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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游聽見他的道歉,眼淚卻砸得更兇了。好一會,容新才皺著眉苦惱道,“這該怎么辦啊,小游子,下雨了嗎?我快被淹死了。”得了,帕子都濕了,可以擰水了。容游的拳頭也跟著砸了過來。“別啊,哪有弟弟這樣打自己哥哥,快停下來,行行行,我不說好了吧!”哎,還好雨終于停了,天晴了!-就這樣,容新被自己的養弟揍得臉都快腫了,“奇怪,這六年來你力氣怎么大了許多?”容游整了整衣領,“你都不在了,若我也病死,那天錦城豈不后繼無人?我那八十八家酒樓,七十二家秦樓也都得便宜別人。”容新剛想問他玉通長老的事,閣樓外面一陣鬧哄哄的聲音響了起來,他們二人對視了一眼,走出一看,沒想到太虛宗內竟然出了件大事。作者有話要說:做了些劇情鋪墊,下一章會和二師兄相遇…不到最后一刻連廢句號自己都不確定結局……希望寫出來的都能給小甜餅們一種“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感覺,但又希望“應該是這樣”,這是第一篇固氮,寫的時候很多猶豫、忐忑、束手束腳,但初衷就是希望博君一樂,真的謝謝留言給意見的小甜餅們,永記。第66章重遇太虛宗內,竟然發現一具剛死去的男尸。等他們二人來到現場時,剛好看見太虛宗的弟子將人抬到白帆中,那死去的人,竟然是昨日在仙滿樓與璽歡宗起沖突的絕世門弟子!那弟子姓廖,被人護著的女修管他叫廖師兄。這姓廖的死狀實在是奇怪。這人死時面目安詳,毫無掙扎之狀,像是老僧入定,又像是在甜美的夢境中無知無覺地失去性命。通常在打斗之中身亡的,或者血流而盡,或者靈力枯竭,絕不可能是一派安然的模樣。太虛宗禁制重重,結界相依,尤其是芳斗大比在即,護衛到處都是,兇手又怎么無聲無息地將人奪去性命呢?院內已經集結了不少修士,其中太虛宗的掌門燕定山也在列,人是死在太虛宗的,看樣子死得不明不白,太虛宗肯定是要給個說法,因此燕定山先探查一番事情的起始。那位叫玉煙的絕世門女修臉上都是淚痕,淚眼婆娑地對著燕掌門說道,“今日我們到了院中便各自回房,入夜之時,我聽見東廂房有一陣開門的聲音,師兄似乎是出了一趟門。”修仙之人耳力甚佳,這點聲音應該不會聽錯,那廖峰到了夜里究竟去了哪里,又是見了誰呢?燕掌門問道,“可有人知道他入夜后去見了誰?”玉煙搖了搖頭,“我們初到太虛宗,也沒有聽說過廖師兄在太虛宗有什么朋友。”又有一位絕世門弟子道,“師兄見了誰不知道,不過昨日我們入山前在鎮上修整之時,曾遇上了璽歡宗的弟子,與他們領隊打了一架,鬧了些不愉快,不知道這算不算線索?”修真界不講究律法,只講究因果,若無緣無故殺人,必定是要償命的,倘若無人因隨意殺人而償命,那不整個亂套?就像那些被人人喊打的魔修一樣,他們因修習的術法嗜血邪門,常常因些小事取人性命,才會被修真界的修士追著打殺排斥。“因何事鬧不愉快?”燕掌門性子平和,問的話也不偏護哪方。玉煙輕輕嘆了口氣,“是因我的族姐。我族姐是玉通長老座下弟子,因犯下過錯,要來太虛宗的幻境服刑,我好心要敘一番舊,璽歡宗的領隊卻不讓,廖師兄多說了兩句,璽歡宗的人竟然要拔劍相對。”容新雖然在他們剛起沖突的時候不在場,不過后來卻是在的,明明是絕世門的人有挑釁之意,但這女修描述的,卻完全不是那個意思。于是,容新對著容游低語,“小游子,我覺得把當事人都叫來對峙會比較好。”容游輕輕瞥了他一眼,那雙哭過的眼睛還微微紅腫。容新訕訕一笑,立馬閉嘴。不過,他的話似乎被燕定山聽見,“這位道友所言極是,不如先將人尋來,把事情的經過了解清楚。”璽歡宗的弟子被人請了過來,那少年弄清來意,氣得結巴,“誰、誰去見他了?你們不要血口噴人!”其余的弟子們也都滿臉不滿,“我們與他只有一面之緣,還不至于做這么惡毒的事!”有人從院外走來,那人穿著一身金衣繡線牡丹外袍,頭上的玉冠也雕著朵華貴的牡丹花,看起來輕浮貴氣,一點也不像個修士,反而像個閑貴公子,他踏門進來便輕飄飄地說道,“可沒有說是你們動的手,何必動怒呢?除非是心中有鬼。”絕世門的弟子紛紛給他行禮,“門主。”燕定山也淺淺地和他打了招呼,“杜門主。”原來這就是絕世門的門主杜生衣。璽歡宗的少年被堵得啞口無言,最后只得咬牙,“我到了太虛宗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他死了和我們沒關系!”絕世門的人見自己門主撐腰,說話很有底氣,“你們說今夜沒見過他,那可有證據?”那少年怒道,“沒見過就是沒見過,為什么不問別人,反倒來問我們?!”玉煙躲在燕定山的身后,怯怯地說道,“廖師兄平日性情爽直,不會輕易得罪人,離開宗門以后唯一的一次沖突就是昨日。”其他觀勢的眾人見狀,也忍不住道,“就算真的沒有見過,拿出證據來自證清白不是更好嗎?”容新覺得再這么扯下去,就變成了聲討璽歡宗大會,他低聲道,“燕掌門,您不覺得這事的方向不對嗎?”燕定山似在沉思,聽到容新這么說,好奇道,“這位道友有何意見?”容新扯了扯容游,容游收起事不關己的態度,“這位絕世門的道友究竟是死于何法器?何功法之下?”燕定山搖了搖頭,“尚且不知,但不像死于打斗。”容游點了點頭,“是,尚且還未知,你們就將兇手指向人家,是不是太過草率和武斷?倘若真查出廖道友是死于璽歡宗門內功法,再一一排除豈不是更服人心?”燕定山點頭微笑道,“正該如此,燕某已經勞煩藥宗長老查看遺體,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不過燕某剛剛在想,到底有什么功法能殺人于無形,不留傷口,還毫無痛苦。璽歡宗內似乎并沒有這樣的招式。”有好事者道,“不一定是什么功法招式,也有可能是邪術也說不定呢,畢竟前不久,玉通長老所作所為還鬧得人盡皆知呢!”被人這么提起,璽歡宗弟子個個面色難看,卻無人還口。容新覺得這些人恐怕對璽歡宗已經有了偏見,就在這時,屏風被撤,藥宗長老從尸體旁站起來,“燕掌門,老夫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