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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我就再吃一口。”傅昭陽便當(dāng)真彎下腰親了他的臉一下,古玉衡愣了一下,然后喜滋滋地吃了一口,又抬頭去看傅昭陽,大概是等著下一個(gè)吻,傅昭陽卻沒再親,笑著把碗收走了。古玉衡看著他的背影哀嚎:“你怎么不親我了?”傅昭陽把碗放進(jìn)廚房里,出來又親了他一口,古玉衡這才不嚎了,反倒有些羞答答的:“你把碗收走了,我沒法吃了。”“不想吃就不吃,按照你原本的飯量來。”傅昭陽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轉(zhuǎn)身把餐桌收拾干凈,去廚房把碗筷洗了。古玉衡劃著輪椅到他身邊,說:“你放著吧,明天家政阿姨會來收拾的。”“洗都洗了,沒幾個(gè)碗。”古玉衡看著他洗碗,過了一會兒,自己在后面慢慢把睡袍脫了,露出里面晃晃蕩蕩半透明的白背心。過了一會兒,傅昭陽洗完碗,在旁邊抹布上擦凈手,一轉(zhuǎn)頭看見他衣衫半褪的樣子,先是愣了一下,又笑了。古玉衡色誘他幾次都沒成功,快氣die了,問:“你笑什么啊?這時(shí)候你應(yīng)該迫不及待開始啃我你知道嗎?”傅昭陽本來還忍著,聽見他這句話實(shí)在繃不住,笑得牙都露出來了。古玉衡沒跟著他笑,覺得有點(diǎn)傷自尊,皺著眉問:“你到底還想不想跟我約炮了?連張巖都說,以前約那幾個(gè)都沒你這么費(fèi)勁。”“你不是說以前沒做過嗎?”傅昭陽的臉色變了。“是沒做過啊,約了好多次都沒成功,但他們哪個(gè)約好之后都是迫不及待上來就啃,沒見過你這么氣定神閑的。”他說完,又覷了一眼傅昭陽的神色,發(fā)現(xiàn)他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半晌說:“你約個(gè)炮還得約雛啊?要求也太高了吧?”“不是,只是不喜歡人撒謊。”傅昭陽的臉色還是很難看,問:“那為什么后來都沒成功?”“有的是有口臭,有的是脫了衣服身材太難看,還有的是rou太小,我印象最深的是有個(gè)人屁股上長了一大塊胎記,上面像趴了一只大耗子似的,我就給踹下床了。”古玉衡一點(diǎn)不覺得丟臉,眼珠子向上,一邊回憶一邊說。傅昭陽聽著,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慶幸,腦子里卻已經(jīng)開始回憶自己身上有沒有長痦子、胎記這類東西,想著想著忽然記起來,他屁股上好像也長了一小塊胎記!不然明天就去皮膚科掛個(gè)號?古玉衡看著他臉上的表情變化,以為傅昭陽還在糾結(jié)他之前約過的事,撇了撇嘴說:“沒約成功也算歷史污點(diǎn)啊?”傅昭陽沒說話,走過去把他推出廚房。古玉衡看著他那架勢,還以為他要走,嘴巴嘟的都能掛油瓶了,半垂著眼,小聲說:“就沒見過你這樣兒的。”傅昭陽彎下腰,兩手撐在他的輪椅扶手上,問:“我什么樣兒?”古玉衡感受到他的氣息,這才小心翼翼抬了眼,問:“你不走啊?”“你想我走?”古玉衡趕緊搖搖頭,兩人離得很近,他舔了舔嘴唇,差點(diǎn)沒忍住親上去。傅昭陽卻沒忍,盯著他的嘴唇看了一會兒,吻了上去。古玉衡立刻順從地張開嘴叫他進(jìn)來,閉上眼睛,連兩手也攀上他的脖子。第24章古玉衡的胳膊像兩條藤蔓,緊緊纏著傅昭陽的脖子,嘴唇也用力吸吮著他的舌頭,生怕一不留神就被他逃跑。