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霖神掉馬了嗎?、你能再花瓶點嗎、撒嬌精的直播日常、快把身體還給我、青梅懷袖,誰可與煮酒、在麥片群里看到了高嶺之花學長、誘受哥哥總被日(H)、一不小心和醋精結婚了、誘A計劃、黛西在漫威世界
電話,跟老人家撒嬌:“可是奶奶,我只想吃你做的長壽面。” 老人家笑得合不攏嘴:“好好,等你寒假回來,奶奶天天給你做。” 中午的時候,許隨請了兩位室友在外面吃飯,梁爽坐在餐廳里,一臉狐疑:“你撿到錢了?” 胡茜茜則摟著許隨的脖子開口:“是呀,小妞,今天怎么那么開心?” “就……可能前兩天考試考得比較順吧。”許隨胡亂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 但許隨沒想到飯后結賬卻暴露了自己,服務員拿著賬單和銀行卡折回,臉上掛著標志性的笑容:“您好,由于今天是您生日,本次消費可享受餐廳的8.8折,另外本店將會額外贈送你一個蛋糕,許小姐,祝您生日快樂哦。” 許隨怔住,服務員走后,兩位室友一左一右地掐住她的脖子,大喊:“要死哦,你生日怎么不告訴我們。” “你們現(xiàn)在不知道了?”許隨靈動的眼睛里含著笑意,食指抵在唇邊,“但是,噓,你們陪我吃飯已經(jīng)很開心啦。” 下午許隨和胡茜西趕去北航練習室排練,晚上就開始比賽了。一年一度的兩校文藝晚會十分熱鬧。 周圍的嘈雜聲不斷,后臺人擠人,一副混亂的狀態(tài),興是受環(huán)境的影響,許隨坐在后臺化妝的時候,心底有一絲緊張。 可人一怕什么就來什么,一位女生端著兩杯咖啡在人滿為患的后臺穿過,喊道“借過”,不料被旁邊正在試衣服的姑娘一撞。 女生手肘一彎,一杯guntang的咖啡倒了過來,幾乎一大半全潑在了許隨褲子,白色的襯衫上,身體傳來的刺痛讓許隨下意識地皺眉。 胡茜西正幫許隨化著妝,立刻不滿道:“搞什么啊?” 兩位女生見狀連連彎腰道歉,并遞過紙巾去。可胡茜西看著許隨的表情都替她疼,喊道:“這么大個人你們沒看見嗎?馬上就我們上臺了,怎么上?” 許隨接過紙巾,將身的咖啡漬擦掉,可身上穿著的白襯衫,徹底毀了。她扯了扯還在發(fā)火的胡茜西的袖子,開口: “我去衛(wèi)生間洗一下,用烘干機試試看有沒有用。” 胡茜西被她乖軟的性格給氣死,無奈地開口:“能有什么用啊?只能再去借一套衣服了,可這個節(jié)骨點誰還還有多余的衣服啊。” “我有。”一道干脆且有些驕橫的語氣傳來。 眾人回過頭去,是柏榆月。柏榆月穿著一件紫色的禮服,婷婷裊裊,化了個明艷的妝,她走過來的時候,上挑的眼梢里眼波流轉(zhuǎn),十分奪目。 “可能尺碼不合適,要不要?”柏榆月抱著手臂說道。 胡茜西氣急,說道:“你——” 許隨伸手攔住胡茜西,直視柏榆月:“我要。” 柏榆月抱著手臂愣了一下,沒料到許隨會接受她這份“善意”,最后開口:“那過來吧。” 許隨跟過去在與她并肩的時候,忽然開口:“謝謝。” 柏榆月聽到這句話后,再次開口語氣都別扭了,但她不得不端起架子,把沙發(fā)上的一架衣服丟給她:“扯平了。” 許隨從更衣室出來的的時候,果然,尺碼大了,柏榆月生得高挑,骨架又稍大點,她穿上去自然不合適,揪著衣服的領子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生怕會走光。 在看到許隨換好衣服的時候,胡茜西感到眼前一亮,夸道:“太美了!” “可是衣服大了,”許隨的眼睛在休息室轉(zhuǎn)了一圈,說道,“要是有夾子或者針線就好了。” 許隨的視線在休息室內(nèi)掃來掃去,卻猝不及防撞上一雙眼睛。師越杰過來給自己的搭檔送東西。 他今天著黑西裝,佩戴紅領結,俊朗又風度翩翩,看見許隨后便走了過來,一路引來需許多側(cè)目。 “還順利嗎?”師越杰笑著問道。 他問完之后,注意到許隨緊揪著的領子,立刻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師越杰伸手毫不猶豫地將領口的金色胸針取下來,遞給許隨。 許隨搖搖頭,后者笑笑,開口:“沒關系,它對我來說,只是一枚點綴的胸針,對你來說,是救場的東西。作為你們的師兄,幫忙是應該的,總不能讓我當個惡人吧。” 許隨被他最后一句話逗笑,也不再扭捏,大方地接下來:“謝謝師兄,我會還給你的。” 胡茜西全程沒有說過一句話,默默地接過胸針將許隨脖頸后,松垮的衣領別緊。一番折騰后,他們總算可以順利上臺。 許隨落在后面,走出休息室正要去找他們匯合的時候,柏榆月抱著手臂倚在墻邊,看了她一眼,開口: “你還挺幸運的,但你架不住他。” 這個“他”,柏榆月雖未指名道姓,兩人都知道是誰。許隨性格軟,一向好脾氣,可這次,她目光坦蕩地看著柏榆月,神色清冷: “謝謝你借衣服給我,但我從來不欠你什么。” 說完這句話,許隨挺直背脊,頭也不回地與她擦肩得而過,留柏榆月一個人在原地發(fā)怔。她從來不欠柏榆月什么。 大學再重逢周京澤,他已經(jīng)不記得她了。第二次見面,她是他外甥女的室友,第三次見面,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她沒做過任何逾矩的事。 許隨走過去與他們匯合,一行人站在幕布后面,主持人在臺上正說到“下面要出場的是碳酸心情,這支樂隊可是兩校友好的象征了……” “有請他們上場,帶來改編版的。” 臺下立刻響起如潮的掌聲,周京澤背著大提琴站在陰影里,他忽地抬頭看了一眼許隨,在震天響地掌聲里夸了一句:“很漂亮。” 雖然許隨知道這只是禮貌地夸贊,可她的心還是被撓了一下,癢癢的。她正要開口時,幕布緩緩拉開,許隨只得斂起心神準備表演。 盛南洲打了個響指,許隨坐在角落里的位置開始打鼓,熟悉的旋律一響,臺下立刻歡呼起來。 大劉站在臺前,他的音色干凈純粹,隨著電吉他的伴奏,唱道: 當我和世界不一樣 那就讓我不一樣 堅持對我來說就是以剛克剛 我如果對自己妥協(xié) 如果對自己說謊 即使別人原諒 我也不能原諒 最美的愿望一定最瘋狂 我就是我自己的神 在我活的地方 臺下的人跟著搖臂晃動手里的熒光棒,笑著聽他們唱歌。他們把這首曲子改得低緩了一些。胡茜西的電吉他和盛南洲的手風琴一直技術在線的狀態(tài)。 大劉唱完這句話給了左側(cè)的男生一個眼神,周京澤低下頭拉弓,露出一截骨節(jié)清晰的手腕,大提琴獨特的低沉的聲音響起。 周京澤坐在那里,長腿靠著血紅的琴身,戴著黑色鴨舌帽,側(cè)臉線條凌厲分明,垂下眼,無比專注。琴聲在他長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