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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顏菸看向天空，搖頭低語，「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目標(biāo)。但是出了意外，現(xiàn)在只有

    撤回林子里和敵人周旋了……」

    田琳咬了咬牙，「你們先走，我去通知其他人。」

    …………

    田琳一個人向后飛奔，就在悄無聲息經(jīng)過第十個敵軍營帳時，一支冷箭憑空

    射來，箭頭不偏不倚地?fù)舸┝伺⒆拥南ドw，直到尖端從另一側(cè)冒出才停止。

    「嗯！」她吃痛發(fā)出一聲低吟。整個人猛然跪在地上，站也站不起來。

    帕臺難抱著長弓，從一個營帳的頂部跳下，他走了幾步。在田琳的一丈外停

    下。他看這個人身材浮凸，一頭齊頸短發(fā)，雖黑巾遮面，也可看出是個女子，之

    前那些黑衣人應(yīng)是她的同伙，一出現(xiàn)就殺了好幾個人。他不擅近戰(zhàn)，不得不留個

    心眼。

    「我的弓剛剛俢好，你就出現(xiàn)，剛才的射擊又把弦崩斷了，女人，你真是賤

    啊。」

    田琳抬頭，卻聽不懂這個瘦高青年的話，看來對方并沒有想到這次行動和北

    辰軍有關(guān)。

    很快，十幾個虜兵趕了過來，或持大矛或握彎刀，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靠近她。

    「把這娘們的衣服剝光，再綁起來。」帕臺難說完就轉(zhuǎn)身緩步離開。

    …………

    「不要！放開我！」

    當(dāng)田琳和其他五個人的叫聲傳來時，林子里只剩下了十一個人，看月亮的位

    置已經(jīng)過了兩個時辰，之前他們?nèi)瓮灰u都以失敗告終。

    「出來吧，別躲了，之前有你們的兩個同伴被抓住時還殺了我們好幾個人，

    但我們沒殺他們，也不會殺你們的，只要你們愿意做我們的俘虜。」

    外面響起了勸降的話語。

    顏菸不為所動。其他人也不置可否。

    叫聲停了一會兒，然后又是那個勸降的人說話了，「你們不知好歹，就聽聽

    活人剝皮時的美妙聲音吧！」

    隨即就是一陣此起彼伏的慘叫和尖叫聲，令人頭皮發(fā)麻，仿佛是豬被宰殺時

    所發(fā)出，又比那要恐怖百倍……絕不是能假裝的。

    顏菸緊握拳頭，但仍然站在一棵樹旁邊巋然不動，她似乎能感受到遠(yuǎn)處同胞

    的所有痛楚，即使根本看不清情況。

    方霆看著她的雙眼都被怒火和血絲充滿，也明白她的為難，畢竟不知敵人會

    不會言行一致……他對其他蠢蠢欲動的人搖搖頭，示意再等等。

    一直過了快兩刻鐘，也許是剝皮完成，或者是那人已死，慘叫聲驟然止息，

    勸降第三次開始，「你們同伴的毅力也不怎么樣嘛，叫得大聲不說，還只堅持這

    么會兒就死翹翹了，現(xiàn)在該出來了吧，別逼我們進(jìn)來一個個殺光你們。」

    見還是沒有回答，那人突然嘿嘿一笑，「這個母豬是叫田琳吧，可惜長了個

    高個子，奶子屁股都不大，不過好歹也是個處女……你們是想聽聽她的浪叫吧？」

    聲音消失了一會兒，由于距離山腳足有半里，小的動靜是聽不見的，很快田

    琳的嘶啞聲線就傳了過來，「不要……不要插進(jìn)來……不要抵在我的下面，我…

