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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的演繹下,把人們帶入一個情境。 在那里,森林無邊,忽然經歷一場大火,四處的鳥兒,林木被燒毀,大家從不同的方向逃竄,一只鳥兒正要往上空飛,被燒斷的木頭砸斷了翅膀,鮮血淋漓。 但是,一陣風起,受傷的鳥兒慢慢試著向上飛,琴聲漸漸上揚。周京澤拉到其中一個點的時候,偏頭給了許隨一個眼神。 眼神在半空中輕輕一碰,許隨拿著鼓槌,在半空中轉了幾圈,沖觀眾露出一個笑容,立刻敲響架子鼓。鼓聲如雨點,如疾風,有力且上揚。 大提琴低沉的聲音和架子鼓激揚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在某個卡點上,大劉放開嗓子高唱: 我不怕千萬人阻擋 只怕自己投降 臺下頓時燥了起來,他們好像看見了重生后的鳳凰,以及他們沖上云端的第一流。盛南洲他們很默契,胡茜西不斷撥動電吉他的琴弦,將氣氛推至最高潮,他們各自看一眼,一起合唱: 我和我驕傲的倔強 我在風中大聲地唱 青春是什么,是體內叫囂生長的蓬勃體質,是躁動,這一刻,臺下的觀眾被感染一起跟唱,尖叫聲和掌聲淹沒了人潮,他們唱道: 這一次為自己瘋狂 就這一次我和我的倔強 就這一次讓我大聲唱 啦啦啦~~ 就算失望不能絕望 啦啦啦~~ 就這一次我和我的倔強 大劉把麥一扔,歡呼一聲,直接跳水到了觀眾群中,人群中發出歡呼和尖叫,受氣氛的感染,盛南洲也忍不住從舞臺上跑向觀眾席跳水。 臺下的觀眾將他們兩人拋在半空中,歡呼一陣接過一陣。在一大片金色的碎片和彩帶落下中,周京澤放好琴,站起了起來,取下黑色的鴨舌帽,站在舞臺中央,他的嘴角上揚,笑容輕狂又肆意,同時右手五指并攏,手掌齊平,舉至太陽xue的位置,朝觀眾席的老師和同學做了一個無比瀟灑又帥氣的飛行員敬禮。 臺下歡呼聲愈響,有人在人群中大喊“牛逼”,女生賊啞著嗓子站起來大喊“帥炸了好嗎?” “我靠,那是飛院的周京澤吧,好蘇啊啊啊,蘇斷我的腿!” “對啊,拉的大提琴也好聽,他怎么什么都會啊。” 身邊的討論聲不斷傳來,站在臺下而師越杰靜靜地看著臺上的一幕,許隨坐在架子鼓后面,一直不自覺地微笑著看向周京澤,眼睛里有光。 全部表演結束后,他們改編的毫無懸念地拿到了第一名。他們上臺領獎的時候,周京澤沒去。 從小到大,周京澤拿過很多獎,每次發言都千篇一律,次數多了,他也懶得上去。 周京澤站在角落里等著他們領完獎一起去聚餐,隔壁班的一個叫秦景的朋友剛好站他旁邊。 秦景撞了撞他的肩膀,下巴朝臺上的許隨位置點了點,語氣熱絡:“哥們,你們隊的那妞怪好看的,介紹認識一下唄。” 周京澤低頭看手機嚼糖,以為他說的是胡茜西,頭也沒抬,語氣拽得不行:“我外甥女,沒戲。” “不是,”秦景推了推周京澤的手臂,糾正道,“不是,是另一個。” 周京澤按著屏幕的拇指停滯,緩慢抬起頭,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許隨。 秦景一向喜歡獵艷,他把手機遞給周京澤看,絮叨道:“你看學校貼吧都炸了,首頁不是在討論你就是在討論那妞,有人已經扒出來了,隔壁學校,臨床(三)班的許隨。” “你看,帖子全是剛才表演時拍的她照片,全是求聯系方式的,主要是她剛在臺上太好看了,那妞長得乖巧又好看,軟妹打鼓,這誰頂得住啊,剛才她沖臺下一笑,我他媽腿都軟了,還好我剛才錄了她的表演視頻。” 周京澤拇指快速向下滑動著貼子,眼底波瀾未起,直到秦景給他炫耀錄的視頻,眼底起了細微的反應。 他剛才在認真演奏,加上站在許隨左前方,根本沒有注意到許隨的表演。在視頻里,他看到了不一樣的許隨。 一束追光打在許隨身上,她穿著一條綁脖白色連衣裙坐在那里,烏眸紅唇,玉頸香肩,裙擺下的兩條腿纖長筆直,乖巧得好看。 鼓槌在許隨手里像一支筆,她輕松地揮槌,卻敲出激昂的節奏。明明是那么乖巧安靜的人,打起架子鼓來卻一點都不違和,在她身上有一種寧靜的烈度。 可許隨拿著棒槌開始轉筆,在半空中轉了幾圈,然會用力地敲向鼓面,露出一個笑容,梨渦浮現,臺下立刻燥熱起來,視頻還錄到了秦景聒噪的叫聲。 在某一瞬間,周京澤心底的某處被擊中了一下,不輕不重,落下一筆,他卻形容不出這種感覺。 秦景看他看得入神,再次推了一下他的手臂:“這種乖乖女,你也喜歡?” 周京澤抬頭視線落在臺上的許隨身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嚼著嘴里薄荷糖沒有說話。秦景知道他以往的對象都一個款——胸大腿長又妖艷,壞笑道: “還是說,你萬年只喜歡一種口味?” 第19章 告白 周京澤瞇了瞇眼:“許隨,過來。…… 周京澤兩個問題都沒有回答,低頭看著手里的視頻,不動聲色地給刪除了。周京澤手機丟秦景懷里,頭也不回地轉身扔下一句話: “走了。” “哎——”秦景慌亂地接自己的手機,語氣焦急,“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呢,要不你就給我介紹……” 周京澤雙手插兜不疾不緩來到后臺同他們集合,獎拿了,北山滑雪場也有了,盛南洲可謂是春風滿面。 在見到周京澤那一刻,盛南洲大喊“京京!”,聽到這一親昵的叫聲,他正點著煙,一陣反胃,直接把煙給折斷了。 盛南洲一臉興奮地沖過來,周京澤拿手指著他,語氣生冷。直接撂話: “你試試。” 可盛南洲實在將太開心了了,他不管不顧地沖過來抱住周京澤就想親,眼看他的臉就要碰上來的時候,周京澤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向后扣,嘴角叼著半截煙,騰出另一只手直接他雙手捆住,用力地往后掰。 骨節發出嘎達作響的聲音,盛南洲被迫俯下身,接連求饒:“啊——啊——,我錯了,周爺,疼疼疼——” 胡茜西笑著走上前,難得替盛南洲求一回情:“饒過他吧舅舅,他手廢了,誰買單。” 周京澤笑著松開他的手,說到:“稀奇。” 束縛松開后,盛南洲站直身子,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開口道:“那當然,先吃飯再唱歌,定了紅鶴會所。” “我們先過去了啊,舅舅。”胡茜西抓住盛南洲的手臂同他揮手。 周京澤點了點頭,問:“許隨呢?” “哦,她說要還東西給別人,會晚點,舅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