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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風光。容新咽了咽口水,簡直想反手就給自己一巴掌!他這是怎么了?!母胎單身太久,連看個男人也覺得心兒噗噗跳了?雖說每個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條舔狗,但容新覺得自己比鋼鐵還直,還沒舔上去呢,就捅得對方一身銹!一定是被封亭云這張魅惑眾生的妖孽臉給迷惑了!夭壽啊!剛下方舟的時候,容新還覺得自己心志堅定、身清則明,怎么就轉眼間,立場崩得一塌糊涂?容新正在自責的海洋里狗刨,一旁的封亭云施了術法,依舊將兩人的氣息隱匿,一旁的凌云劍輕輕鳴動,正是對著東北方向。如果沒有猜錯,那里就是寒山嶺的方向,青陽道人耗費苦心布下的禁制早已被破,就連他的大師兄陸長鳴,此刻也生死未知。等那幾具夜叉離開,容新才道,“師兄,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去找師尊匯合吧。”封亭云才恢復神色,點了點頭,“好。”等他們到了集合處,發現玄策已經布下八陣圖,五妙鈴在陣心,先前的靈鴿不知何時已經回來,它的腳上系上了一塊布條,那布條一看,便是臨仙宗的道袍。這道袍一角應該是大師兄陸長鳴的。最不妙的是,上面沾了些血跡。容新四處一看,大家估計都是遭遇相似,有些弟子被夜叉追得十分狼狽,連衣角都破了,好在似乎都沒有受傷。玄策看見容新和封亭云走來,緊鎖的眉頭稍稍放松了些,“還有誰未歸?”有弟子回道,“還有趙聽語師姐和葉凜然師弟。”容新這時才看見,一行人中,唯獨葉凜然和趙聽語沒有回來。“不應該啊,我們和夜叉糾纏了一小會,那些夜叉就向著東北方向去了,這會這村子的夜叉都已經走光了。”“你們說……趙師姐他們會不會跟著夜叉進了山里?”“不會吧,這夜叉攻擊力十足,又難以對付,我們二人合力對付一只就已經十分吃力,剛剛那么一群進了山,現在山里肯定很危險。”容新知道凜然作為主角肯定是走哪哪山崩,去哪哪有奇遇,像這種夜叉還傷不了他,可當下他還是表現出一點擔憂,“要不,咱們將氣息隱匿進山里尋一尋?我和二師兄發現那些夜叉極怕被攻擊心臟,說不定直擊胸口位置,很快就可以將它們降服。”這還是容新在書里得知的,夜叉原是凡人,被邪猴挖去心臟獻給山中被禁制的妖物,邪猴身上攜帶著一種劇毒,那劇毒會令凡人渾身腐爛,久了便成了一具夜叉模樣的怪物,最喜歡攻擊人,吃人的血rou。玄策將八陣圖收起來,領著他們進山,越往山里走溫度越低,到了山腹幾乎吐氣成霧,容新的眼睫毛都已經凍起了冰霜。等到一處山洞門口,玄策將先前的靈鴿放了出來,那靈鴿有法力加持,亮著藍光,飛入山洞。容新眼尖,看見洞門的地上有一塊朱紅色的印子,像畫了一個什么符號印記,他上前去把地上的積雪扒開,露出地上一串復雜的文字。“這是什么?”像一串梵文,又像隨便亂畫的涂鴉。封亭云上前看了一眼,“這是加洛一族的文字,這一族曾在三百年前鼎盛一時,修佛道、傳梵音,降妖除魔、遠近聞名,后來不知為何,全部隱匿加洛山,傳人十分稀少,現在能認得這個文字的人已經不多。”玄策點了點頭,“不錯。這地面印記大約是為了禁制里面的妖物所留下的。”“所以,這山洞里面封印的就是那個喜歡吃人心臟的上古妖物嗎?那些夜叉也是進這里面?”有弟子插嘴,“應是如此,葉師弟他們該是追著線索進來了。”玄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留下兩名弟子守著,其余人與我一塊去尋人。”-山洞內崎嶇蜿蜒,上頭冰錐倒掛滴著水,下面既潮濕又陰冷,這種冷和靜思崖上的冷不同,靜思崖是高處不勝寒,這里就是一種陰風透骨的冷,簡直不是人呆的。容新跟著走了一段就覺得寒冷異常,皮膚上都起了小疙瘩,冷得容新的五臟六腑都感到不適,他擔心地看了一眼封亭云,封亭云身患寒癥,但臉色只是稍白,甚至比他看起來還要正常。封亭云雖然對四周十分警惕,但今日不知怎么回事,總是有意無意地對容新投去目光,這會兒自然注意到他的不解,低聲問他,“怎么了?”容新奇怪地問道,“二師兄,你不覺得很冷嗎?陰風陣陣的,我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說著容新在他面前撩起了一段小臂,封亭云卻不敢去看,將他抓住他的小臂,想讓他將袖子的衣物擼下來,誰知封亭云抓住他的小臂,臉色微微一變,“你發燒了?”容新被他這么一問,他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燒?沒有啊,我就是覺得特別冷……呼吸都有點困難。”封亭云不顧禮儀,伸手在他額頭碰了碰,“還說沒有?你運轉靈氣試試?”容新聞言照做,可誰知他想運轉自己靈力的時候,卻發現五臟六腑已經冷得有些不正常,下腹提起靈力的時候也十分費力,最終六脈的靈氣運轉十分微薄。封亭云自然也發覺他的不對勁,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剛剛在石廟內,那夜叉是不是傷到你了?”容新張了張嘴,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細小的抓痕,由于這抓痕實在太輕,當時他以為自己只是被輕輕撩了過去,再加上經過打斗,這點毫無知覺的傷口早就拋在腦后了。太大意了!容新這下倒是栽了,邪猴身上帶著劇毒,這夜叉身上肯定也干凈不到哪里去。他也會變成那些散發惡臭的夜叉嗎?“二師兄,在石廟的時候,那夜叉好像把我脖子抓傷了。你說它指甲是不是也有毒素啊?嗚嗚,我是不是也要變成夜叉了?”封亭云面色難看,“讓我看看傷口。”容新骨架偏小,鎖骨精致,衣物略略一撥,整個細瘦的脖子和鎖骨都露了出來,看起來脆弱不堪。封亭云氣息不穩,他強定心神,借著火把的亮光看清了傷口,只見容新原本白皙緊致的側頸不知何時有了一道黑乎乎的抓痕。大概是他們兩人在后面竊竊私語驚擾了再前頭帶隊的玄策,玄策看見封亭云的手放在容新的側頸,兩人挨得十分近,當即便停下隊伍,眼里閃過不悅,“何事?”封亭云面色沉重,“師尊,小師妹受傷了。”玄策聞言,低聲道,“容兒,過來。”容新乖乖地上前去,把脖子的那處黑痕指出來,“師尊,我被夜叉的爪子抓傷了,傷口好像發炎了。”玄策隨即也看清了傷痕,他當下便變了色,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