    …我還是處女啊！不要……」

    那個聲音提高了音量，半威脅半表演似的說，「現(xiàn)在這個母豬的屄上，頂著

    我草原勇士的粗大jiba，只要向前一插她就不是處子之身了……小母豬，你還有

    最后一個機會，讓你的同伴們出來，不然——」

    寂靜沒持續(xù)多久，或者說田琳的掙扎沒持續(xù)多久。林中眾人很快就聽到了田

    琳那熟悉的嗓音，「大家……大家快出來吧，他們的那東西太粗了，會把我插死

    的！嗚嗚……你們不要看不起我，我也是個女孩子，也不想莫名其妙失身啊……

    只要不反抗，他們不會亂殺人的，剛才的蔣實強，就是因為亂砍人才被剝皮的…

    …」

    聽到這里，顏菸猛地回憶起之前慘叫的那個男人，聲音和蔣實強有五六分相

    似……

    她一咬牙，對身邊的部下甩了個眼色。

    然后朗聲回應(yīng)，「行……你們不要傷害田琳，我是這次行動的隊長，我需要

    一點時間說服我的隊員……」

    「哈哈哈，你們終于服軟了，快出來啊，我的手下可很久沒有cao過處女了，

    要是一不小心沒忍住——」

    「別說了！」顏菸不想再聽對方的話，將七個人叫到眼前，交頭接耳計議了

    一會兒什么。

    最好的選擇，應(yīng)該是原路返回，可是無功而返，每個人都無法接受。一直待

    在林子里，對方知道環(huán)境不利一定會采取觀望，林里無水無食，又能扛多久呢？

    還不如……

    聽了她的建議，方霆當(dāng)即一皺眉頭，「我覺得這樣不妥，最好的選擇是原路

    返回，而不是讓大家多增傷亡。」

    離他最近的楊忠密始料不及，一向表現(xiàn)英勇的方霆居然會說這種話，怒不可

    遏地一拳頭砸了過去，「你小子怕死是吧？我們出去，拼了命每個人還能殺他兩

    三個草原狗輩！顏將軍怎么就選了你呢！我從小到大就夢想渴飲胡虜血，誓死追

    隨顏菸將軍！」

    「老楊，住手。」顏菸揮揮手，看向被打得跌倒的方霆，「你說得都對，行

    動可以說已經(jīng)失敗了……如果有想走的，大可以站出來。」

    方霆之前并未反抗，此刻卻站起來大吼，「你們這是去作死！就算能再殺幾

    十個敵人，又有個屁用！兵敗如山倒懂不懂？這場戰(zhàn)爭根本就沒有意義，皇帝老

    兒也不會再出兵為你們報仇啊！」

    他左手舉起指向顏菸，「還有你，其實就是想為顏以安和顏鴻基將軍報仇吧，

    可現(xiàn)在沒有機會了，你為什么要堅持呢？這一去要是被殺了還好，可要是被活捉

    了，他們會一個個輪流干你的！你就這么想送上門去！？」

    他所言極是，其實她怎么會不知道沙場殺戮都是各有立場，不能以尋常仇恨

    視之。若顏菸對兄長是普通親情就算了，可不知何時她已將哥哥看做了心上人。

    還記得知曉顏以安要成親時，她一個人躲在屋頂上掩袖抽泣……

    如今心上人已然不在，她只覺得生命變得毫無意義，顧不得那么多了。

    顏菸看他越說越過分，心頭一緊，反手拔出了腰間佩刀，「給你臉了是吧？

    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按照軍規(guī)，你已經(jīng)犯了動搖軍心、詈言上級之罪，我本該

    把你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楊忠密和身旁幾個士兵都是一陣擔(dān)心，他們和方霆關(guān)系雖然一直不怎么樣，

