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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睡著了,他就睜開眼睛看著古玉衡,整整一個中午……長大了的古玉衡跟小時候沒什么分別,睡相都帶著嬰兒般的孩子氣,兩手舉在耳朵兩邊,像投降似的,微張著嘴,嘴角還帶著點(diǎn)兒口水印子,亮晶晶的。傅昭陽看著他這樣子,臉頰上漾起一絲笑意。傅昭陽在看古玉衡,張巖則在看傅昭陽,心想這哈喇子流著有什么好看的。傅昭陽一回頭對上張巖正在觀察他的眼睛,兩人一時都有些尷尬,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清了清嗓子。傅昭陽說:“下個星期出院,還是給他找個專業(yè)的護(hù)工吧,或者起碼要找一個做飯的阿姨,正在生病,各方面都要注意些。”除了對上古玉衡,其他不管是跟誰,張巖都是一副唯唯諾諾點(diǎn)頭哈腰的跟班樣子,忙不迭點(diǎn)著頭,說:“我一定跟公司說。”傅昭陽一聽他這事兒還要通報公司,頓時覺得沒什么解決的希望,張開嘴想說點(diǎn)兒什么,想了想又閉上了,最后擺了擺手,說:“那我先下班了,有什么問題隨時給我打電話,他這邊你注意著情況,別又上廁所找不到人。”古玉衡這一覺一直睡到十一點(diǎn)多,臉都睡腫了,醒來的時候看見張巖坐在沙發(fā)上玩兒手機(jī),問:“買飯了沒?”張巖抬手看了眼表,說:“哥,這才十一點(diǎn),再說你吃完睡睡完吃,這生活是標(biāo)準(zhǔn)的準(zhǔn)備養(yǎng)膘的節(jié)奏啊。”其實(shí)他本想說養(yǎng)豬的,又怕真把古玉衡給惹怒了,就換了個詞,雖然這詞也不怎么樣。古玉衡正在扭的脖子頓時僵住,非常驚恐地問:“我這星期長胖了嗎?臉上是不是又貼膘了?”他哪兒哪兒都好,就是一胖就胖臉,上鏡不好看。“沒有沒有,我就是這么一說。”張巖怕他又鬧著節(jié)食減肥,傅昭陽這才剛囑咐過要給他請廚娘,古玉衡就減肥,到時候被人知道了遭殃的還是他這個小助理。于是趕緊說:“一點(diǎn)兒沒長rou,比住院之前氣色還好了點(diǎn),看著容光煥發(fā)的。”每天都有長腿小鮮rou來查房,那氣色是得好。古玉衡這才笑了笑,開始點(diǎn)菜:“那今天中午吃糖醋排骨,清炒油麥菜,再來個湯,湯你看著辦。”張巖接過圣旨,拿上外套關(guān)了游戲準(zhǔn)備出門,走之前站在門口想了想又說:“早上九點(diǎn)多鐘的時候傅醫(yī)生過來看你了,你當(dāng)時正睡得哈喇子都流出來了,他就沒讓叫你。”“!”古玉衡眼睛比剛剛聽見自己長胖的時候瞪得還大,不敢置信地問:“他看見我睡覺流口水了?!”“……”張巖發(fā)現(xiàn)又給自己挖了個坑,只好說:“沒有流很多,就一點(diǎn)兒,你流口水他也看得可起勁兒了。”“你怎么不叫醒我啊!”古玉衡躺在床上無比懊惱,剛剛迫切地想要吃糖醋排骨的心思也沒了,毫無食欲地長嘆了口氣,語氣無比失落地說:“這下他肯定覺得我是個又懶又邋遢的普通小gay……”張巖心想你本來就又懶又邋遢,嘴里卻說:“不會,他走的時候還特地囑咐我,讓我?guī)湍阏易o(hù)工跟廚娘呢。”古玉衡已經(jīng)完全聽不到其他聲音了,滿腦袋都是傅昭陽看到他睡覺流口水的畫面,他前幾天才剛剛穿著小褲衩浪里個浪地色誘別人,今天就被看到睡覺流口水了……好傷心好絕望啊…………傅昭陽從古玉衡那兒出來之后,又去干了點(diǎn)兒活兒,十一點(diǎn)多才回家,走之前從職工食堂里拎了一份午飯,回到家里胡亂塞了兩口,就洗澡躺下睡了。