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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昭陽便跳下床去幫他拿,皮帶扣還沒系好,叮當(dāng)響了兩聲。古玉衡聽了害羞,本來準備用手捂臉,后來想起手上還有傅昭陽的子孫,抬到一半覺得更羞恥,卻沒忍住把手湊到鼻尖聞了聞。傅昭陽一回頭看到,覺得這場景簡直又色情又好笑,問:“什么味兒?”古玉衡聽出他的戲謔,耳根一紅到底,又掀起被子蓋上了臉。傅昭陽站在地上把皮帶扣好,到衛(wèi)生間洗了洗手,看到浴缸里胡亂擺著住院期間醫(yī)院發(fā)給古玉衡的塑料盆子,便端了一盆溫水回臥室,握著古玉衡的手指幫他洗了洗。古玉衡躺在床上看著他,眼里也生起一些溫情。過了一會兒,傅昭陽端著盆子出去,又拿了他的手機進來遞給他。古玉衡接過來打開備忘錄,想了想,記不起自己住院具體是幾號,便問:“你記不記得我?guī)滋栭_始住院的?”“怎么問起這個?”“我要從那天開始算日子,滿三個月咱們就可以做了。”他坦蕩蕩看著傅昭陽。傅昭陽有點想笑,又覺得他很可愛,看著看著又俯下身吻了他一下。古玉衡抿著嘴被他親得喜滋滋的,往手機里輸入了時間,想了想說:“過兩天我去你家拜訪一下吧,阿姨給我煲了那么多天湯,還沒好好感謝感謝她。”傅昭陽愣了一下,說:“不用了,這段時間她有點忙,等你的腿完全好了再去也不遲,到時候也方便點。”古玉衡不疑有他,也覺得自己這傷腿不頂用,到時候指不定還要傅昭陽全家一起照顧他,想了想便作罷了。他看著傅昭陽站在床邊衣帽整齊的樣子,問:“你站在那兒干嘛?擼完就準備走啊?”傅昭陽當(dāng)真看了一眼表,說:“九點多了,是該走了,你要上廁所嗎?”古玉衡有點失落,說:“你晚上別走了唄,反正旁邊有客房,柜子里一打換洗衣服。”傅昭陽本來還有點猶豫要不要賴下不走,一聽他說睡客房,便半點心思都沒有了,嘴里卻說:“你的衣服我穿不上。”傅昭陽一米八九,古玉衡一米八三,衣服碼字確實有點搭不上。古玉衡撇著嘴,把臉埋進枕頭里,說:“那你走吧。”“你上不上廁所?”“不上。”傅昭陽看著他那樣子,覺得古玉衡心里大概已經(jīng)對他有點感情了,最起碼是有點依戀了,否則不會纏著他不想讓他走。但他沒有心軟留下來,他還得抻一會兒,否則就古玉衡那連身上有個胎記都不能忍的性格,他估計也就是當(dāng)當(dāng)炮友的料。“我看醫(yī)院發(fā)的便壺還在,給你放床邊吧。”他說著走到衛(wèi)生間,把便壺拿過來放到了古玉衡的床邊。古玉衡本來還想讓他哄哄,沒想到他直接拿了便壺過來,心里有點失望,說:“不能再留一會兒嗎?而且我用不慣這個,太臟了。”傅昭陽裝作沒聽見那個問題,直接表達了對便壺的看法,說:“你起夜時摔一跤不臟,不過備忘錄上的日期大概又要往后推半年了。”他這樣一說,古玉衡便沒意見了,這便壺還是新的,從頭到尾沒用過。傅昭陽說:“你彎彎腰,看看能不能拿到。”他便彎彎腰試著勾到手,說:“可以。”傅昭陽又問:“要我教你怎么用嗎?”古玉衡便笑了,笑得一臉猥瑣,半張臉埋在枕頭里,看著他,說:“你是不是在調(diào)戲我?”“是。”傅昭陽也笑著說。古玉衡便沖他伸了伸手,傅昭陽走過來,重新彎腰抱住他,兩人像情侶一樣擁在一起。古玉衡又把嘴巴貼到他唇邊索吻,兩人纏著舌頭親了一會兒。傅昭陽覺得今天可以當(dāng)做一個紀念日,紀念跟初戀完成了第一次互擼跟初吻。古玉衡被他親得又哼起來,牽著他的手往身上摸,大膽奔放的不像話。傅昭陽感覺到他又硬了,他自己也硬了,趕緊停了手,說:“必須得走了。”“……”約炮約到個禁欲系也真是很幸運……古玉衡只好松了手,沒精打采地問:“那你明天還來嗎?我這個月都沒工作,在家休息,你來之前給我發(fā)個短信就行了。下回過來帶上換洗衣服,這兒離醫(yī)院也不遠,你上下班開我車走就行。”“明天要坐門診,大概沒時間過來了。”“……那后天呢?”他又問,眼里滿滿都是期望。傅昭陽心一軟,說:“后天大概有時間,晚上可以過來。”“那我讓阿姨多做點好吃的,你喜歡吃什么?”“我不挑食,都可以。”傅昭陽說完又問:“你是直接睡了還是起來再玩兒一會兒?”“你都走了我還玩兒什么啊?”古玉衡把床頭柜上的平板摸到手里,說:“你走吧,我玩兒會兒斗地主再睡。”傅昭陽心里也舍不得,今天是能當(dāng)成紀念日的一天,他剛跟古玉衡溫存過,恨不能心里眼里連空氣里都是他。不由定住了兩條腿,站在那兒又看了一會兒,有些邁不動步子。古玉衡聽著動靜,過了一會兒,眼睛從平板上又移到他身上,問:“怎么了?”“忽然想起來還沒給你檢查腿。”“借口。”古玉衡歪著頭,唇邊抿著笑說。傅昭陽沒說話,聽見他繼續(xù)說:“你就是舍不得我。”第25章傅昭陽就是舍不得他,看著他撒嬌的樣子,簡直想直接向他表白,告訴他:其實我已經(jīng)喜歡你十年了,從分別的那天開始想念你,想念到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我自己都不覺的那是想念了……從沒期望過還能重逢,以為這輩子的運氣,只夠與你相處那兩年……古玉衡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看著他愣怔了半晌不說話,有點尷尬,道:“我其實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沒想到傅昭陽笑了笑說:“是舍不得你。”“……我還以為剛剛你不高興了呢,半天不說話。”他又高興起來,咧著嘴笑出聲。傅昭陽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說:“那我走了,你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轉(zhuǎn)過頭還是不放心,又問:“助理明天幾點過來?”“七八點吧,反正我也醒的晚。”他看著傅昭陽的神情,發(fā)現(xiàn)對方好像還是嫌張巖來的晚似的,便解釋道:“是因為你今天過來我才讓他走的,總不能圍觀咱們倆那個吧,這段時間他都住在這兒。”“……那就好。”他想了想,又覺得也不必繃得太緊,明天要是沒事還得過來看看。等他從古玉衡家出來,一下樓就開始后悔,剛剛就不該故意抻著,古玉衡現(xiàn)在情況特殊,他一走,家里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起夜都不方便,就算要追人,也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候耍心機。傅昭陽唾棄了自己一番,想了想,剛剛走到小區(qū)門口就給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