    可也不想眼睜睜看對方就這樣死了。可話說回來，方霆剛才那些話的確是太出格

    了，單憑皇帝老兒，就可以治他欺君辱上了。

    周遭出現(xiàn)了一段時間的靜默，一個高挑的女將軍，右手握刀，直直指向一丈

    外一個男人，他滿臉頹廢，全無對死亡的恐懼。

    片刻后，顏菸將刀收入鞘中，「但是這次行動乃孤注一擲，飛蛾撲火，退縮

    也是人之常情，還有誰想回去的，我說過讓你們走，就一定會做到。」

    「瘋女人！我怎么說都不聽，你這個瘋女人！」方霆只是猶豫了一會兒，臉

    上沒有慶幸也沒有驚訝，低吼著向密林深處奔去。

    三個士兵下意識地就踏出一步，想要追回方霆。可忽又一動不動，原來是害

    怕將軍以為自己想臨陣脫逃。

    顏菸卻是走到這九個部下中間，一一打量這支臨時的殘余小隊，「現(xiàn)在離開

    還來得及，等會兒虜人可不會給你們機會了。」

    她說著大步走向山下，「不怕死的，就跟上！」

    …………

    田琳幾乎要絕望了，她赤身裸體，四肢緊縛的被架于一輛四輪木車上，她的

    奶子白嫩堅挺，剛好能一手握住一只，所謂的小，也是相對而言。繩子把她的修

    長雙腿分開成一字形，高聳的陰戶一覽無余，甚至可以數(shù)盡上面烏黑的稀疏恥毛。

    而一個髡發(fā)大漢半蹲在她身前，一根黝黑丑陋的roubang正在鮮紅色陰戶上來回

    摩擦，隨時可能插入rou縫破壞她的處女膜。

    她雙眼緊閉，不愿意看見這個丑陋的男人，更是害怕看見身邊那個被剝除上

    半身皮膚的人體……

    「我說至于這么麻煩嗎？你們看這妞兒都流淚了，顯然是怪我這么久還不給

    她開苞呢。」髡發(fā)男人看向身后，言語十分輕佻。

    木車一共有兩個，另一個上綁著三個男人。車南側(cè)，是二十個或高或矮的精

    壯男人，手持矛、弓、刀，以司護(hù)衛(wèi)職責(zé)。呼噶蔑羅卻離他們足有幾丈，手中把

    玩著一件銀絲軟鎧，顯然對有人提問無動于衷，「敢亂動，我他媽立刻弄死你。」

    這次突然襲擊導(dǎo)致數(shù)百個士兵死亡，雖然大多數(shù)刺客被抓住，但殘存的那些

    人時不時還會出來故技重演，搞得人心惶惶。乃摩對呼噶蔑羅很是信賴，故命他

    來實行誘降。

    「南狗雖然愚昧，手工卻是有一套，居然能做出這么薄的護(hù)具，如紗衣般柔

    軟，卻火燒不斷刀砍不透……嘖……」他的感慨戛然而止，因為一抬頭就能看見，

    好幾個黑衣人從林中依次走出。

    他們二人并排，前后一個四排，總計八個人。

    顏菸走在最前面，當(dāng)和對方距離只有五十多丈時，她忽然看了看拿弓的那些

    人，「把弓箭都丟得遠(yuǎn)遠(yuǎn)的，我擔(dān)心你們耍賴！」

    「好。」呼噶蔑羅點點頭，初時只是驚訝她居然是八人里最高的，此時又不

    由在心里贊嘆這個女子面不改色的好膽魄，「你們也帶著弓箭的吧？」

    顏菸看對方照做了，舒了一口氣，「你們?nèi)颂啵静粔蛴茫覀兙投?/br>
    丟在山里了。」

    之前的突襲，讓八人身上的緊身衣都有不同程度破損，顏菸那一對結(jié)實健碩

    而白皙細(xì)膩的長腿，都已經(jīng)暴露出來，只不過左腿只露出三分之二大腿，右腿則

    是只剩下根部及一半小腿還有布料。

    這種無意識的性感裝束吸引了許多目光，好幾個遠(yuǎn)處的虜人都暗自吞了吞口

    水。

    走得近了些，呼噶蔑羅眉頭一皺，「把你們的刀都放下。」

    「你們?nèi)硕鄤荼姡€怕我們的刀？再說了，我們要逃逸就不會來了，有我們

    的同伴在手，你們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顏菸一邊說，仍然繼續(xù)前進(jìn)。

