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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短暫了離開圣城幾個小時,這么微不足道的時間里,那里究竟是出了什么亂子,甚至可以算是圣城標志性建筑的通天塔都因此淪陷,一副命不久矣的倒霉樣子?!就連身為局外人,或者可以說巴不得圣城倒霉的顧長離都因為眼前的場面而感到不可思議,那就更別提在銷毀武器的目標上無功而返,此時正率隊返回大本營的守衛者眾了——原本就大受打擊的他們在見到視為信仰之一的建筑日薄西山,眼看著就要轟然倒塌,隊伍里不可避免地產生動搖和恐慌。當機立斷地運用雷霆手段壓制住隊伍里sao亂的守衛長兩眼充血通紅,面孔看上去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只有離他極近的鴻焰才能發覺其劇烈起伏的胸膛以及不斷顫抖的雙手。“不管怎樣,速回圣城。”他疲憊地揉了揉疼痛欲裂的太陽xue,得到隊伍異口同聲的回應后一馬當先地作為領導者走在最前方。看著他筆挺堅韌,沒有絲毫軟弱頹靡的背影,不少由于突如其來的劇烈變故而心神動搖的守衛者們都漸漸平靜下來,步履穩健而整齊地向著圣城的方向走去。在前往圣城的道路上,絕大多數往日聚集在城市外沿渴望入城的流民們滿面倉皇地背對著他們之前夢寐以求的地點大力逃竄,偶爾還會有幾個不長眼地撞上守衛者的隊伍,甚至還想要趁火打劫。對于前者,守衛者們會客氣地把他她推回正確的道路,至于后者——真當手上沾滿無數異獸和同族鮮血的他們是吃素的么?擁堵不堪的人群中,唯有他們逆行。與此同時,某處的山頂之上,男孩正手足無措地緊緊盯著跟前兩個明明不久前還在正常交流,卻忽然間捂著腦袋蹲下,半晌對外界的呼喊沒有任何回應的女孩和青年,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變故。【來見見我吧——我親愛的孩子們。】混沌之中忽然傳來蒼涼而古老的呢喃,顧長離和顧雪的頭顱根本不受控制地微微仰起,望向那座于陽光之下搖搖欲墜的高塔。那里有什么東西正在呼喚著,呼喚著被選中的特定之人。——身軀之中流淌著純白之血的他們。第175章“你們是啊——”“守衛!守衛!”沿著通天塔越是往上,鄭玄因和李想偶然撞上的巡邏隊或是沉浸在各種實驗之中研究人員就愈多,不過這對二人組而言并沒有造成什么阻礙。但凡是rou眼見到的活物,有一個算一個,都被李想干脆地打殺了事,半點波瀾都沒激起。一路行來,眼中所見煉獄般的景象和“造物”,早讓鄭玄因對這群打著研究名義,做盡喪盡天良勾當的家伙惡心至極,所以他難得對李想的血腥手段不置一詞,甚至在對方力有不逮,偶然出現漏網之魚的時候順手助他一把。“此地的防備力量怎么如此之弱?”看到李想無比輕松地一擊洞穿慌忙逃竄者的喉嚨,確認其人已經斃命后,鄭玄因明顯在空氣中嗅到了某種不同尋常的氣息。按理來說,就算是圣城之外發生了什么滔天大事,這種陰私隱秘的地點防衛也絕計少不到哪里去。若是不然,一旦這里發生什么意外,叫他們的“研究成果”走漏逃跑——比如說二樓那整整一層的進化變異生物,對大部分普通人類而言,分分鐘就是滅頂之災。可是直到目前為止,他們有遇到什么像樣的,足夠給他們帶來壓力的反抗嗎?不,一次都沒有。羸弱可笑,宛如稚嫩羔羊般的對敵,逃跑,遭遇痛苦的呻吟,徒勞無功的求饒就這樣的能力和心理素質,真的可以在這樣幾乎聚集了此世人類之惡的地方堅持這么久,繼續他們的工作和研究?鄭玄因對此感到森森的懷疑。過猶不及,與其說是他和李想實力太強導致他們能像壓路機般平推過去,倒不如說是黑暗之中有一雙大手在cao控著情節的發展,讓他們在一路順遂之中逐漸得意忘形,失去警惕,最終倒在最終的雷霆一擊下。“啪啪——”敷衍意味十足地拍了拍手掌,李想懶洋洋地夸獎道,“鄭家主你終于發現了,我還以為真要到敵人殺上眼前的時候您老人家才會開口問我呢。”聽到這里,鄭玄因如何能不得知其話語中的滿滿惡意,他沒好氣地白了李想一眼,冷笑道,“大敵當前,我不想同你扯皮,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有話就直說。”“呀嘞呀嘞,您還真是心急啊。”&br&李想笑吟吟地擺了擺手,云淡風輕地表示,“我們眼下遇到的“敵人”之所以會如此實力不濟,自然是因為這座塔的“主人”特意把絕大多數的戰力安排在最頂層,它最核心也最重要的部分。”“他現在肯定已經在那里布置好宴席嘉賓,靜待我們這兩個不守規矩的客人殺上門去。”“最頂層么你總不可能是為了赴那所謂的鴻門宴才千辛萬苦地來到這里——通天塔的頂部除了埋伏和敵人外,到底還隱藏著什么足以叫你動心謀劃的珍寶?”既然已經跟到了這里,鄭玄因也不憚和對方直接撕破臉皮。他不信李想會對這一路走來的薄弱防御毫無預料,甚至他很可能就是深知這一點才會選擇在今日行動。那么這時候問題就來了——明明已經知道自己可以單人匹馬地殺上高塔達到目的,李想又何必拖上自己這個對他充滿警惕和敵意,隨時都有可能在背后捅他一刀的“合作伙伴”?事出反常必有妖,以對方一路表現出來的急智和手段,又怎么可能會做毫無意義地贅余之舉。那么之所以會帶上他,肯定是另有圖謀——一件,或是一些只有自己能做到的事情。李想眼眸深深地瞥了鄭玄因一眼,最終還是搖頭失笑道,“所以說我最討厭和聰明人打交道,做什么事情都得思前想后戰戰兢兢,生怕自己被坑吃虧,就這態度還怎么好好合作?”“這句話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鄭玄因眼也不抬,語氣平靜地反唇相譏道。——————————————在通天塔中見多了各種各樣奇形怪狀,超出人類正常邏輯思維的“怪物”后,鄭玄因原本以為自己的神經已經被鍛造得足夠粗壯,至少不會再像之前那般輕易地一驚一乍。可直到此時,他才發現自己的思想是何等地幼稚淺薄。眼眸之中不知何時已被淚水充盈,完全不受控制地流出,滑落,將自己的臉頰沾染得沁涼。他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大腦的運作,在親眼目睹被重重禁錮束縛在在高達數十米的玻璃水箱后的“人形”時,名為理智的事物便已經徹底從心中抽離剝落,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