殺人如麻的魔修,卻只在封千魂一人面前露出臣服的姿態(tài),暴露他的脆弱,這副畫面顯然給了封千魂極大的征服感。封千魂的手指按在了蔣毅的唇瓣上,粗糙的指紋很快將蔣毅的嘴唇摩的發(fā)紅,“元冥告訴我,當夜在天道宗,是你傷了他的手下,奪走了掌門印,交給了那名劍修,又私自放走了他們,現(xiàn)在我想聽聽,你是怎么說。”蔣毅只覺口舌發(fā)干,魔尊對他有著巨大的壓迫感,這不僅僅是來自與實力的懸殊,還來自于多年來心中根深蒂固的畏懼,這種壓倒性的威懾力令他無從反抗。封千魂看著蔣毅眼中氤氳著水汽,也不知對方是不是被自己弄的疼了,這到讓他想起來對方剛剛被自己撿回來的模樣,小家伙兩眼濕漉漉的望著自己,像一只受驚的小鹿,他是那么弱小,對自己的任何決定都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要自己想,就可以對這個人為所欲為。封千魂已經(jīng)活了三千余年,見過的絕色不再少數(shù),卻沒有一個像蔣毅這般如此合他胃口,若不是他對蔣毅還有其他安排,恐怕早就將人狠狠占有了,然而幾百年過去,這個小家伙竟然也有了令自己意外的時候。他的小鹿不僅長成了猛獸,似乎還妄想逃脫自己的掌控。“尊上神威齊天,即已知道了上古靈石的下落,又何懼他人所想?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表面上聽從天道宗的號令,鎮(zhèn)守靈石,可如今看到了天道宗的下場,想必都不敢冒然與尊上為敵,如此說來,靈石已是手到擒來之物,天道宗已不重要。至于那掌門印……宗門已亡,掌門印也不過就是塊沒用的石頭罷了。”蔣毅說道。封千魂之所以要先滅天道宗,是因為鎮(zhèn)守上古靈石的各大門派皆受天道宗掌門印的號令,這是各大門派創(chuàng)立之初就定下的規(guī)矩,具體年份已不可靠,奪了天道宗的掌門印,命令各派交出靈石便不是難事。原本這奪掌門印也不必將天道宗全數(shù)剿滅的,但魔修本就性殘暴,又隨心所欲,干脆將事情做到了極致。蔣毅會這樣說,是因為封千魂此人十分狂傲,向來不把名門正派放在眼中,這一次發(fā)現(xiàn)所謂的“天下第一門派”天道宗亦不過如此,恐怕更不會將其他門派視作威脅,那么就算對方不肯心甘情愿的交出靈石,他也有實力將靈石親自奪來,這么說來,天道宗的掌門印似乎確實沒那么重要了。封千魂細細看了看蔣毅,見對方又恭順的垂下了眼皮,似是一副獻祭的表情,好像就算此刻自己想要他的命,他也會拱手讓出,偏生他清楚的很,這個人遠不會束手就擒。即便蔣毅說的是對的,掌門印的確不那么重要了,他也容不得蔣毅存有二心。“翅膀硬了,開始有自己的心思了。”封千魂冷聲道。蔣義:“......”封千魂:“怎么,區(qū)區(qū)十年,就被人勾走了魂?你當真以為那劍修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