    呼噶蔑羅足有超過七尺高，這些人和他相比都可以說是侏儒，他向來對自己

    的力量極有信心，怎么會把這幾個人放在眼里？聽到顏菸的話，也就沒有再說什

    么。

    距離越來越近。

    八個人之間的站位呈現(xiàn)出一種規(guī)律，以保證能以最快速度暴起發(fā)難，顏菸努

    力讓自己不顯露異常，也密切關(guān)注著環(huán)境。

    進(jìn)入入群中時，他們一起雙手高舉，表示投降，

    十幾個人拿著繩子過來，就在即將捆綁住身體時，八個人電光火石地拔出腰

    刀，在旁人反應(yīng)過來前已經(jīng)揮動出一片銀光，瞬間收割了五個人的性命，其他人

    也已重傷。

    「他們要拼命！」幾乎是在怒吼的同時，呼噶蔑羅拿起手邊的鐵棒就沖上前

    去，對著最近一個黑衣人就是一砸。

    這雷霆一擊當(dāng)真不是白給，那人被打得飛起又落地，隨即兩個虜人撲上來將

    他亂刃分尸。其中一個黑皮膚虜人顯然是怕了，渾身顫抖著跑開，「我去叫人來！」

    「大家保護(hù)莫日，援手很快就會到！」呼噶蔑羅只道那叫莫日的虜人聰明，

    想到了自己忽略處。

    楊忠密本想沖過去砍死離開的莫日，但三個虜人又聽令堵了上來，攔住他的

    去路。

    一個虜人被顏菸手中的撲朔刀橫切成兩段，在彌散的血霧里，呼噶蔑羅那驚

    怒并蓄的面容猶如修羅般出現(xiàn)，「出爾反爾的女人！我要碾碎你！」

    雙手抱起巨棒就沖了過來。

    戰(zhàn)斗就這樣進(jìn)行了近一刻，顏菸的部下只剩下了三個，而虜人那里，也只有

    七個人依然活著，其中三個輕傷，一個重傷。

    正在這時，不遠(yuǎn)處一百多援兵終于來臨，呼噶蔑羅顯然并不太滿意這種速度，

    也是懊悔自身的托大，「狗東西，來得這么慢！」

    「大哥救我！」一聲驚呼響起。這聲音赫然就是剛才朝林中喊話的那人。

    呼噶蔑羅側(cè)目而視，只見顏菸正雙腿跨坐于一個虜人頸部，一雙白花花的美

    腿已經(jīng)沾滿灰塵和血跡，不失為一種別樣的美。

    但目睹這一切的這個死鬼根本來不及想這些，因為他雙手已被打得骨折，拿

    不動武器也無法還手。

    而顏菸手中的刀已經(jīng)高高舉起，下一刻就要插入他的天靈蓋……

    「喇多！」這個喇多是呼噶蔑羅的義弟，卻和他一般高大，二人感情甚好，

    此刻他狂叫著就趕了過去，鐵棒沾血太多，一個滑溜從他手里掉落下去，他也沒

    時間管了。

    他抱住顏菸的腰肢時，一股血泉自喇多口中和頭頂噴射而出……已經(jīng)來不及

    了，他憤怒地將女體抱起，就想來個沖地?fù)ァ?/br>
    顏菸緊握住佩刀，借著對手的力量把它從死人顱腔抽出，血液噴灑得更加激

    烈，染紅了她的半張臉。

    雙腿反曲向后用力，顏菸纖細(xì)的足部踢打在呼噶蔑羅膝蓋。萬萬沒想到一個

    女人也能爆發(fā)如斯力量，他疼得踉蹌幾步就要摔倒。

    畢竟身經(jīng)百戰(zhàn)，他用盡解數(shù)終于是穩(wěn)住了身子。

    經(jīng)過這種折騰，顏菸已從他懷中向下滑脫幾寸，原本左胸衣服的破洞已經(jīng)讓

    她酥胸露出大半，里面的銀絲軟鎧已在戰(zhàn)斗中被抓出褶皺，現(xiàn)在被蹭著一同向上

    翻卷……

    然后，一只白花花的奶子不可避免地彈跳出來，其他人無暇顧及，他的眼睛

    看的是真真切切，這奶子泛著動人的光澤，粉紅的乳暈、葡萄大小的艷紅rutou…

    …在他看來這些都不重要。

    最讓呼噶蔑羅震撼的是——它實在是太大了，巨大、碩大都難以形容，恐怕

    只有龐大這個詞才可以體現(xiàn)其之一半。

    顏菸已經(jīng)汗流浹背，氣如牛喘，身上彌散出若有若無的少女馨香。眼見無法

    掙脫敵人的懷抱，又看對方盯著自己的rufang目不轉(zhuǎn)睛，她頓時怒火上涌，反手一

    刀就向后搠去。

    「咔！」

    一聲脆響，接著一股劇痛。呼噶蔑羅終于從對巨乳的震驚中回過神，「怎么

    可能……」

    一股鮮血從他腹部流出，顏菸那一刀居然直接擊碎了他所佩貼身護(hù)甲，將他

    身體捅個對穿。那可是厚半寸的百鍛鐵制成，不是人人都能裝備的物件……

    因他身形高大寬實，對方又是右手持刀，穿過了他的右腹部。非是要害，不

