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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男,今年二十二歲。嗯,按照南方的算法,今年二十一歲。剛剛大學畢業,目前在h市的一家公司工作。公司環境挺好的,主要是這里的一切我比較熟悉。 有房,有車。嗯…有對象。 吳舒窈在輩分上是我的侄女,但是我們倆沒有血緣關系,我是被吳家領養的孩子,所以我倆也算另類的青梅竹馬,小時候還在一個班念過書,不過后來我跳級了。 吳舒窈在去年也考來h大了。據說她高考成績不是特別理想,她不好意思留在a市,所以選了一個有依靠的城市。 我這么說不是h大不好,畢竟我也是從h大畢業的人。只是h大對a市的提檔線相對其他城市較低,要不是吳舒窈的a市戶口,h大也不會要她的。沒錯,我的意思就是吳舒窈不好。說起來,要不是現在都是先出分,再報考,以吳舒窈的估分能力,我不信她敢報h大。 大小姐從小被簇擁慣了,開學的時候必須要有個人幫她搬行李,這活兒本來是交給她五叔吳蕭天做的。 但是由于早上我跟吳蕭天回憶了一下,四年前我是怎么自己一個人孤零零拎著行李入學的,導致吳蕭天心生愧疚,覺得不能在這件事上便宜了吳舒窈,死活也不愿意做這個活兒了。 我只能認命,請了一天假,幫大小姐搬行李,打掃寢室。 八月熱得要命,大小姐為了犒勞我的辛勤勞動,請我在學校附近的網紅店吃飯。 我雖然在h大念了四年,但是鮮少外食。我得回家找我們家那個小傻子吃飯,那貨離開我自己就像不活了一樣,不做飯也不肯吃外賣,一天天只中午在公司隨便吃一口,還因此得過胃炎。一百多斤的人了,還跟小孩似的。 吃飯的時候,吳舒窈突然湊到我跟前,體貼地為我擦嘴,還笑瞇瞇的。我一臉疑惑地望向她,她鮮少有這種舉動。 她托著腮,故作一副可愛的樣子說:“坐我斜對面那桌,有個學姐看上你了,從我們坐這開始一直盯著你看。” 我回頭一看,瞧見了張凝思,于是吳舒窈翻了白眼,回她:“你想多了,那是我大學同學。” 我不怎么喜歡主動,也不愛說話。大學時期沒交過朋友,張凝思算是說得上話的一個。 大一的時候我們被分在一組做程序設計,便常待在一起做作業。不過后來交往也少了,原因是她居然跟我說她喜歡上了吳蕭天,開玩笑,我帶你回家是讓你看我哥的? 張凝思好像是考上了本校別院的研究生,目前還是個學生。她知道我發現她在偷看我,索性坐過來跟我打招呼。 張凝思性格比較外向,上來就跟我寒暄,然后跟我回憶大學生活。聊著聊著突然問我現在在哪工作。 我說:“五陽軟件開發。” 她先是一臉問號,又頗為嘆息地跟我說:“挺累的吧?小公司待遇都不是特別好嘛。要不我幫你介紹看看去別的公司好吧?咱們同學基本上都去的五百強,內推挺容易的啦。” 她說話節奏很快,仿佛沒有標點符號,還帶點h市的口音,我有點聽不清,也不知道怎么回應她。 還好有吳舒窈在,她單刀直入,說:“雖然目前還算是個小公司但是好歹也是自個兒家的,您在這兒瞧不上哪位啊?” 吳舒窈用更快的語速,更濃的a市口音幫我緩解了無言以對的尷尬。 吳舒窈自我介紹了一下:“你好,我是吳舒窈,五陽里面的「五」。” 我恍然大悟,吳小五和戰陽,原來「五陽」是這個意思,包含了我們倆的名字。 張凝思詫異地看看我又看看吳舒窈,眼神里的意思仿佛我成了小白臉。 我只好解釋:“公司是我哥的。這是另一個哥哥的女兒,現在在h大念書。” 張凝思更詫異了,問我:“你不是說你哥死了嗎?” 我:“……” 吳舒窈:“……” 吳舒窈:“我五叔死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張了半天嘴:“啊…后來…搶救…就活了。” 張凝思也不算傻,問完就知道,我說我哥死了,不過是想絕了她對吳蕭天的念想罷了。 在場面變得更尷尬之前,她懂事兒地走了。 吳舒窈像抓了我的把柄一樣,拿出手機給吳蕭天發微信,按下錄音鍵先發出一陣夸張的爆笑聲:“哈哈哈哈吳蕭天你死了怎么不告訴我一聲,好歹認識二十多年,我怎么也會為你放個鞭炮清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吳蕭天沒回她,吳舒窈覺得沒勁兒,又發了一個語音過去:“你不好奇我為什么這么問嗎?你怎么不理我?” 系統提示這條語音已經發出,但是被拒收了。 其實我還是挺感謝張凝思的,當初要不是張凝思跟我說她喜歡上了吳蕭天,我也不會注意自己對吳蕭天的占有欲。 嗯,我對象,我們家的小傻子,就是吳蕭天,我哥,吳舒窈的五叔。而我跟吳蕭天之間,也是我先動的小心思。 這事兒說來話長。 ☆、番外二 吳蕭天對我來說一直都是一個特別的存在。像鳥兒安巢的樹,像兔兒藏身的洞。 我被吳家領養的時候已經開始記事了,面對陌生的環境,我心中雖稱不上恐懼,但卻是時時不安著。 我也因此不太講話。我記得吳家的阿姨曾經說過:“小小的年紀,怎么心事這么重。” 我那時雖聽不懂阿姨的話是什么意思,但是莫名地對這個宅子里的人產生了抗拒。 我不主動跟任何人說話,也沒熱切地去迎合過誰,我的養母并不喜歡我的性格,也沒人喜歡我。除了吳蕭天。 我將吳蕭天視為我依靠的樹,我藏身的洞。 高考結束之后,我迫不及待地想告訴吳蕭天,告訴他我做好了一切。雖然還不知道自己的成績,但是我的感覺不會錯。 可是一切并不如我所想。 他已經跟別人有了自己的家。 她是一個漂亮的美國女人,甚至很熱情,她看見我的亞洲面孔,便熱切地招呼我。 可是我的腦子里一團糟,不愿認真去想她說了什么,這是誰?是吳蕭天的老婆嗎?他結婚了? 不,不會的,他怎么會… 直到這個美國女人別扭地說出:“吳蕭天?” 我倉皇失措,宛若逃兵。 我開始恨這個美國女人,她奪走了我的家。 我從此無可依靠。 還好還好,他還是回國了,又撿回了我。 可我無法像曾經那樣對吳蕭天充滿信任,他終會將我遺棄。即使是他重新出現在我的生活里,我的這種想法也沒能改變。 我喜歡跟他打地鋪,窩在一起時的感覺,有時候真想就那樣待一天,我看我的書,他看他的股票。 可心里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