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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或許這火鍋里……加了什么料了吧? 再加上房間里隔音效果好,如果他們小心謹慎地把被藥暈的人抬走,發現不了也不是沒可能。 “怎么辦啊啊啊啊啊啊……”安婭還在樓下咆哮。 “廚房有沒有什么吃的?我餓了。”白可打著呵欠朝廚房而去。 夏京彥覺得這提議不錯,也跟著她一起去了廚房。 安婭都快被他們兩個人給氣死了:“師父!京彥哥!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吃!” 白可:“淡定點,你要實在害怕,去找個錘子什么的砸墻,水滴石穿你還是有機會鑿個洞爬出去的。” 安婭:“……” 白可用冰箱里的材料做了兩個雞蛋手抓餅。 夏京彥對于她的手藝實在沒什么信心,婉拒了她的餅。 “你這人真難伺候,找個對象估計從第一餐開始就得跟你吵。”白可邊吃邊吐槽。 夏京彥給自己做了個蔬菜沙拉,無情回擊:“你這辦法似乎也沒什么用,東哥并沒有對我們下手。” 白可很是淡定:“年紀大了,你總得給人家點緩沖的步驟。先關,再恐嚇,再動手,這才符合常規套路。” 殺人還講什么套路。 對于兇手來說,留著他們反而更危險才對。 夏京彥:“這廚房里食材一應俱全,看樣子是新買的,恐怕他只想把我們軟禁起來,到你的2,3步估計49天都過去了。” 白可:“所以,我昨天做了點準備。” 夏京彥:“什么準備?” 白可拿出一個發套放在桌子上。 又是假發? 白可用眼神指了指廚房里監控的方向,特地把發套放在一個很顯眼的位置。 夏京彥想起第一天的追逐,“這是……那小販的?” “是啊。” “你找到了?” 白可點了點頭,信心滿滿地分析道:“反正現在大家都心知肚明,東哥也肯定在監視著我們,接下來我們只需等著看看,這小販和東哥到底是什么關系了。只要他們關系匪淺,東哥今天就得狗急跳墻。” 吃過早餐兩個人就去客廳散步去了。 反正也出不去,又沒網,整個別墅里像是和外界徹底斷聯,連一絲吵鬧的聲音都聽不到。 別墅里除了他們走路的聲音,再無別的聲響。 出來這么多天,這還是兩人最清閑的時候。 或者說,他們的人生里,難得有這么安逸的時候。 什么都不用做,吃了睡,睡了吃,也算是體驗了一把養豬人的生活了。 安婭本來還著急上火,看他們兩這樣也放棄了,她一個人急有什么用? 在兩個不正常的人面前,她這個正常人顯得多么的格格不入。 正好這種時候給予了她非凡的靈感,她拿著本子一邊寫寫畫畫去了。 別墅,像是另一個遺世獨立的地方。 殘陽如血。 白可已經開始準備晚餐了。 被人關了還能如此氣定神閑的恐怕也只有他們了。 夏京彥也沒什么事做,被白可指揮著過來打下手。 “看你這刀工,經常下廚吧?” 白可看到夏京彥切菜的樣子,頗為意外的問道。 夏京彥點了點頭,被逼的。 他跟白可這種啥都不挑,吃什么都很香的人不同,他對吃的要求很高,基本能達到他標準的不多,所以,大部分時候他只能自己做。 白可卻一眼看透:“嘖嘖嘖,不是我說,你這樣怕是以后都難找老婆。” 安婭湊了過來:“為什么啊?會做飯的男人多有魅力啊。尤其還是京彥哥這么帥的。” “他剛才一片菜葉子洗了七八遍,你看他切這個絲,都切得一模一樣,這根切粗了,他就不要了。吃個飯都那么多事,煩不煩?”白可拿著鍋鏟說道,“我等著菜下鍋等了十幾分鐘了,他還沒好。” 夏京彥:“……” 安婭:“……” 安婭:“師父,為何你總和正常人想的不一樣?” 白可攤手,剛要催促他快一點。 此時,客廳那的落地窗前亮了。 窗前站著一個人。 怒氣沖沖,氣勢洶洶。 白可透過廚房的吧臺正好看到了,沖對方招了招手:“嗨,東哥。” 東哥比了一個電話的手勢示意白可去接前臺的電話。 喲呵,為了通話,舍得把線連上了啊? 白可放下鍋鏟很配合的走了過去。 剛一接起,東哥急躁的聲音就傳了出來:“我兒子在哪兒?” “嘖嘖嘖,我就說昨天怎么見著你跟那小賊一起吃飯呢,原來是你兒子啊。”白可開了免提,氣定神閑的從安婭那拿了一半豆過來,一邊剝豆一邊說道。 “別說廢話,我兒子在哪兒!?” “我做飯呢,講電話不方便,不然你進來談?” 這踏馬的是做飯的時候嘛! 東哥咬牙提醒道:“我不會放你們出去的。” 白可笑了笑:“那你進來啊。” “……” 白可沒理會他的暴跳如雷,掛了電話又進廚房去了。 東哥:“……”感覺關他們關了個寂寞。 幾分鐘后,門打開了。 東哥手里拿著一把西瓜刀走進來。 那架勢就跟黑澀會要去討債似的。 還是那種一看就被逼上崗,拿刀都哆嗦的。 “白可!” 東哥喊了一嗓子。 結果,屋子里的三人壓根沒人搭理他,都在廚房忙著晚飯呢。 東哥:“……” 東哥頭一遭碰到像他們這么怪異的人。 這三個人是不是哪里有什么問題? 明明都被軟禁起來了,他們怎么就一點都不害怕? 正常人會有的恐慌、畏懼、迷茫、無助呢? 怎么他忽然覺得自己才是最無助的那一個? 踏馬的,電視劇都是騙人的! 東哥走到廚房門口,盡量冷著臉讓自己看上去兇悍一些,問道:“他在哪兒?” 白可抬頭瞥了他一眼,輕描淡寫道:“我這人啊,最見不得好人沒有好報,壞人得不到審判……” “我沒問你感慨,我問你我兒子呢?”東哥打斷白可的話急道。 白可保持著剛才的狀態繼續著:“……所以我怕他跑了,把他先藏起來了。” “藏哪兒去了?” “哎呀,都藏了一天一夜啊,不知道還活著沒。” 白可話音一落,東哥的臉就白了,顫抖著手把那刀又舉了起來,“你快說,他在哪兒?” 手都抖成這樣了還威脅人,白可實在有點難以想象他會去殺人,看了夏京彥一眼,扭頭對東哥說道:“你想見啊,也行,把門開了,放我們出去。” “不可能!” 安婭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