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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一邊從傅昭陽的衣領伸手進去,輕輕撓了兩把,在人耳邊哈著氣說:“行不行?”傅昭陽摟著他趴在他耳邊,唇角翹起個笑容,終于點了點頭。古玉衡便開始扒他的衣服,一副饑渴到不能行的樣子,傅昭陽也有點忍不住,心想,曠了這么多年,連續兩天手yin也算不上縱欲,就從了吧。傅昭陽這次還是沒脫干凈,一手撐在古玉衡身上,另一手把兩人的湊在一起動,古玉衡則兩手都沒閑著一直想把他衣服全剝下來,襯衣扣子倒是全部解開了,傅昭陽也配合地抬了手脫掉,露出手臂和胸腹部健碩的肌rou,竟然連人魚線都有!古玉衡瞬間連炮也不想擼了,只想見識見識傅昭陽真正的裸體。但他的腿腳不方便,整個人被傅昭陽壓在身下也坐不起來,只好請求道:“你把褲子脫了唄,皮帶扣叮呤當啷的碰著有點吵。”傅昭陽一伸手把皮帶給抽了扔到床邊,卻還是沒脫褲子,下半身只露出關鍵器官。古玉衡有點無語,但又被他伺候得很爽,只好一邊摸著傅昭陽的肌rou一邊小聲喘氣,說:“你親親我。”傅昭陽便親他的耳垂、脖子、眼皮、嘴唇,像只急切地小狼狗。古玉衡被他親得哼出聲,有點忍不住,小聲說:“傅昭陽,跟我做吧,我忍不住了,你太誘人了。”說著抬起那條沒受傷的腿去蹭他:“我保證不動那條傷腿。”傅昭陽這次卻不為所動,抬起上半身,連親也不親了,把他的那條腿擺好,說:“不行,三個月以后才能做。”古玉衡被他不解風情的樣子弄得有點氣,他是有過踹人下床的先例的,但傅昭陽跟那些人不一樣,他也不可能讓那些人趴在他身上啃,這是他弟弟,忍了忍,他又把氣給咽了回去,耷拉著嘴角說:“知道了,那你把褲子脫了總行吧?磨得我腿難受。”沒想到傅昭陽這回比剛剛還要堅定,沒說話,也沒動。古玉衡皺起眉,兩條胳膊撐了一下床墊,坐起來,想了一會兒說:“你不會是裝了兩條假腿吧?”“……”傅昭陽不知道他的腦洞有這么大,有點無語,卻問:“要是真是兩條假腿呢?”“那你們醫院的技術真是有點牛逼了,外面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他說著又躺下去,嘴里嘟囔:“算了算了,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有點小癖好也原諒你了。”他渾身光著,皮膚又很白,淡茶色的兩點像芝士蛋糕上的櫻桃鑲嵌在上面,看起來可口極了。傅昭陽猶豫了一會兒,坐到床邊把褲子給脫了,內褲也脫了。古玉衡便看到他屁股上的胎記,很小的一塊,過了好半天,傅昭陽一直也沒說話。古玉衡早就把自己說過的話忘到爪哇國了,也沒想到傅昭陽就因為這塊胎記一直不愿意脫褲子,他欠起身,伸手摸了摸那胎記,有些驚奇地笑著說:“傅昭陽,你屁股上的胎記好可愛啊,像小貓的rou墊一樣。”要是不喜歡,什么都能成為踹下床的借口,可要是喜歡了,‘大耗子’便成了‘小貓的rou墊’……第27章傅昭陽聽見這句話,愣住了,他還沒反應過來,古玉衡的手就摸上了他的腰,溫熱干燥的、修長的男性的手,很快滑到他的胎記上,那里靠近股溝,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敏感,古玉衡的動作好像別有意味,搔著他的尾椎骨說:“你身材真好。”吊燈為傅昭陽蜜色的皮膚打上了一層光,堅硬厚實的背部泛起性感的色彩。他扭過頭,古玉衡向前欠身攬住他的脖子吻上來,手也欺到下面,兩人的皮膚毫無阻礙地貼在了一起,滑膩膩的,充滿了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古玉衡親了一會兒,哼得愈發yin蕩起來,卻勉強克制住,吞了一口不知他們倆誰的口水,說:“你站起來,讓我看看。”傅昭陽追著他的嘴唇又親了一口,才站起來,大大方方赤身裸體的站在那兒,像個男模,為了古玉衡能看到全景,他還站遠了半步。對于古玉衡來說,世界上大概沒有比此刻更美的風景,傅昭陽的身材太棒了,連雜草叢生的那里都比旁人更壯碩更具有侵略感。古玉衡又咽了口口水,他自己也什么都沒穿,像一塊亟待享用的奶油蛋糕,躺在那兒,發絲攤在枕頭上,拱得凌亂。兩人相互欣賞著對方的身體,下體都蓄勢待發,傅昭陽問:“看好了嗎?”“好了,你過來。”古玉衡沖他伸出雙臂,傅昭陽便覆上來,兩人磨蹭在一起,與昨晚純粹性的發泄不同,這次他們沒有再動手,只是相互磨蹭著,不知足地親吻著,口水流到古玉衡的下頜,他大張著嘴,耷著眼皮喘息著,斷斷續續地小聲說:“傅昭陽,你怎么長的這么好看?”傅昭陽沒說話,只是更用力的親吻他。等到他們互相磨蹭著先后發泄出來,傅昭陽的身體還覆在古玉衡身上,刻意避開了他的傷腿,黏膩的體液被他們蹭在對方的身體上。古玉衡愛死了這一刻,這種陌生又期待已久的感覺,與另一個人坦誠相見,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好像他們生來如此。他抬起手,輕輕摩挲傅昭陽耳后的頭發,傅昭陽的發質偏硬,有點扎手,他玩兒了一會兒,聲音還很黏膩纏綿,帶著情事過后的喑啞,問:“傅昭陽,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他口中的喜歡,大概是源于容貌和身材這些最外在的元素。可傅昭陽不知道,身體僵了一下,閉著眼睛沒有說話。古玉衡的嘴唇湊過來,又貼著他的耳根親了親,很小聲地說:“怎么不承認?”傅昭陽睜開眼,與他迷離的眼神對上,用沙啞低沉的聲線說:“那你喜歡我嗎?”“喜歡啊,你是我可愛的小弟弟。”他翹起嘴角微笑著說,在‘小弟弟’三個字上刻意拖出yin蕩的尾音。傅昭陽看了他一會兒,沒再說話,又閉上了眼,他不知道古玉衡到底是在裝傻,還是真的不懂。他翻了個身,從古玉衡身上起來,又拿床頭的抽紙在身下擦了擦,也幫古玉衡擦了擦,然后跳下床開始穿衣服。古玉衡的眼睛追隨著他,說:“衣柜里有大碼的T恤和褲衩,我以前為了當睡衣穿,專門買了寬松的。”傅昭陽沒有聽他的話,而是一絲不茍穿上了自己的襯衣,說:“我回去了。”“外面還下著雨呢。”古玉衡的眉頭蹙起來,眼睛里甚至有點懇求,看著他說:“剛剛不是說好了嗎?怎么又要走?”他渾身還赤裸著,像個剛剛被人欺負了的良家少男。傅昭陽語氣硬邦邦地說:“忽然想起還有份病程沒寫完,晚上要加一會兒班。”古玉衡有點明白過來,大概是剛剛的回答叫傅昭陽不滿意,此刻在給他臉色看。他立刻后悔自己剛剛為什么嘴賤,要對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