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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一番,這位道友應該是身中狐術后被吸功法,因精氣和靈力衰竭而死。”眾人驚訝,“狐術?被吸干功法?”“難道是紅衣谷的人?”“極有可能,紅衣谷有吸□□氣和靈力的混元功,練到一定的境界,可以吸人靈力。”“必定是了,紅衣谷歷來就邪氣得很,比玉通長老有過之無不及。說不定是紅衣谷與疆域的狐族勾結……”容新聽見眾人七嘴八舌,心中覺得不妙。就這么輕易地把苗頭指向紅衣谷?就在這時,一道溫潤的聲音打破了眾人的猜疑,“在下紅衣谷聞風吟,聽說此處發生了兇案,在下是特地過來了解。”容新聽見這聲音還怪熟悉的,等他看清來人,才想起這人是當年在秋棠宴中被盛尊拍下的籠中人。聞風吟氣度不凡,身姿筆挺,穿著紅衣谷的教袍,襯得整個人唇紅齒白,眉眼間風流無限,比之當年更加風采奪人。他一出現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先前那些議論猜疑的嘴碎之人也閉了嘴,而聞風吟的身后,跟了數十位紅衣人,其中還有位高大的男子,左肩上站著一只黑鱗蒼鷹,銳利的鷹眼兇狠異常。那男子名叫離扶,曾經敗在封亭云手下。“聞公子來得正巧。”燕定山看著這位短短六年便從金丹期都未到的籠中人變成紅衣谷炙手可熱的首座門徒,眼里充滿了打量。聞風吟大大方方地回應眾人的目光,沒有絲毫的怯弱之意,不禁令容新佩服。今非昔比說的就是他。此時的聞風吟,讓人絕對聯想不到這人曾在深夜的樹下哭泣,被人發現以后還要卑微地讓路。離扶明顯是聽到剛剛眾人的排議,他走過去,挑開白帆,看了幾眼尸體,便面無表情道,“不是我門功法,是魔修。”“魔修?!竟然在太虛宗內出現魔修?!”燕定山也沉眉凝聲,“道友如何知道這是魔修所做?”藥宗長老也好奇,“老夫觀他確實是靈力精氣竭盡而死,但這卻怎么確定一定是魔修呢?”離扶的聲音沒什么感情,“魔修有吸人陽精之術,與人行茍且之事時趁對方泄元精而吸盡精氣靈力,但這人應該是中了魅惑之術,在夢中交精被殺。”離扶的話說完,周圍人突然安靜了下來。就連容新都驚訝,這也太刺激了吧!“不信?”離扶作勢要挑開廖峰的褲子,燕定山及時阻止了他,“死者為大,還是不要當眾揭體。”藥宗長老道,“老夫也沒想到這層。”他吩咐弟子隔了屏風,又仔細查看了一番,確定這人確實是xiele陽精,才向燕定山點頭。這下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沒想到芳斗大會混進了魔修,看樣子來者不善。“哼,先前便聽說臨仙宗那逆徒率眾又去打砸師門,沒想到還沒幾日呢,就讓魔修又混進太虛宗殺人,南疆這又是想做什么,停戰還沒幾日,又要攪得天翻地覆嗎?”“就是,那人真是狂傲又無恥,聽說趁著曦青上尊不在宗內,竟然帶著他的一干妖獸魔兵燒山放火,真是聞所未聞!”容新大惑不解,小聲地問容游,“小游子,魔修都歸南疆領主管嗎怎么魔修一出事,都想到他”容游聽到容新提起封亭云,眼里閃過寒意,容新還沒有聽到他的回答,便聽見燕定山身后的玉煙嬌聲道,“這位道友為何一直戴著帷帽?莫非是不愿真面目示人嗎?”看熱鬧的眾人立馬就將目光放在容新的身上,容新剛想退后兩步,容游就拉著他的手,“跑什么?”容新小聲嘟囔,“這幾天跑路跑習慣了……”容游將人拉到身后,“這是我天錦城的人。”璽歡宗的少年見狀竟然和絕世門同仇敵愾,“我記得你!昨日在仙滿樓之時便鬼鬼祟祟,游公子最好小心為上,這人極有可能是魔修假扮!”玉煙對少年露出贊賞的神情,“小女子也發現了,昨日在仙滿樓,這人就一直不愿示眾,到底是為什么不愿摘下帷帽呢?”“游公子還是不要幫他解圍吧,天錦城的人早就進了山門,而我們昨日還見他在鎮上和玉通長老座下弟子交談呢,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巧的事?”眾修士看向容新的眼神瞬間就變了,容游再護著他反而顯得可疑,容新并不想當眾示人,畢竟他還沒有見到容放,而且肖溪顧他們進入幻境之中又不知會遭遇什么,他本意是看人無礙之后才離開的。就連燕定山也開口,“芳斗大比混進其心不善的魔修是我等失責,燕某會派弟子一一排查,還眾位一個清靜,也會揪出兇手。不過這位道友既然進了太虛宗,便應該是登記過身份的,若不愿示眾,便報上姓名,燕某自會去核實。”容新啞口無言,他是趁璽歡宗送肖溪顧進山門的時候溜進來的,根本沒有登記過身份。一時間氣氛立馬緊張了起來,仿佛容新只要敢做出什么不善的舉動,眾人就會將他就地正法。“不好了!燕掌門,南疆領主帶著眾妖獸和魔修正在山門外,說是……說是要來參加芳斗大比!”容新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眾人也不禁開口,“妖獸和魔修,要參加芳斗大會?”傳話的那名弟子點了點頭。燕定山帶著弟子走了,不知是誰呸了一聲,眾人紛紛又聲討起了南疆領主,暫時把容新這事拋在腦后。容新嘆了口氣,拉著容游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容新在奕閣呆了整整兩日都不敢出去,聽說南疆眾徒竟然真的留在太虛宗,還與燕定山約法三章。奇怪的是這兩日風平浪靜,各路都相安無事,先前被殺害的絕世門弟子就像是一場意外,之后再無聲無息。這日,芳斗大會終于開場,眾人都到太虛宗的彌音峰相聚,容新終于逮著機會出來放風,這些時日,他勤于修煉,修為有所突破,想找個靈氣充沛的地方加持鞏固。太虛宗福地良多,白玉峰上有處太守池,那太守池的池水正好能解決容新的煩惱,因此他趁著眾人都去參加芳斗大會,悄悄來到太守池。太守池的池水冰冷徹骨,容新一進去冷得身體發顫,有一瞬間他真想拾起衣服穿上趕緊走人,那池水真的太冷了,比冰山寒泉好不到哪里去。抖著抖著,他還是冷得不行,只好潛進池里運轉靈力,企圖驅逐體內寒氣,可這池水不知怎么回事,任他怎么用靈力取暖,始終都冷得無法呼吸,他憋了好一會,浮出水面吐泡,“不行不行,什么鬼池子,制冷機嗎?冷得小爺快變成冰渣了!”算了!他還是回去找穆靜當伸手黨吧!修煉這么苦,他一點也不想受!于是容新又從池子里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