第16章傅昭陽從中午十二點(diǎn)半一口氣睡到下午六點(diǎn),醒來時給傅朝暉打了個電話,問他感冒怎么樣。那邊答話時還有點(diǎn)鼻音,但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已經(jīng)開始正常工作了。“你跟古玉衡怎么樣?還燉著湯呢?”傅朝暉從辦公桌上收拾了教案出來,把其中夾著的一只信封抽出來扔進(jìn)抽屜里,那里已經(jīng)被填了差不多半個抽屜,從數(shù)量上來看,他確實(shí)比傅昭陽搶手一點(diǎn)。“沒有,我昨天晚上上夜班,沒來得及燉。”傅昭陽揉了揉眼睛,一邊說一邊走向廚房,打開冰箱門,里面什么也沒有,連啤酒也告罄了。他沒把古玉衡找他約炮的事說出來,如果傅朝暉知道這事兒,絕對會擠兌他大半年,送上門來的好事兒都不要,吃撐了嗎?傅朝暉問:“那我晚上上你那兒去?想吃什么?我?guī)н^去。”“隨便蘭州拉面什么的來一碗吧,你今天晚上不用看學(xué)生自習(xí)?”傅昭陽關(guān)上冰箱門,看到廚房的流理臺上放著一只長著綠毛的腐爛了的橙子,伸手扔進(jìn)垃圾桶里,又翻了翻柜子,從里面找出銀耳蓮子泡進(jìn)水里。傅朝暉聽著他那邊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說:“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都很自覺的,再說讓我這么貌美如花的老師看自習(xí)課,晚上放學(xué)之后很危險的。”“屁,你就是不想上班。”傅昭陽給他下了個結(jié)論。傅朝暉又問他:“你是準(zhǔn)備做湯嗎?那我過來就不買飲料了。”“這湯是明天早上喝的。”傅昭陽一點(diǎn)也沒不好意思,直接說。他這樣說傅朝暉就懂了,這湯是給古玉衡準(zhǔn)備的,頓時痛心疾首地罵他:“嫡親的哥哥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什么時候見你這么孝順過?”“滾吧你。”傅昭陽把材料泡上,坐到窗邊看書。這段時間白天漸長,傍晚六點(diǎn)多鐘天還大亮著,傅昭陽的客廳有一扇大窗戶,正好朝陽,能看到淡紫深紅的余暉。他坐在那兒翹著腿享受了一會兒,便聽到叩叩的敲門聲,傅朝暉一手拎著兩個大的打包袋,另一手提著一打啤酒站在門口,一見他出來就把啤酒遞給他,嘴里說:“每次來你這兒都跟來鍛煉身體一樣。”傅昭陽的宿舍在七樓,而且沒電梯。傅昭陽沒理他,去廚房拿了幾個碗把飯盛起來,兩人坐下來吃。他睡了一下午,中午沒吃多少東西,此時肚子填了一半才開口:“你感冒好點(diǎn)沒?”“好了。”傅朝暉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架勢,問:“昨天晚上又值夜班了?”傅昭陽嗯了一聲,夾了碟子里的海帶絲吃,問:“你這兩天回家了嗎?”“沒呢,我這兩天不是感冒了嗎,回去咱媽看見又得心疼。”“等你過兩天好了,沒事兒替我回去看看。”傅朝暉抬頭跟他對視了一眼,嗯了一聲,說:“行。”過了一會兒又添了一句:“我?guī)湍愦蛱酱蛱角闆r,要是咱媽不氣了,你也趕緊回去跪謝太后娘娘恩典。”“我知道。”晚上傅朝暉沒留下睡覺,怕把感冒傳染給傅昭陽,吃完飯打車走了。傅昭陽收拾好食物垃圾,把銀耳蓮子紅棗枸杞一股腦全扔進(jìn)電砂鍋里,便又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