    然他就得命喪當(dāng)場。

    驚駭?shù)耐瑫r，他忽的急中生智，左手向上移動，然后用力一握……

    「喔……你卑鄙……」感覺到脆弱敏感的奶子被粗糙大手緊緊捏住，她本能

    地頭顱上仰，嬌呼出聲。

    呼噶蔑羅可不管這些，隨之做出了一個普通人難以想象的動作，他手掌依舊

    緊握一個如山爆乳，食指伸出按在rutou下方，用力向上一彈。

    他比顏菸高了一尺多，已經(jīng)算是難得一見高挑的女子在他懷里，便與一個孩

    子相仿，能做到這一點也不足為奇。

    rou對rou的接觸，又是女體的敏感部位，一股電流立時從rutou向渾身竄動，她

    身體再也不能承受如此刺激，他感覺到女人的變化，又用力揉了幾下這堅挺的球

    體，接著才不舍的放手。

    顏菸受rutou快感刺激，沒有了支撐后，四肢一軟便癱倒在地。露出的rufang過

    于碩大，巨大的沖擊力把巨乳壓得扁平，好似一些地方逢年過節(jié)時吃的巨型花饃。

    「奶頭怎么又……我還是失敗了嗎……他們會殺了我吧……」

    身體越來越虛弱，感覺提不起一點力來，她在失去意識前腦子里閃過一連串

    奇奇怪怪的念頭……

    為了給親人報仇，她做好了犧牲一切的準(zhǔn)備，如果這些虜人想把自己當(dāng)做rou

    便器那種東西，她會毫不猶豫地咬舌自盡……

    「……哥……我不能給你報仇了……如果在地府相遇，你別罵我……」

    呼噶蔑羅環(huán)視四下，和此女糾纏的時間里，剩下幾個偷襲者雖然又殺了兩個

    人，但也是強弩之末，很快被來援的弓箭手一陣齊射，一個個都成了刺猬——死

    得不能再死。

    他看顏菸一動不動，左腿一用力將她身子翻過來，入眼處，下身幾乎只有靴

    子還安然無恙，袖子上都被撕開幾條大縫，露出光滑紅潤的肌膚。

    而臉上濺滿的血跡，再結(jié)合她緊閉的雙眼，很容易讓人認(rèn)為這個女子已經(jīng)死

    去。但呼噶蔑羅只看了眼她輕微起伏的胸部，就確認(rèn)她只是體力不支而暈厥。

    為表示勝利者的姿態(tài)，他抬起右腳踩在顏菸那平坦柔軟的腹部，吩咐旁邊的

    幾個親衛(wèi)，「把她綁了帶回去，要是有人敢傷了或者日了她，我殺他全家！」

    雖然全身上下蒙塵，但不可否認(rèn)她是一個絕世美女，此時又如此春光大顯，

    是男人都想將其就地侵犯。但他不愿意cao之過急，等回到草原，再用roubang慢慢地

    馴服她更好。

    至于會不會有人和自己搶……草原人喜歡高挑美女，可顏菸也太高了，比大

    多數(shù)沁族人都高，過猶不及，那就不會有多少人想要她了。呼噶蔑羅和大挪然關(guān)

    系不錯，幫忙把這個女子據(jù)為己有也不是難事。

    想到這些，他嘴角露出了一絲yin笑。

    此時，方圓十丈的范圍之內(nèi)散布了幾十具尸體。或斷肢斷頭，或遍體鱗傷，

    身上更是浸滿血污，一時間分不清死者里誰是誰了。

    待顏菸被五花大綁放到田琳旁邊后，呼噶蔑羅才想起身上還插著一把鐵刃，

    好一個草原漢子，他直接握住皮革刀柄，一聲不吭就把整個刀身全數(shù)抽出。

    這刀長三尺多，刃身皆如鏡子般透亮，手持著橫于面前端詳，其上的血液還

    在緩慢低落。彈指之間，只見他忽然哈哈一笑，「好刀！」

    田琳眼見隊友們一個個陣亡，顏菸也幾近裸體的昏迷不醒，被綁成個大粽子

    躺在自己左手邊……頓時希望全無，泣不成聲。

    之前不想隊友分心，她一直默不作聲，另一個車上的三個人則是因口中塞有

    破布，根本無從出聲。

    一個援兵中的虜人看戰(zhàn)斗結(jié)束，趁機爬上車子，掏出骯臟的jiba就探向田琳

    胯下。

    田琳大驚失色，「你想干嘛！滾開……」

    那虜人沒什么文化，對于她的話純粹是有聽沒有懂。只是yin笑著雙手按住白

    嫩的一對大腿胡亂撫摸，硬梆梆的roubang對準(zhǔn)那處鮮紅裂縫，全根插入……

    「啊——」

    呼噶蔑羅自然知道這種聲音是什么意思，不過事已完了，不需要再克制什么

    了。

    他只是對那正享受緊致處女rou屄的虜人大吼一聲，「快點完事兒，我們還得

    把車上的俘虜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