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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找回來了?我沒記錯的話,當(dāng)初你說過,只要找到她們的尸體就可以和她們來一場面對面的靈魂交流了?” “理論上可以的。但是——”白可指了指池塘:“你看這池塘什么形的?” “三角。” “有沒有覺得很眼熟?”白可問道。 “是挺眼熟的。誅殺陣?” “不錯。誅殺陣型……也就是說,之所以我們拿到的頭無魂無魄,是因為她們的魂全部都被拘在這里面了。” 夏京彥冰冷的眸子里稍微有了些許變化,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xù)說。 “但是,你剛才也看到她們身上扣著的鐵鏈了?!?/br> “嗯。” “這個鐵鏈子就像是誅殺陣?yán)锏奈淦?,將她們的魂死死的扣在了里面?!卑卓煽粗靥了闹苡謴娬{(diào)了一遍剛才說過的話:“而且整個能量場依然是封閉的狀態(tài)?!?/br> 夏京彥沉默了片刻:“你有解決辦法?” “當(dāng)然,沒有我跟你廢話那么多干嘛。就是這個解決辦法需要的動靜有點大?!?/br> “嗯?” “除非打破這個能量場,否則是感知不到,也釋放不出來的?!卑卓沙烈鞯?。 其實,她是真的沒想到這年頭還真的有人會運用這個術(shù)法,雖然是變體,但套路卻是一樣的。 這種古老的術(shù)法吧,架勢大,動靜也確實大。 所以,如果是想低調(diào)解決的話,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夏京彥沉默,跑來人家別墅搞破壞,十有八九兇手沒抓到,先把自己交代進局子里去了。 而現(xiàn)在這形勢,郭義隨時可能回來,他們也沒法搞破壞。 兩人對視了一眼。 瞬間就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我們需要明目張膽的來這里?!卑卓烧f道。 “東哥應(yīng)該很快就會對我們下手?!毕木┱f道。 剛才郭義的明顯是在逼迫他動手了。 “真正的殺人犯是不會在殺人的事情上猶豫的,東哥一直沒動手或許就根本不想殺我們,但我們也不可能在這里跟他們耗吧?磨磨唧唧我們等得了,她們也等不了?!卑卓芍噶酥赋靥羶?nèi),對于東哥這個很快,實在有點懷疑。 夏京彥知道白可擔(dān)心那49天之期,想了想,道:“所以,我們得逼他馬上行動……” 兩人沒再郭家堡過多耽擱,當(dāng)即回了桂安。 東哥已經(jīng)回來了,正在搬貨。 從他的臉上絲毫看不出有什么異常。 見到兩人還和往常那樣熱情的打招呼。 白可一進屋就叫住了他:“……東哥,你可氣死我了?!?/br> 東哥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隨即才恢復(fù)如常:“哎?怎么啦?” “我們在后面喊你一路呢,你都沒聽見?!卑卓晒首魑卣f道。 東哥一臉懵:“?。渴菃??在哪兒喊的???” “就郭家堡那?!?/br> 東哥臉色一變:“你們?nèi)ツ橇耍俊?/br> “是啊,不過喊你沒答應(yīng),我們也不好往里沖啊。你可真厲害,居然有那么大的別墅?!?/br> “哦,不是我的,是朋友的房子?!睎|哥訕笑道。 “怪不得呢。”白可興沖沖地拉著他的胳膊:“回頭帶我去看看唄,我就特別喜歡這種別墅,上個月我朋友跟我說來這見到了特別江南風(fēng)情的房子,我還不信,沒想到今天就撞見了。” 東哥頓了頓,狀似無意地問道:“你朋友?是誰???” “哦,你不認(rèn)識,徐美美?!?/br> 東哥搬貨的行動顯然慢了下來:“她還跟你說什么了???” “也沒什么,哎,說來你可能不信,她才跟我說完就遭遇不測了。哎……被人分尸,就留了一個頭,可慘了。” 東哥臉上掛著的假笑徹底消失了。 白可眼角的余光從他臉上掠過,繼續(xù)道:“所以我打算來這看看,興許能找到什么線索?!?/br> “哦,那是有點太慘了。”東哥心不在焉地應(yīng)付了一句,沒一會兒便找了一個理由離開了民宿。 “我去溜達溜達。”白可丟下這句話給夏京彥后也跟著一起離開了。 等到她再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 白可提了一個巨大的箱子進來,箱子上還扎了不少孔,也不知道裝了什么,一回來洗了個澡便直接躺回吊床了。 ??? 夏京彥本來想問她怎么回事?他們雖是合作,但她也的確沒必要事事都向他匯報,張了張嘴又作罷了。 一夜無眠。 天亮之后夏京彥才稍微醞釀出了睡意要睡下。 只是,還沒瞇著幾分鐘,安婭驚慌失措的聲音就傳來了過來。 “師父,師父,京彥哥別睡了,出大事了!” 白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對于被吵醒非常不爽:“誰死了?” “不是,見鬼了!” 夏京彥當(dāng)即起身:“鬼在哪兒?” 安婭急得在原地打轉(zhuǎn),語無倫次地說道:“哎呀,不是真的鬼!我的意思是邪門了!這民宿死掉了!” 白可:“什么叫死掉了?” “現(xiàn)在這整棟房子里,就只剩咱們3了!!” 昨天他們回來的時候,這民宿里還住滿了人,怎么一覺醒來人全沒了? 如果是把人全部疏散走,也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你昨晚回來的時候沒感覺到異常?”夏京彥扭頭問呵欠連天的白可。 白可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顯然這情況并不覺得意外,“沒異常?!?/br> 安婭說話的語氣里都帶著哭腔:“啊啊啊啊,那怎么辦?我們難道就要一直被關(guān)在這里嗎?” 夏京彥在別墅轉(zhuǎn)了一圈,門窗封死,信號屏蔽,別說人了,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正如他們來時判斷的一樣,這別墅簡直是求禁幽閉絕佳之地。 一旦全部鎖上,從里是根本無法出去的。 即便站在窗邊還能看到外面的情況,但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他本以為昨日白可直接說出了和死者的關(guān)系,東哥會對他們下手。 沒想到,卻選擇用這種溫和的方式隔絕他們。 他忽然覺得白可說的也沒錯,磨磨唧唧。耽誤事。 白可走了出去,去其他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 然后,在一扇門前停了下來。 夏京彥走過去,“看什么?” 白可指了指地上的劃痕:“像是被拖走留下的?!?/br> 夏京彥蹲下,用手撫過,“……或者是抬走,不小心掉下來拖了一段?!?/br> “……” 白可昨晚回來的時候明顯還是很正常的狀態(tài),“昨晚他們吃了什么?” “火鍋?!毕木┗貞浀溃貋淼臅r候東哥正招呼別墅里的所有人一起吃火鍋。 他素來沒有跟人一起吃飯的習(xí)慣,安婭也在外面吃過了,所以他們都沒參與。 如果沒猜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