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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京澤聲音壓低,瞇了瞇眼想到什么,說,“哪里都特別。” 柏瑜月豎了個大拇指,這答案,她無話可說。她岔開話題,繼續聊了一下大學同學們的現狀。 剛好有服務員經過,柏瑜月扭頭叫了一下對方表示要加甜點,結果一眼就看到了剛進門的許隨。 許隨也明顯看到了他們。 周京澤作勢要起身,柏瑜月眼神示意他坐下,開口:“你不是在試用期嗎?想轉正就坐下。” 柏瑜月的本意是細微許隨肯定會吃醋。 周京澤重新和柏瑜月聊天,她一會兒扯自己現在的未婚夫多好多專一,一會兒托腮看著眼前的男人感嘆: “這個年紀的男同學不是發福,就是油膩到死,可你越老越有魅力,身上的少年感竟然還在。” 周京澤掀起眼眸漫不經心地笑了一下,明顯沒怎么聽柏瑜月說話。從許隨進入這家咖啡廳開始,他的眼神就只捕捉著她。 他們都想錯了。 許隨看到周京澤和柏瑜月在一起,并沒有催他,也沒有什么反應,她重新挑了一個座位坐下,服務員過來點單的時候,她還沖對方笑了一下。 周京澤發現,她一點兒也不在乎他和誰在一塊。 她不吃醋。 得出這個結論后,周京澤心底有一股郁結,說不上來的沉悶。 許隨剛好下完班帶了筆電回家,坐下來后,順手打開了筆記本電腦,整理起了相關的工作郵件。她整理沒多久,對面響起一道男聲,語氣躊躇: “你好,能留個電話嗎?” 許隨抬頭剛要說話,一道冷淡的聲音插了過來,周京澤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他瞭起眼皮看過來,舌尖拱了一下左臉頰,語氣狂妄: “你覺得她看上你的幾率更大,還是我?” 男人悻悻收回視線,沖他們說了一句抱歉就走了。 周京澤帶許隨離開,兩人一起去吃了新加坡菜,他給許隨倒茶的時候,主動接起剛才那個話茬道:“你不好奇,我和柏瑜月說什么了嗎?” 許隨喝了一口茶,抬起眼睫,好像是周京澤主動提了這事,她才勉強接茬:“說了什么?” “說某人現在沒有我喜歡她那么多。”周京澤語氣散漫,眼睛卻直視她。 許隨眨了一下眼,并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開了玩笑回應:“是么,那她挺不識好歹的。” 周末,許隨窩在家里休息,十點,門鈴響起,打開門,是快遞員送貨上門的快遞。 前段時間許隨在網上買了書桌和落地書架,還有別的快遞也到了,她一一簽收了。 許隨打算上午把書桌和落地書架組裝好,下午收拾一下出門看個展吃飯。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的動手能力,組裝了不到十分鐘,許隨看著桌腿釘在桌上,另一塊木板怎么也拼不上的慘狀,徹底崩潰。 許隨的手還被木刺給割傷了,她找來創可貼貼上,決定先把書桌放一邊,試試落地書架。結果這個更難組裝,她毫無頭緒,甚至認為這比醫學上的專有名詞還難背。 她喪氣地坐在地板上,對著一堆木板拍了一張照片,發了一條朋友圈吐槽: 【我可太難了,早知道去直接宜家買。】 許隨還配了一個可達鴨崩潰的表情包,發完之后,她隨手把手機擱在地板上,沒多久,屏幕亮起。 她撈起手機一看,周京澤發了一條消息過來,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出他的不爽,一字一頓道: 【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個試用期男友?】 許隨有些不好意思,她確實是忘記了,主要是這多年,一個人的時候遇到很多事情時候,她只能獨自處理。 半個小時后,周京澤登門拜訪,沒多久,大少爺不費吹灰之力把書架組裝好了,書桌更是組裝得相當輕松。 周京澤嘴里叼著一張說明書卡片,黑長的睫毛垂下來,不一會兒把兩樣東西都搞好了。許隨倒了一杯水給他表示感謝。 男人挑了挑眉,沒有去接,而是就著她的手喝了兩口水。一切都弄好之后,周京澤窩在沙發上,剛打開手機就收到了盛南洲的信息。 盛南洲發了一個苦笑的表情,說道:【她不肯見我。】 周京澤拇指摁著手機屏幕,在對話框里敲字發送:【你想不想她回來?】 換作是他,早把人給綁回來了。 把手機放在一邊,周京澤想起什么,問道:“下周高中有同學聚會,你應該收到了邀請函,去嗎?” “什么邀請函?”許隨神色疑惑。 許隨想起還有一堆沒拆封的快遞,走過去,拿裁紙刀拆了一個快遞,一張邀請函,還有一塊銘牌抖落出來。 邀請函上面寫著:天際中學十二周年同學聚會,誠邀許隨同學參加。我們在天中等你。 上面附上了一個聚會地址,還讓大家必須帶上天中的校服和銘牌到場,據說是因為有一個時光機查看信箱的活動。 許隨拾起桌上的銘牌,上面方正的小篆一筆一劃地刻著:高一(三班),許隨。 一時間,記憶中刻意封存的記憶城墻倒塌,她垂下眼睫,指尖摩挲著銘牌,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許隨對著周京澤說道:“應該會去,但是別說我們倆在一起了。” 周京澤剛開了一罐碳酸飲料,“咔噠”一聲,拉環落地與她的聲音一并出現,他下意識地瞇了瞇眼,不太爽地問道: “我怎么發現你沒以前那么喜歡我了。” 不然為什么連這種同學聚會都要躲著藏著。 第79章 告白 我的一整個青春都是你 高中聚會定在周五,下完班后許隨回到家后補了個妝,她對著鏡子細細地描摹嘴唇時,看著鏡子里一張顧盼生姿的臉有些出神。 誰能想到她過去最討厭的就是照鏡子,頂著一張黯淡無光,長了青春痘的臉,時常把它埋進寬大的校服里。 低著頭匆匆經過走廊上談笑風生的男生,余光里全是球場上全場為之歡呼的那個身影。 常常希望沒有人能注意到她,又希望他能注意到她。 許隨回神,發現口紅涂偏了一點,她抽出一張紙巾湊到鏡子前把多余的口紅擦掉。 晚上八點一刻,許隨出現在等秋來酒店。當她推門進去的時候,里面已經到了十幾個人。 許隨進去時,其實有一點小小的緊張,高中她性格比較安靜內斂,且奉行“苦讀書”的原則,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與卷子打交道了,所以基本沒什么朋友。 她一進去的時候,場內的人愣了一瞬,班長最先反應過來,說道:“許隨,你變化太大了,很漂亮,我差點沒認出來。” “聽說你現在在普仁上班,以后看病是不是可以找你了。”有人插話道。 許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