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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但給了我足夠的銀兩讓我能給母親看病,在知道我渴望讀書之后,還一直負擔了我求學的費用,幫助了我五年……”“不只是我,因為大人給我的銀兩每月都能剩下不少,我便找到其他跟我一樣家境貧寒卻求學若渴的人,用大人給我的銀兩再去幫助他們。”“我們一直都想報答大人,但五年間大人一直不曾透露姓名和身份,終于在這里我們遇見大人了!”那位少年說著,眼眶又紅了,重重地給白行之磕了兩個響頭。這一幕看得眾人又是一愣。他們一開始還不相信,以為只是演的一出戲,但見少年神色完全不像作偽,心里也就信了五六分。就在這時,又有五個與少年差不多大的少年走出來,個個雙目通紅,神色激動,跪在白行之的面前。大家聲音帶著激動,齊聲道:“謝謝恩人,謝謝恩人!”他們的聲音稚嫩,卻無比堅定有力。六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如同擂鼓般震響在每一個人的耳邊。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醞釀在每一個人的胸腔。他們每一個聚在詩會上的人,都是想出人頭地心中有一腔熱血之人。他們深知白行之對六位少年的幫助,不亞于再造之恩!一時間眾人感慨萬千。原來被眾人嘲諷的“王城四英杰”竟是這般的人!被人稱為小霸王的是個見義勇為舍生忘死之人,被稱為繡花枕頭的白行之是個默默行好事從不宣揚之人。可見傳言的荒謬!因為白行之和付子二的緣故,眾人對佑文和狐星河都改觀不少。特別是狐星河,與付子二和白行之交好,甚至得到了沈竹文的欣賞和認同,又怎會如傳言一般是個愚蠢狠毒之人呢!在人群中的衛真真看著眾人神色的變化,藏在袖子中的手緊緊捏著,指甲都快把手心的rou掐破。甚至她敏銳的神經已經感覺到有人往她的方向打量。當初她與狐星河的恩怨,是有不少人知曉的。兩人最大的恩怨,就是昔日的宮女毀容事件,還有狐星河殺衛真真事件。而這兩件事,都是衛真真從中策劃的。這兩件事也是狐星河身上難以洗去的污點。如今狐星河因為沈竹文,付子二和白行之的緣故,眾人對他的惡感少了許多,不少人開始思索傳言是否可信的事情。身為事件的另外一個當事人衛真真,狐星河身上的嫌疑越小,就代表衛真真身上的問題越大。不過那些人也只敢私下想想,衛真真已經是內定的王后,身邊圍繞的皆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貴女公子。又怎么會有人不長眼的去議論衛真真的問題呢?今日的詩會實在讓狐星河大喜過望,他沒想到付子二和白行之會給他帶來這么大的意外之喜。沈竹文站在狐星河身邊,看著狐星河盈滿笑意的面容,也情不自禁笑起來。心中卻在感嘆,不知紀昱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又會作何感想?紀昱說狐星河身邊都是一些不三不四之人,但事實卻證明紀昱錯了,而且錯得離譜。紀昱此時應該也知道方才發生的事情了。因為紀昱此時就在龍門詩會上,在遠離人群的樓閣中觀望著此處。白行之被一群少年拖走,在一旁敘舊去了。狐星河身邊只剩下沈竹文和佑文。狐星河不經意瞥見佑文的神情,只見佑文神情低落,嘴唇緊抿。狐星河只要略一思索就猜到了佑文的顧慮。在他們四人中,最傻的付子二因為不顧危險救人,被眾人夸贊;繡花枕頭白行之救助貧寒子弟被眾人知道,也贏得眾人真心實意的敬佩;狐星河與沈竹文交好,這更是眾人求也求不來的事情。似乎只有他自己永遠受到眾人嘲諷,一無所長,眼見著周圍的朋友一個一個比自己優秀。佑文受到的打擊不可謂不大。狐星河關切地看著佑文,一向機靈的他卻不知如何安慰佑文。佑文抬起頭,對著狐星河勉強笑了一笑,吸了口氣:“星河,你不用安慰我。你們變好了,我很高興。只是,我還是覺得我……我真的太無能了……詩也寫不好,跟你們比起來,我真的一無是處。”狐星河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知道眼下這種情形,只能指望佑文能夠自己想通。佑文道:“讓我一個人靜靜吧。”沈竹文也贊同這個提議,他帶著狐星河走到一邊,兩人閑聊了一會兒,沈竹文不得不離開。詩賽馬上就要開始,沈竹文作為詩賽的評審之一,不得不先去安排一些詩賽的事情。走時沈竹文告訴狐星河,有什么問題都可以差人去找他,他一點也不忙。很快,眾人轉換了場地,都向著詩賽召開的場地走去。詩賽召開的場地是在一片特意空出來的廣場上。廣場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放置著一張案桌,偌大的廣場上約摸放置有三百張案桌。案桌上放置有筆和墨,還有一卷卷空白的竹簡。詩賽一開始,但凡想作詩之人皆可入場作詩。一炷香一輪。一炷香后不管詩寫沒寫完,都要將竹簡交至巡場人手上,巡場人再將竹簡交給評審們。詩賽開始。第一輪的題目已經頒布。這些等待許久的文士早已按耐不住,他們胸中文稿萬千,就等這一刻將其落于竹簡上。有的人一氣呵成,有的人皺眉苦思,遲遲不肯下筆。場上一連換了幾撥人。每一撥人都有不同的題目,要求必須在一炷香之內作出與題目相關的詩來。狐星河一直在關注著佑文,見佑文神情落寞,好幾次都不肯入場。他以前最熱衷于詩會,最喜歡作詩,此時卻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狐星河看得著急,好幾次打算上去勸導佑文,就在他忍不住的時候,佑文終于堅定決心找了一處角落的案幾,坐在了席墊上。佑文這次作詩的速度很快,稱得上是一氣呵成。然而詩成之后,佑文卻始終沒有放下筆,癡癡地看著竹簡出神。眼見一炷香的時間就快到了。佑文還沒有將詩呈上去,狐星河在一旁急得不行,若是此時是原形,只怕狐貍尾巴都豎起來了。最終,佑文還是把詩交了上去。轉眼一過兩個時辰,這次詩會前二十名的名單列了出來。佑文心灰意冷不去觀看,而狐星河則擠到人群最前面,赫然見到最末尾的名字。佑文!狐星河來不及高興地對佑文宣布這個消息,就聽到身邊的人在議論。“怎么可能佑文也在榜上!”“對啊,這不可能,佑文他可是出名的半瓶水,寫的詩根本不能看。”“噓,你們說是不是因為狐星河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