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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空調(diào)就往哪里鉆。聽見炎霆提出訂婚的建議,林沅猶猶豫豫,不想答應(yīng)。還是炎霆把人摟在懷里,耐心地輕哄,說訂婚不等于結(jié)婚,訂婚之后還是可以反悔的。林沅咀嚼著可以反悔四個字,仔細(xì)思索了兩天,才敲板定磚的同意了。訂婚典禮的事宜全是炎霆在cao辦,林沅穩(wěn)坐小祖宗的位置,除了配合設(shè)計師量尺寸做衣服之外,其他都不用管,閑著沒事就抱著兒子滿別墅的玩兒。五個月大的燃燃黏爸爸黏得厲害,大晚上的非要抓著爸爸的手指才能睡覺。林沅索性就搬到了嬰兒房里,陪崽一起睡。白天既要工作又要cao辦訂婚典禮,晚上還無法抱著自家寶貝兒睡覺,只能獨守空床,炎霆的生活豈是一個慘字能夠形容的。第一天,他忍了。忍到半夜,懷里空落落的睡不著,炎霆翻身下床,帶著滿身煩燥的戾氣,偷摸進(jìn)嬰兒房里,把四仰八叉睡在地毯上的林沅給抱走了。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炎燃就醒了。醒來發(fā)現(xiàn)爸爸不在,扯著嗓子嗷嗷直哭。哭得那叫一個慘,可把林沅心疼壞了。被兒子的哭聲吵醒之后,手忙腳亂地爬起來,皺著一張臉忿忿地一腳將睡在旁邊的炎霆踹下了床。第二天晚上,炎霆又獨守空房了。他躺在床上,等著時鐘指向“1”的位置,起身走出臥室,再次準(zhǔn)備去嬰兒房抱走林沅。但這次他沒有得手,嬰兒房的門從里面反鎖了,鑰匙還不見了,門根本打不開。偷媳婦兒計劃,就此失敗。炎霆被拋棄的徹徹底底,獨守空房了半個月,直到訂婚典禮的前一個晚上。他洗完澡,裹著浴巾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看見剛已經(jīng)去嬰兒房里陪兒子睡覺的小家伙,正站在衣柜前照鏡子,身上還穿著明天的禮服。兩人的禮服是由一家高奢西服店定制的,全手工,布料也全是金錢難求的限量款,設(shè)計師助理上門量體裁衣,每一寸都修整得恰好。林沅皮膚細(xì)膩,眉目清秀,唇紅齒白的,五官精致又漂亮。穿上白色的西裝,更加襯得長身玉立,像是從漫畫里走出來的小王子。西裝很合身,包裹在林沅身上,把腰細(xì)腿長的特征突出的恰到好處。炎霆的視線落在他挺翹的屁股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慵懶地靠著衣柜旁的墻壁,赤果的欣賞視線一點兒也不加掩飾,把林沅從頭到腳穿透了個遍。那目光太灼熱,從他的皮膚上一寸寸滾過,林沅想忽視都不可能。“干嘛這樣看著我?不好看嗎?”林沅扯了扯紅色的絲絨領(lǐng)結(jié),有點兒不太適應(yīng)穿正裝。“好看。”炎霆抱臂倚在墻壁上,唇角往下陷了陷,嗓音很沉,“我的寶貝兒自然是最好看的。”林沅乜了他一眼,眼尾微微揚起,帶出幾分連他自己都沒覺察到的媚意。下腹一緊,炎霆的呼吸瞬間變得沉濁起來,口干舌燥,臉上笑意不減,俯身靠近過去,貼著林沅的耳朵低喃,“寶貝不穿衣服更好。”“……日。”林沅眼睛一瞇,抬腿狠狠踩在他的腳背上,還故意用力碾壓了幾下,“光天化日就發(fā)情的老畜生!”“已經(jīng)很晚了,春宵苦短,適合床笫之歡。”炎霆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稱呼,并把老畜生三個字貫徹的徹底,一把將林沅抱起來,扔在床上,高大的身形接著覆下去。“滾!衣服皺了啊!”林沅抬腳踩在他的胸膛上,慌亂地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明天還要訂婚呢,不準(zhǔn)亂來!”林沅很怕熱,一到夏天就躲在空調(diào)房里,渾身上下都沒被陽光舔舐出痕跡,到處的皮膚都很白。尤其是一雙腳,腳背的弧度恰到高處,清瘦柔韌,白得晃眼。圓潤的腳趾微微蜷著,顯得小巧可愛。炎霆握住眼前細(xì)白的腳踝,胸膛劇烈起伏著,像癡漢似的吞咽了口口水。掙扎中,林沅只覺腳背突然一涼,詫異地抬頭便看見炎霆在自己腳背上親了一下,而且還準(zhǔn)備親第二下。林沅另一只腳毫不猶豫地踹過去,“你臟不臟!”“不臟。”炎霆握住他伸出來的另一只腳,低頭親了下細(xì)白的腳踝,把癡漢的氣質(zhì)發(fā)揮的淋漓盡致,“寶貝渾身都是香的,不臟。”被握在手里的腳瑟縮了一下,林沅覺得這男人有毛病,不臟就怪了。“不臟你也不準(zhǔn)親。”林沅用力抽會自己的腳,紅著耳朵掀起眼皮瞪了他一眼。眼尾濕漉漉的,洇著水光,一點兒也不像是在兇人,更像是調(diào)情。“那寶貝你親親我。”猛虎突然撒嬌,山崩海嘯。林沅驚愣地眨眨眼,鼓著腮幫子反駁,“我才不親你的腳,臭!”“不親腳,親別的地方。”炎霆說完,氣勢驟然炸開。濃郁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裹狹在周圍,一下激的林沅呼吸急促起來。炎霆抱起林沅圈在懷里,溫?zé)岬闹父谷嘀l(fā)紅發(fā)燙的耳朵,說出的話流氓的厲害,“寶貝兒,你已經(jīng)半個月沒喂過我了。”林沅被他委屈的語氣給搞懵了,大眼睛眨啊眨,等回過頭來,身上的西裝已經(jīng)皺的不成樣子,“你給我滾啊,我的衣服!”他掙扎著往床邊爬,沒爬出多遠(yuǎn),就被炎霆粗暴地拽回去,強行禁錮在了身下。…………炎霆再畜生,還是有分寸的,沒把人折騰得太過。倒是苦了別墅里的傭人,大半夜還要清洗和熨燙衣服。次日,林沅醒來的時候,炎霆已經(jīng)收拾干凈,精神飽滿地端著杯熱水坐在床邊等他睜眼。林沅困得厲害,一點兒也不想起床,蜷在被窩里懨懨地嘟囔,“我們的訂婚延期吧。”“不行。”炎霆心腸硬得很,絲毫商量的余地都沒有,一把將賴床的小祖宗薅出了被窩。訂婚典禮在秦家旗下的豪華酒店里舉行,請的人也不多,大多都是與炎家有業(yè)務(wù)往來的其他集團高層。炎霆此舉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讓更多人知道林沅是他的人,是他們炎家的一員,是他炎霆攜手一生的伴侶。也是他心底,誰也不可觸碰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