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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自己會變呢? 夏京彥有些想不明白。 估計是這酒的后勁太大,現在他都沒有辦法保持完全的理智和清醒吧? 隨著窗外天光漸亮,火百介和上官拂曉也回來了。 上官拂曉激動地跑了進來:“夏哥,我們知道問題在哪兒了。” 說著,上官拂曉拿過手機遞給兩人。 “我們用手機全部拍下來了。” 夏京彥接過手機和白可一同觀看。 視頻里,太陽從叢山峻嶺間升起,金色的光線像是從指縫里瀉出,照耀到了槐樹上。 槐樹的陽面籠罩在光芒里,這么看過去,就像是鬼門關的大門打開了一樣。 然后,隨著太陽升起的變化,光線穿過槐樹的枝丫照到了槐樹后的另外一個地方。 而那個地方,正好是在山的陰面。 也就是茂林生長的里面。 追著光線而去,就能看到在茂密的山林,還有一個跟陽面一樣的水洼。 水洼邊上,同樣畫上了一個梵文太陽的符號。 站在符號的位置看過去,正好能夠清晰地看到整個日出的全部過程。 等到太陽完全升空,這里就又恢復如常。 而最讓人意外的是,站在水洼的方向往下看,就能看到一個凹陷的區域。 那個區域里像是被重新劈開了一扇窗,光線直抵下方,正好就是鄒遠的尸骨所在。 日出見魔。 這尸骨都與日出同在。 “真是一點都沒想到,原來祭壇就在這后面。”火百介在旁邊說道。 白可回憶了一下當初他們抵達山上的位置,當時并沒有看到這后面還有,畢竟茂林叢生,大家也都沒有想過往后走。 “說真的,要不是跟著這太陽都發現不了。”上官拂曉也感嘆道,“這祭壇的位置簡直絕了。” 白可看了看夏京彥:“看來跟我們猜測的一樣,鄒遠曾經是cao控者,但沒想到也淪落到自己被替轉的宿命。” 白可把手機還了回去:“讓你們帶回來的東西都帶了嘛?” “弄回來了。也是血混合了朱砂畫的。”火百介掏了掏,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瓶子:“我全給刮回來了。” 白可接過瓶子倒入水中,然后把骨箭放了進去。 幾秒之后,骨箭變色。 骨箭的頂端,一根變白,一根變灰。 果真…… 是兩個人的血。 白色是鄒遠的,而灰色,是cao控者的。 “這為么么人的血顏色都不一樣。”上官拂曉奇怪地指著骨箭問道。 白可把骨箭抽了出來擦掉上面多余的水:“這跟每個人的能量場有關。血里留下的,是這個人生前的能量。” 火百介:“那不同的顏色代表著么么?” 白可:“白色,自我膨脹,自負,高傲,灰色……憤怒,憎恨。” 夏京彥眼神涼了下去:“cao控者對鄒遠,看來抱有極大的仇恨。” 白可把骨箭重新插回了大腿上的袋子里:“那么,接下來,我們只要確定孟為梔的血到底是么么顏色,就能確定兇手是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夏京彥:我的人設……塌了。這該死的酒。 第17章 夏京彥和白可這一次選擇了分開行動。 一來他們兩人同時出現在孟為梔家里,會給她造成很大的壓迫感。 二來雖然目前各方面都指向孟為梔,可是……他隱隱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就像白可說的那樣,那個襲擊她的人,又算怎么回事? 所以,兩人并沒有立馬就去孟為梔家里。 剛剛見完樸志妮,又告訴了孟為梔老公已死的消息,如果孟為梔真有問題,她一定會做點什么的。 所以,兩人重新整理好了手上現有的證據,故意給了孟為梔一些時間,特地等了三天才開始行動。 三天后,夏京彥再次去了一趟龍口縣的房子。 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夏京彥這次再□□進去倒是輕車熟路了不少。 上次來是在晚上,太黑,很多地方看得并不真切。 如今白天重新來看,這家里還是有很多覺得不合理的地方。 即便他們已經告訴了孟為梔家里他們去過了,可是,顯然她也壓根沒放在心上,也沒有回來過。 正常人但凡是聽到自己家里去了陌生人,怎么都會回來看看的。 可是,非但沒有,就連當初提及損失賠償的事情,孟為梔似乎也根本沒放在心上。 就好像這里……是一個她永遠都不想踏入的禁地一樣。 再仔細看看這屋子里,很明顯是一個三口之家的房子。 可是,孩子明明早就墮了,而后來生的那個又蹲了大牢,為什么從慣常使用的物品里來看,這個人還在使用著呢? 或者,并不是一直在使用,而是在孟為梔離開這個房子之前,這個人似乎也跟著生活過? 等到孟為梔走了以后,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夏京彥想起當時白可在鏡子面前看到的最后景象,或者,更確切地說,孟為梔到底發生了什么特別急的事情,要收拾著離開家? 或者……收拾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孟為梔呢? 那這個人……會是誰? 白可來到孟為梔家里的時候,沒想到居然正在辦喪禮。 白可只是告訴了孟為梔她老公死了而已,怎么就到那么快辦葬禮的地步了? 她都不好奇死在哪里,怎么死的? 這么匆忙就要處理掉他老公的后事? 這里葬禮的習俗是將尸體置放在靈堂,等至少名義上的頭7過了,才會進行遺體處理。 畢竟都是一個村子的人,村子里周圍的鄰居也都過來了。 白可混在人群里,想去看看里面怎么回事。 卻沒想到,在棺材里,看到了那具駭人的尸骨。 要不是尸骨在搬運過程中明顯散架,棺材里的是拼湊出來的樣子,她都不會覺得這是鄒遠的。 白可和夏京彥都沒有告之孟為梔尸體在哪兒,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總不至于在山上無意中就發現了吧? 難道孟為梔真就是兇手? 白可掃了一圈靈堂沒有看到孟為梔。 反倒是她先看到了。 “我就知道你會來。”孟為梔主動走了過來對白可說道。 白可用眼神指了指棺材,疑問不言而喻。 孟為梔淡淡一笑:“我們單獨聊聊吧?” 白可點頭。 孟為梔跟房間里其他人說了幾句話,大家就都走出去了。 靈堂里只剩下兩人。 白可找了個椅子坐下,等待著她先開口。 孟為梔看著白可,比起上一次相見時的怪異,此時的她更像是早已看淡一切的坦然,許久,她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