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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非常不好接近。 夏京彥朝著他走了過去,對方立馬警惕地抬起頭看過來。 “鄒青天。” 夏京彥緩緩地說了三個字。 對面的男人周身頓時殺氣騰騰,鄒青天丟掉煙,從后背抽出一把水果刀,朝著夏京彥而來。 夏京彥站在原地,沒有跑也沒有躲,在他沖過來的同時,劈手奪過了他的刀反在他身上割開了一道口子。 鮮血從他的胳膊上流了出來,夏京彥拔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骨箭,直接扎向傷口,沾上了他的血。 骨箭上的顏色幾秒便開始發生了變化。 ——灰色。 和祭壇分離出來的一樣! 這個男人才是兇手! 夏京彥把水果刀丟到了一邊,擰著鄒青天的胳膊擰到了后背。 忽然,一陣尖叫從院子里傳來: “著火啦!著火啦!快救火啊!” 夏京彥回頭,看到靈堂那邊冒起了黑煙。 糟了! 白可在里面! 作者有話要說: 給大家講一個可以看到自身能量的小TIP吧。 把五指放在一面干凈的白墻上,仔細盯著手指看,會看到手指四周有一個小光圈,那是人體生物電,那個就是你身體的能量場拉。 可以根據自身能量場判斷身體健康狀況喲~~ 如果是灰色就要注意身體啦! 第18章 比起面前的鄒青天,顯然對于夏京彥來說,白可更為重要。 他當即放開鄒青天想要朝著靈堂過去。 但是,卻被鄒青天擋住了去路。 鄒青天撿起地上的刀揮舞著沖向夏京彥,手剛抬起來,就被夏京彥一腳踹到了一邊。 剛才的悠哉相比,此時的夏京彥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出手更快,也更狠。 他提著鄒青天的帽子將他拽了起來,隨后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按到墻上。 鄒青天的喉嚨被扼住,因為窒息臉色變得鐵青,五官也跟著扭曲起來。 對面男人的雙眸里,寒光犀利。 沒有一絲溫度。 明明是一個看上去除了臉一無是處的有錢人而已,誰能想到狠起來的時候竟如此可怕? 鄒青天的全身都在發抖。 他幾乎能感覺到,須臾之間,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能殺了他的。 就為了上次在山里跟他動手的女人? 鄒青天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 那是即便在牢里也從未有過的感覺。 夏京彥的手微微發力,警告道:“你媽也在里面,不想她死的話,不要妨礙我。” 說完,夏京彥放開手,朝著院子里跑了過去。 鄒青天跌坐在地上一陣咳嗽,想到他剛才的話,這才反應過來什么,又驚慌地站了起來,跟著跑了過去。 而靈堂里,幾分鐘前,白可和孟為梔還在對峙著。 白可那句你兒子就是兇手,把孟為梔臉上最后的面具都徹底揭了下來。 孟為梔還想否認,白可卻根本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白可:“……之前我就一直覺得奇怪,明明靠你自己是不可能會殺得了鄒遠的。但是你身邊又沒有明顯的幫兇……所以……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兒子早就出來了對不對?” 孟為梔一口否認:“我為什么不能殺他?他天天除了打我就是要錢,這種男人早該死了。” 白可:“你不敢。” 孟為梔:“……” 白可:“在一半以上的受害者中,有很多要么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癥,要么就是因為離開的代價更大,所以選擇繼續留在老公身邊。你既然都忍了那么多年,不可能突然改變對你有利的現狀以后反倒動手了。孟為梔,這是殺人!不是殺雞殺魚,你把尸體帶回來的時候也看到了,他的死狀有多慘,你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 孟為梔有些驚訝:“你才見過我幾次,怎么就知道我不是?” 白可晃了晃手里的骨箭,“因為到現在,你整個人都帶著愛的能量。” 孟為梔愣住了。 “我們薩滿,從來都不相信人話,知道為什么嘛?因為那都是可以編造的。上下兩半嘴,隨便一碰,那真是鬼都能騙活了。但是,身體卻永遠都是誠實的,撒不了謊。我實在難以想象一個帶著愛的人,是怎么下去的那個手殺人?就跟我說和尚道長殺人了,你信嗎?” “……”孟為梔的臉色越發蒼白,咬住下唇沉默地看著白可。 “所以,孟為梔,你到底要包庇你兒子到什么時候?” 白可步步緊逼,一句句地質問著她: “你以為你幫你兒子認下這些罪,他就萬事大吉了嗎?天道輪回,誰也跑不了。” “就算他能跑,他殺了人,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這樣的畜生我也不會放過他。” “不要以為你在這里認罪就真的沒事了,警察不是傻子,就算你把他的尸骨拿回來了,再回到他的死亡地,同樣還能找到線索。你兒子真能脫得了干系嗎?” “慈母多敗兒,一個連自己親生父親都下手的人,你以為你是在幫他嗎?不,你是在害他!” 孟為梔被白可的話刺激到了,整個人激動地朝著她喊:“不!你胡說,不是這樣的。” “怎么不是?我哪里說錯了嗎?” “他不是畜生,他是好孩子,他不是不是的……” 白可冷笑:“他殺了他爹,這還不夠?” “不!他根本不是鄒遠親生的!他沒有錯!那個男人不是他爸爸!” 這一次,換白可愣住了。 “他都是為了我,為了我啊……”孟為梔捂著臉蹲了下去,不斷重復著剛才的話:“他不是鄒遠的孩子,不是的。” “那是誰的?”白可奇怪地問。 孟為梔空洞又絕望地抬起頭,“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青天……是無辜的。” 白可站在原地,等著她解釋。 孟為梔的眼底像是觸及到了痛苦的過往,已經泛起了紅,沉默了許久,她才再次開口說道:“我鄒遠結婚之前,我就懷孕了。” “孩子是我前男友。不,確切地說,只是一個騙子。他來武當山旅游的時候,我們認識的。當時我是他的導游,那幾天我們每天都在一起,他說要帶我回去他家,我們要結婚,要一起生活。可是,后來,他在這里玩夠了,就走了。我一直等他回來接我,但自那之后,我便再也沒有見過他。我只知道他叫什么,來自哪里,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個時候,我才真正接受我被騙了的事實。可是,我懷孕了。20年前,未婚先孕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嗎?整個村子不會容下我,我父母也不會容下我。” 白可抱手:“所以……你找到了鄒遠?” 孟為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