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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著胳膊躺了一會兒,迷迷糊糊快要瞇著的時候,手機忽然震了一下,他睡意朦朧間從枕頭間摸出來看了一眼,是古玉衡的撩sao信息:你明天早上會來看我嗎?(*/ω\*)~這話明明純潔的很,像高中生的告白短信似的,但從古玉衡的嘴里說出來,不知怎么就變了味兒。以前他還沒從神壇上走下來的時候,傅昭陽是絕不敢多想的。可此時看著這條短信,傅昭陽腦海里立刻就想到了古玉衡穿著背心褲衩在病床上蹭被子的場面,下半身的兇器噌得站起來,一副隨時準備聽從命令進攻的架勢。他一只手握著兇器,另一只手卻點著手機屏幕,不解風情地回復道:明天早上我去查房,給你帶銀耳蓮子羹,晚上早點休息。^-^古玉衡應該是很不滿的,每天被他吊著胃口,可吃不到的才惦記,傅昭陽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自己也忍不住鉆進被窩里擼管。古玉衡很快回信過來:我睡不著沒頭沒尾連句號都沒有的一句話,全方位展示了古玉衡饑渴難耐的一顆心。傅昭陽手里的物件越發脹大起來,還要分神給他回信息:那就數羊,很快就睡著了。古玉衡回復了一個皺著眉發怒的emoji表情,隨后又發了很長一行字過來:一只陽,兩只陽,三只陽,四只陽,五只陽……好多陽……最后還要賣萌,如果叫張巖看到,大概又要說他sao氣沖天sao不可擋。傅昭陽被他撩得快要忍不住,一桿大槍已經上膛,只好去網上找古玉衡的照片來看。古玉衡這邊半天收不到他的回復,還以為是自己太sao把人給嚇住了,縮在被窩里驚恐地打字,打一行刪掉,又打一行又刪掉,懊惱剛剛實在不該貪圖一時的爽快解放自我。他刪來刪去寫了二十多分鐘,最后只發過去了一句話:你睡著了嗎?o(TωT)o語氣極其忐忑。信息發過去又過了十多分鐘,傅昭陽才回信:剛剛在廁所,沒有拿手機。古玉衡這才放下心,又想,小帥哥這是便秘了嗎?拉了半個多小時,菊花很緊啊,不會長痔瘡了吧?傅昭陽從床上爬下來,舉著右手到衛生間去洗,左手還拿著手機,沒多久古玉衡就發過來一張截圖,上方寫著一個碩大的題目。傅昭陽滿腦袋黑線,一會兒想古玉衡這是覺得他長痔瘡了?一會兒又反應過來,古玉衡這是想上他?他一激動就打了一句‘我是純1’,正準備按發送鍵,后來想了想又刪了,而是換成了一個腦袋上冒著問號的emoji表情過去,裝得一臉純情。第17章古玉衡收到信息的時候一臉懵逼,心想:發個問號是什么意思?難道他不知道‘零號’?二十五歲的gay竟然不知道攻受、零一這些暗號?怎么可能!還是他壓根兒就沒把我當撩sao對象?那這么長時間摸頭殺、發短信、送湯是什么意思?難道只是出于小時候的友誼?什么鬼啊?!古玉衡在被窩里拉長聲音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哀嚎,旁邊陪護床上的張巖被驚醒,皺著眉瞇著眼含含糊糊說夢話似的哼出一串:“上廁所請按一,吃飯請按二,如需人工服務請按零……”古玉衡沒功夫搭理他,心里煩躁的很,一會兒覺得傅昭陽撩他這么長時間都不給回應簡直是個渣男,一會兒又覺得是自己太急躁,兩人重逢滿打滿算才一個多星期,那條短信發過去也沒過腦子,再者到底有傅朝暉這層關系在,或許傅昭陽覺得跟哥哥的老同學上床很尷尬?想到這兒,古玉衡心里也咯噔一聲,美色誤國啊美色誤國,他都忘了傅朝暉這茬兒了,要是讓傅朝暉知道他要搞他弟,肯定要氣死了。可是難道就這么放棄嗎?小黑猴長大以后真的好帥啊,而且明明郎有情妾有意,神不知鬼不覺干上一炮,傅朝暉也不一定知道啊……古玉衡自欺欺人地糾結了半天,又掩耳盜鈴欲蓋彌彰地編輯了一條短信,說:那張截圖不知道首頁里哪個粉絲轉的,我沒仔細看。張巖每次上廁所沒有一個鐘頭出不來,你說他是不是長痔瘡了?旁邊張巖半天沒見他回應,又睡了過去,根本不知道自己替他背了個長痔瘡的鍋。那邊傅昭陽看著手機笑成狗,床都被他笑抖了,大拇指在手機屏幕上按了半天沒打出字,剛打出一個字又開始笑,寫寫刪刪半晌才發過去:可能是便秘,如果經常出現這種情況,建議去看肛腸科或者消化科。他這樣一本正經的回復,古玉衡也不撩了,回了個‘哦’字,嘟著嘴扔了手機失落地閉上眼,連腦袋上的小花都快枯萎了,看來今年生日之前鐵定是破不了處了……傅昭陽看著他發過來的那個‘哦’字,神經病似的又開始笑,又怕抻得太狠,讓古玉衡心灰意冷以后沒有后續,一邊笑一邊打字過去:你數到第幾只陽了?古玉衡本來打定了主意不再跟傅昭陽撩sao,可是手機一響他又忍不住火速握進手里,點開看見這句話,心里那小團干柴像兌了汽油似的又燒起來,這個人明明比他還浪!古玉衡的手指在屏幕上點了半天,怎么編輯都表達不出自己的意思,沖動之下直接撥了過去。傅昭陽電話響起的時候被嚇了一跳,看著屏幕上跳動的古玉衡的名字,心臟也不由自主加快了跳動的速度,深吸了一口氣,接起來時,兩人默契似的都沒說話。沉默了半晌,呼吸的頻率隨著電磁波傳遞過去。傅昭陽喂了一聲,那把低沉的煙嗓過了電更加富有磁性。古玉衡本來是想質問他,此時聽見他的聲音,頓時把剛剛的氣憤忘到了九霄云外,傅昭陽的聲音像一雙手,隔著電話探過來摸遍了他的全身。傅昭陽見他不說話,又喂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帶著笑意的聲音傳過去,問:“你數到第幾只羊了?”古玉衡聽著他的聲音,嚶了一聲把半張臉埋進掌心,黏黏糊糊地說:“數了好多,太多了,數不清了,滿腦袋都是陽。”打電話跟當面說的感覺不一樣,更有種私密性,只專注于兩個人的對話,在這樣的深夜里,更添了幾分隱秘的像偷情似的快感。傅昭陽又被撩到了,想著今晚難道要二刷?兩人都躺在床上打電話,帶著異常親密的意味,古玉衡見他不答話,又問:“你睡了嗎?”“沒有。”傅昭陽的聲音有點緊。“那你怎么不說話?”“……”傅昭陽不知道該怎么答,半晌說:“那……我幫你數?”“……”什么鬼啊!?古玉衡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已經開始數,低沉沙啞的男聲,像是要搔到他的心尖上似的,慢悠悠地數著:“一只羊,兩只羊,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