傅昭陽撐在輪椅上跟他親了一會兒,兩手抄起他的屁股將他抱起來,古玉衡腿上的毯子和半褪的睡袍都滑落下來,渾身上下只剩下那件柔軟透明的白背心和短到屁股的小褲衩。他柔順地分開雙腿夾住他的腰,嘴巴卻仍舍不得放開他,鼻腔里不時(shí)發(fā)出難耐的哼聲。傅昭陽的腦袋稍稍向后退開了一點(diǎn),讓兩人緊貼在一起的嘴唇分開,古玉衡又不滿地追逐上去,用舌尖舔著他的唇瓣,想將那扇門重新打開。傅昭陽托抱著他的屁股,一邊向臥室走一邊說:“你的腿不要用力,小心點(diǎn)。”古玉衡立刻放松自己,卻并沒有停下撩人的動作,而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舔吻傅昭陽的下巴,像只貪食的貓。傅昭陽問他:“好吃嗎?”他半寐著眼睛,連指尖都是情欲,從鼻腔里嗯了一聲,含含糊糊說:“你比我想象的還可口。”簡直是一只勾引人的妖精。傅昭陽將他慢慢放到床上,顧忌著那條傷腿虛虛壓上去問:“那要是身材不好呢?”古玉衡舔他的動作停住了,兩條胳膊在他的脖子上交匯,猶豫了一會兒才說:“你每天搬骨折病人,身材應(yīng)該鍛煉得不錯(cuò)吧?”“那要是……尺寸不夠呢?”他說完,古玉衡的手便從他的脖子上抽回,轉(zhuǎn)而向下摸過去,隔著西褲對那里輕輕摩挲了兩下,頗有些愛不釋手,最后連唇角都憋不住笑,小聲說:“還是……挺夠的。”說罷兩只手都滑下去,開始解他的皮帶。傅昭陽的呼吸都粗重起來,身下躺著日思夜想了十年的人,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一只手撐著,另一只手將探到古玉衡的短褲里握住。兩人先后接觸到對方,都是一顫,古玉衡甚至忍不住嚶嚀了一聲,喘著氣說:“我腿不方便沒做清潔,床頭柜里有潤滑油和套子,你要是不嫌棄,就直接進(jìn)來。”傅昭陽卻沒有聽他的,而是將他攀上來的腿重新推開放平,說:“等你的腿好了再做,別亂動。”“都這樣了還不做?”古玉衡故意捏緊了自己手里的物件。傅昭陽頓時(shí)悶哼一聲,額上冒著汗,低下頭去親吻他:“先擼一發(fā)解解饞。”兩人連衣服都沒脫,古玉衡穿著背心短褲,褲子扒到一半,傅昭陽甚至只解開了褲鏈,整個(gè)人還是衣冠楚楚的。倆人完事兒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喘氣,傅昭陽喘了一會兒又回頭看古玉衡,古玉衡也看過來,跟他對視一眼,有點(diǎn)害羞,拉過旁邊的被子蒙在頭上。傅昭陽翻了個(gè)身面對他,褲子上的皮帶扣相互碰撞發(fā)出叮當(dāng)?shù)捻懧暎犉饋砀由椤?/br>古玉衡在被子里悶了一會兒,又拉下來一點(diǎn),把眼睛露出來看過來,兩人又對上眼神,都從對方的眼睛里讀出笑意。傅昭陽湊過去,掀開被子攬過他的腰,跟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嘴巴在他的唇邊又啄了兩下。古玉衡被他抱得很舒服,想翻個(gè)身回抱他,卻被制止了:“別動,腿還沒好。”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要不是摔斷腿他就不會遇到傅昭陽,可也正是因?yàn)樗嗤龋麄冞@個(gè)炮友的關(guān)系簡直名不符實(shí)。不過現(xiàn)在好歹算是互擼兄弟的關(guān)系了,等三個(gè)月一過,他就把傅昭陽給撲倒!撲倒撲倒!想了一會兒,他在枕邊摸了兩下,沒摸到手機(jī)。傅昭陽問:“找手機(jī)?”“嗯,可能在外面的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