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0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霖神掉馬了嗎?、你能再花瓶點嗎、撒嬌精的直播日常、快把身體還給我、青梅懷袖,誰可與煮酒、在麥片群里看到了高嶺之花學長、誘受哥哥總被日(H)、一不小心和醋精結婚了、誘A計劃、黛西在漫威世界
得沒時間想任何人。 可一次落地,可能是那天太晚了,情緒繃不住,到底沒忍住。 周京澤跑去找了許隨。 在去找她的路上,他一直在想,這回總行了吧,兩人都長大了,都有能力了,在各個領域都挺優秀的,父母的阻礙應該不是橫亙在兩人之間的問題了吧。 只要她還喜歡他。 他把車停在她家樓下不遠處,看見一道纖細熟悉的身影,立刻解鎖要下車。可人走過來,視線開闊,許隨旁邊還站了個男人。 那天天很冷,下雪了,許隨眼睫,鼻尖被凍得通紅,站在對面的男人立刻解下圍巾,動作溫柔地給她戴上。 周京澤只看了三秒,頂著張面無表情的臉,踩下油門,開著車從兩人旁邊呼嘯而過,濺了對方一身的泥水。 那天晚上,周京澤跟盛南洲說了這事。盛南洲一向簡單樂觀,聽后直勸:“兄弟,眼見不一定為實啊,別整的跟偶像劇一樣,男主角去找女主,看見女主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最后就錯過了。那個男人說不定是許隨她哥或者親戚呢?別多想。” 周京澤半信半疑,最后把這件事壓在了心底。 想復合的心打了退堂鼓。 一直到現在,周京澤心里隱隱抱有一絲期望,他看見的并不是以為的。現在看來,當初他撞見的男人,應該是許隨的男朋友。 周京澤說不上什么感覺,心被一把鈍刀來回割著,一陣一陣的不是滋味。 他不是生氣許隨交過男朋友,只是他沒底了。 車窗降下,沾著濕氣的風灌進來,一支煙燃盡,他掐滅扔了出去。一支煙在半空中發出微弱的弧光,然后消失不見。 沒有誰會一直在原地等著誰。 她確實是不喜歡他了。 第63章 告白 一會兒看你能不能忍住。 那天晚上,許隨跟周京澤說清楚后,總算松了一口氣。周京澤那么驕傲的一個人,應該不會再主動放下身段來找她了吧。 許隨每天忙在醫院,晚上回到家剛洗完頭出來,放在桌上的手機就不停地發出震動聲,顯示有消息進來。 她坐在沙發上,偏頭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順手撈起桌上的手機看消息,通知欄顯示她在某乎的問答有新評論提醒。 還是她多年前一時回答的那個問題——學生時代的暗戀時期,你做過最搞笑的事情是什么? 至今還有人點贊,在她那條回答底下回復。 拇指話劃動屏幕,一目十行掃下去。 1:我仿佛看到了另一個自己,不過他現在結婚了,和別人,很好。希望答主能夠擁有自己的幸福。 2:你們現在還有聯系嗎? 3:小jiejie,你現在對他還有感覺嗎? …… 許隨盯著這些問題看了足足有三分鐘,水珠順著發稍滴進脖頸里,她俯身抽了一張紙巾擦干凈脖子。 最終她點了隱藏回答。 答案變成了一片空白。 放下手機,吹干頭發,護膚,點香薰,最后一夜好眠。 周三晚上九點,許隨剛下完手術,她脫掉身上的手術服,以及防護手套,走進消毒室,掛在一邊的白大褂發出嗡嗡的震動聲。 許隨沒去管,擰開水龍頭,洗干凈手才去拿口袋里的手機,摸出來一看,是梁爽來電。她點了接聽,笑著問:“小妞,什么事呀?”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緊接著傳來一陣壓抑的哭泣聲。許隨打開門,聽見她的哭聲皺眉,語氣溫柔:“怎么了,誰欺負你啦?” 梁爽還是不答,繼續哭。 許隨繼續耐心地問她,一邊安撫她一邊看著時間:“我這邊差不多要下班了,一會兒我陪你去吃你喜歡的新加坡菜怎么樣?” 興是許隨的聲音太溫柔了,梁爽終于忍不住,在電話那邊嚎啕大哭起來,以致于說話夾著鼻音,但語氣暴躁又崩潰: “我cao他大爺的,譚衛出軌了!!狗日的,前一天晚上還說愛我,第二天……就跑去和老女人開房了,我必須要給他們一點教訓!” “啊?”許隨語氣詫異,她邊應邊脫身上的白大褂,換上外套。“不哭啊,你現在在哪兒啊?我來找你。” 梁爽抽了一記鼻子,聲音委屈:“我在狗男女幽會的會所附近呢,今天我就是來抓jian的的,我還帶了相機和直播工具,譚衛不是個小明星嗎,我今天就要曝光他,給狗男女上一堂課,證明老娘不是好惹的!” 許隨眼皮跳了跳,說道:“你別沖動啊,我現在馬上過來找你。” 許隨把手機塞到兜里,平底鞋也來不及換,快速走出醫院,直奔停車場。許隨開著車,一路駛出去。 梁爽性格一向火爆沖動,許隨擔心她一氣之下,會做出什么事來,于是加快了油門,朝她所說的地方趕去。 廊橋桂會所,許隨抵達附近,打梁爽電話也是一副無人接聽的狀態,只好摁了摁車喇叭來尋人,遠遠地看見一個穿著杏色風衣,戴黑色八角帽的姑娘在不遠處朝她揮手。 許隨停好車,拔了鑰匙去找她,走到梁爽面前,發現她眼睛都是腫的。許隨趕忙找紙巾,梁爽擺手表示不用,一開口嗓子都啞了:“這家會所是會員制的,沒有卡我們怎么進去?” “你真的要進去啊,萬一遇上什么不好的事?”許隨處于理智的狀態。 “我就是覺得憋屈,憑啥我對他這么好,還要悄無聲息地被綠啊,我前兩天剛用工資卡給他買了塊表呢……”梁爽一說眼眶又開始紅了。 許隨招架不住梁爽這樣,忙給她擦眼淚,聲音溫軟:“你別急,我想想辦法。” 身后的停車場一輛接一輛地停過來,許隨今天穿了一件黑白格馬海毛外套,高腰牛仔褲配靴子,她凝神思考了一下,她有些輕微近視,從包里拿出眼鏡戴上,又將敞開的外套扣子系得齊整,頭發挽低,口紅用紙巾擦掉,這一弄,像一位安分守己剛下班的女人。 梁爽見許隨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去,見她神色淡定地同一位中年男人說話,不知道兩人達成了什么共識,最后點頭沖他笑了一下。 五分鐘后,許隨返回,她開口:“可以了,一會兒我們跟著他進去,他有卡,會幫忙刷電梯。” “一會兒進去,你把你相機藏好,一定不能沖動,不然吃虧的是你自己。” “嗯嗯,”梁爽點頭如搗蒜,問道,“不過隨隨,你怎么讓那個男人答應幫忙帶我們進去的啊?” 許隨似乎有點不習慣頭發扎得這么低,她低頭撥弄了一下:“那個男人一看家里就有小孩的那種,就利用了一下家長的同理心。跟他說我弟弟叛逆不上學非要來這里當服務員,家長都氣出病來了,我來勸他回去。” 梁爽挽住她的手臂,眼睛又開始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