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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不管江川伯是為了拉近和王晨的關系才這樣說的,還是只是他為人處事的方法方式,他能這么快就讓王晨認可他,這就是人家的本事。 王晨也感覺到了,等到初二永城侯府來接王曦回去的時候,王晨交待了她幾句,決定去真武廟拜見逍遙子去,還悄悄地告訴她:“我得好好打聽打聽這位江川伯的消息。等過了元宵節,你開始收拾東西,我們準備搬家。” 王曦連連點頭,讓他小心一點:“京城的水深,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且等等,到時候我讓陳珞幫著去查查。“ 陳珞既然把寧嬪的事都查出來了,當然也能查其他的事。 王晨笑著送她出了胡同口,這才折了回去。 永城侯府來接王曦回去是因常家的大小姐常露回來給父親和太夫人拜年了。 王曦來京城后還沒有見過這位常家大小姐。 她是和她的夫婿一起回來的,還帶著兩個孩子,大的四歲,小的一歲,都是男孩子。 她拉著王曦的手不住地夸著她:“早就聽母親說你不僅人長得漂亮,性格也溫婉賢淑,我應該來看看你才是。可家里的孩子太小,我婆婆又臥病在床,丟了這件事就是那件事,實在是走不開,我就干脆提前一天回了娘家,在家里住一晚,也好和你們好好聚聚。” 常家的大小姐嫁的是個有正四品僉事襲職的人家,姑爺原在羽林左衛,后來調到保定那邊的衛所做了個百戶。她之前跟著去了保定,不知道回來沒有。今年不過二十一二的年紀,和常凝像一個模子印出來的,眉宇間卻比常凝看著精明,只是神色憔悴,不像是過得很舒心的樣子。 王曦想著不要說保定了,就是遠在南昌,吳二小姐還不是給她送了年節禮來,可見常家這位大小姐要不有什么難處不方便和永城侯府來往太密切,要不就是沒把她這樣的親戚放在眼里,她就不要討人厭了,隨意地應酬了她幾句,就和被叫來作陪的常珂坐到一起,大家互道起“新年好”來。 常露的確沒有把王曦放在眼里。 永城侯好歹是五軍都督府的五位都督之一,來打秋風的親戚不少,就算是侯夫人跟她解釋過王曦和永城侯府的關系,她也沒有太放在心上,等在太夫人那里用了午膳,她就急匆匆地和侯夫人去了蘭園,母女倆說起貼已話來。 太夫人倒很理解,道:“畢竟是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這一年才見上一兩次的,怎么不惦記。就讓她們說她們的話好了,我們來打馬吊。” 還指了王曦參加,說:“大年三十你可沒在府里過年,今天就好好陪陪你舅母和表姐們,明年也不知道你們還能不能聚在一起了。” 說完,還傷感起來。 韓氏明天回娘家,今天特意留了迎接常露的。聞言忙說著笑話逗著太夫人。 太夫人很快就喜笑顏開。 常珂小聲地告訴她,說韓氏極得太夫人的喜歡,太夫人把自己平時常戴的一對羊脂玉手鐲贈給了韓氏。 王曦對韓氏的印象還挺好的。大家族里,就得像她這樣才過得好。 常露給了王曦壓歲錢,王曦照著她的樣子給了兩個孩子一個一份。常露不由多看了王曦幾眼。王曦當作沒看見。 她在永城侯府住了兩天就回去了,說是婆婆在家里養病,她這次回京城就不去保定了,還給她夫婿買了兩個通房,到時候會和她夫婿一起回保定。 照侯夫人的話說:“已經有了兩個兒子,也不怕他再添庶子庶女了。” 王曦暗中撇了撇嘴。 男人就是慣不得,你把他都安排得妥妥的了,他還以為理當如此。 永城侯府里都說常氏姐妹里最能干的是這位大小姐,她覺得未必。還和常珂私底下悄悄地議論:“寧愿讓他開口來討,也不應該主動給他安排。不然別人還以為你就是想把他推出去呢!” 常珂深以為然,道:“我也不會做這種事。” 王曦還撇著嘴道:“除非我不想要了,不然別想我讓出來。” 常珂哈哈大笑。 只可惜陳珞一直很忙,永城侯是個有熱鬧就不去的,不僅上九日,元宵節也拘著她們沒有讓她們出門。 王曦就安心地呆在家里,不動聲色地把要搬走的東西都收拾好了,隨時可以搬家。偏生永城侯府的太夫人還一無所察,私底下對施嬤嬤道:“我聽襄陽侯府的太夫人說,皇后娘娘會給阿曦和陳珞賜婚,我們家可就要接兩次懿旨了。” 這也是十分體面的事。 施嬤嬤也跟著暗暗高興。 誰知道到正月十七收了花燈,王晨就過來接王曦,說是在外面買了宅子,接王曦過去:“她也大了,不能總住在府上。再說了,府上三位小姐都要陸陸續續的要出閣了,我把她接了出去,你們也能少幾樁事。” 太夫人氣得當場就差點暈了過去,當著滿屋的丫鬟婆子罵王家沒良心:“要不是我,誰知道她是誰?如今要嫁到長公主府去了,就嫌棄府里不好了?這是怕我沾了她的光吧?讓她放心,我老婆子走錯了都不會走到她那里去的。沒有她,我還有阿珠。” 聽得滿屋的人都翻白眼。 您老人家倒是惦記著施小姐,可施小姐自上次來找過王小姐之后,就再也沒有踏進過永城侯府的門了。就是過年,也沒來。 230、第二百三十章 賜婚 上梁不正下梁歪。永城侯自己就有些欺軟怕硬,捧高踩低,就不要說身邊服侍的人了,有樣學樣的,平時要體面,看著藏得還挺好,時候長了,難免露出幾分來。 太夫人都被自己的兒子嫌棄了,何況那些下人? 大家聽說也就聽說,沒誰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去安撫她,更有好事者把這些話原封不動地都傳到了侯夫人耳朵里。 侯夫人心里一動,把這話又傳到了永城侯耳朵里,還道:“母親這脾氣,也太急躁了些。我這做兒媳婦的不好說,也只有您能勸勸了。 “當初人家來永城侯府的時候,你們沒有正經的認個親。如今人家歇了高枝,母親就想著要認親了。真的把懿旨下到了我們府里,我們府里怎么接?以什么名義接?對外又怎么說? “是不是要把當年的事都說一遍? “老侯爺的顏面在哪里? “你們這些做兄弟的當時在做什么?怎么也沒有給小姑奶奶說句話?撐個腰? “那時候您和兩位叔叔年紀可都不小了。” 永城侯聽著,額頭冷汗直冒。 宗室的子嗣要上玉碟,功勛之家有爵位要繼承的,子嗣也要報吏部一聲的,混淆血脈,要是追究起來,也是可以入罪的。 如今朝堂上形勢復雜多變,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永城侯府。平時犯點錯可能也就是被皇上斥責幾句,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