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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頭懸空是假的?”夏京彥敏銳地捕捉到了某個信息問道。 “到那以后,我們選擇了他產(chǎn)業(yè)范圍內(nèi)可以監(jiān)控管轄的區(qū)域,頭里穿了特制的釣魚線,系在了湖岸或者旁邊的船只上。因為是早上,湖面的霧氣都比較大,天氣也正好不太好,所以其實遠遠地是看不清楚的,只能看到一顆頭就這么懸在湖面上。然后,我們就假裝成發(fā)現(xiàn)人,把他要求我們說的,報警,告訴給了警方?!?/br> 白可:“這頭起火你知道吧?” “也是送到那當天才知道的。”東哥提起此事臉上全是驚恐:“我們同行的幾個伙伴,的確有人已經(jīng)嚇瘋了。還有幾個呆在那邊的醫(yī)院至今沒恢復過來。誰也說不清楚為什么會這樣。“這么來說,那之前的所有疑點都解決了。 怪不得身體得單獨留下,只有頭的話,無形中就增加了尸檢的難度,不一定發(fā)現(xiàn)的了。 畢竟中毒死亡的話,毒素還不一定能進入到大腦,這樣的話尸檢也就會認定是由分尸造成的死亡,不會往再深了考慮,也就降低了兇手的可疑性。 死亡方式知道以后,剩下的就是郭義如此精準的卡點和地點的選擇,恐怕絕對不是偶然。 “為什么你要去找陳菁?”白可回頭,看了一眼小東。 “是郭總要求。”東哥幫他解釋道:“本來是該我去的,但送完她們的頭回來后,我身體一直不好,他就代替我去了。沒想到……會碰到你們。” 白可:“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沒有誰逃得掉?!?/br> 夏京彥沉默片刻,徑直朝著門口而去:“帶我去見郭義。” 郭家堡。 東哥帶著夏京彥和白可來到了郭義家。 上次是從側(cè)面進來沒有注意,此時進來才發(fā)現(xiàn),郭義家里還有不少保鏢。 都是貼身守在他活動的空間內(nèi)。 看到他們出現(xiàn),郭義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隨后又慈祥的笑了起來,絲毫看不出這是一個殘暴兇狠的殺人犯,更看不出絲毫的驚慌。 “郭總,他們是住我民宿的客人,夏京彥,白可?!睎|哥一見到郭義就恭敬地介紹了一下。 郭義面上看不出什么異常,含笑道:“怎么還把客人帶家里來了?” “主要是我想見見你?!毕木┱f道。 “哦,見我做什么?” “問你1個人?!?/br> “誰?” “我meimei,夏舟。” 郭義臉上的表情有瞬間的不自然,舉起茶杯喝了口茶,道:“可惜呢,我這里沒有你要找的人。” “人不都是你殺的,怎么會沒有?”白可反問。 郭義笑了,“年輕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什么時候殺人了?” 白可打了一個電話,花園里突然響起水流的聲音。 眾人朝著窗外看過去,池塘側(cè)面的水閘被打開了,水位急速下降。 安婭站在池塘邊沖他們招了招手。 而她的不遠處,躺著幾個黑衣的保鏢,顯然都已經(jīng)被處理過了。 郭義臉上的表情有些許松動,一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悄無聲息地動了手,二來,是對于這兩人的身份,有所懷疑。 “你們這是要做什么?”郭義問道。 白可笑了起來:“我的東西掉進池塘里了,正好撈出來?!?/br> 郭義拿出手機剛想打電話,夏京彥已經(jīng)出手按住了他的手:“不急。” 屋子里的保鏢們見狀要上來,郭義搖了搖頭,他倒要看看他們還能玩出什么來。 一時之間,屋子里一片寂靜,能隱約聽到外面水流的嘩嘩聲。 不一會兒,池塘里的那三具無頭尸顯露出來。 “老東,你們怎么把尸體弄我這里了?”郭義滿是震驚地問起了東哥。 東哥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么。 “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白可問道,“要不我們報警讓警察來看看,死者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郭義一副無辜的樣子,視線停留在東哥身上,“老東,你跟他們說實情了沒?” “說……說了?!?/br> “那是沒有理解?還是你沒表達清楚?” 東哥的頭埋得更低了。 郭義氣定神閑地看著兩人:“人是他們殺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 白可被他的不要臉驚呆了:“你哪來的臉說出這種話的?要不是你逼他們,他們怎么可能動手?” 郭義笑得更開心了,“老東,我有強迫你嗎?” “沒有。” 郭義攤手。 朝房間里的保鏢丟了一個眼神過去。 保鏢不動聲色地把門反鎖了。 夏京彥察覺到了身后的舉動,下意識地走到了白可的身邊。 白可:“外面那輛賓利車是你的吧,你派車去接的人,怎么可能跟你無關(guān)?” 郭義:“我只是接她們來看日出而已。招待安排那不都是老東他們的事情,發(fā)生了什么,我怎么會知道?” 白可撞了一下東哥。 東哥想了半天,才低聲開口道:“是你安排我們殺的人?!?/br> “我讓你殺人你就殺?那我讓你吃屎你吃嗎?” “……” 白可把東哥拉到了一邊,抬頭看向郭義:“即便如此,教唆殺人,殘殺無辜生命,你以為你就能幸免?” 郭義給自己又續(xù)了一杯茶:“年輕人,栽贓也要講究證據(jù),就憑他隨口這么一說,我就成殺人犯了?” “你……” 東哥弱弱地開口打斷了兩人:“我……我錄了音。” 說著,他顫抖著打開了手機,里面一段對話傳了出來:——“這藥你放在她們的早餐里?!?/br> ——“郭總……非要這樣嗎?” ——“明年的投資……” ——“我知道了……” 白可挑眉看向郭義。 郭義沉默了一會兒,將手里的茶水一飲而盡,看向東哥的眼神里由慈善變成了狠毒:“看來,我身邊養(yǎng)了一匹狼啊?!?/br> “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白可冷笑道。 郭義靠在沙發(fā)里,看向?qū)γ妫肷?,笑了,“她們都是自愿死的?!?/br> 夏京彥和白可同時一怔。 “什么叫自愿?沒聽說過誰會上趕著求死的?!卑卓衫湫?。 郭義起身走到了書桌前,從一個抽屜里拿出了三份合同。 而這三份合同上,白紙黑字的寫著,是賣命的合同。 “我給了她們每個人200萬的酬勞,她們甘愿用自己的命換這筆錢?!?/br> “……” 白可被他的話氣笑,“這世上怎么可能會有人拿錢換自己命的?” “為什么不可能?” 郭義打量著白可,“看你的裝扮,應該從不缺錢吧?沒有生活在地獄的人,是不會懂得自己的命,有多么不重要的?!?/br>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