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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沒準兒觀眾更喜歡你,票選個什么意難平,對你念念不忘。”許則遠神經崩了一天,和季凡說了兩句話便被逗笑了。他活動活動胳膊,對季凡說:“再等等,跑完這兩站我就回來了。”季凡看他太累也沒多聊,催他洗漱睡覺,自己孤獨地躺在雙人大床上玩小游戲。但他今天運氣實在太差,屏幕上的小人屢屢摔死,最后玩的累了,抱著被子角就這么睡著了。兩天后,最后一期如約播出,為了慶祝順便賣一賣情懷。問號小分隊聚了個餐,當天陸唐也在,他和其中兩位嘉賓住在同一個小區,打著蹭飯的旗號就一起來了。幾個人約在一家私房菜館,席間先感慨了一番時光荏苒,然后開始DISS季凡不給面子,老是叫不出來。季凡推脫說忙工作,他們又開始懟陸唐是陸扒皮。陸唐好冤一男的,莫名其妙背了這口大鍋,被灌了不少酒。等節目播得差不多了,大家拍了一張合照發在了微博上,順利登頂熱搜。陸唐被八卦的網友們挑出來盤根問底——這個小哥哥是誰?怎么沒見過?工作人員嗎?有眼尖的認出來他是輕年的老板,于是輕年也跟著被八卦了一番。許則遠剛下飛機,看到季凡新發的微博,打了個電話提醒季凡早點回家,不過沒告訴對方他已經回來了。季凡含糊地保證:“我到點兒肯定回,絕對不鬼混!”許則遠又提醒:“別喝太多,讓唐棠去接你。”季凡嘴上說著好好好,卻被一群大老爺們兒拉著換地方續攤,好不容易湊一塊兒,他們顯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于是大家轉戰一家新開的私人會所,準備玩個痛快。會所的隱私保護做得不錯,但不知為何他們還是被狗仔盯上了,他們的微博發出去的時候人還在店里沒走,大概是被猜出了地方,出來就被跟車了。不過好在,狗仔沒拍到他們上下車的照片。但問題是,他們要再從會所里悄無聲息地走掉就很難了。幾位玩咖和狗仔斗爭慣了,一點不慌地繼續玩兒,沈應也給助理發了消息讓人來接,陸唐慣例給王鐵森打電話求救:“鐵哥,來撈個人。”王鐵森本來都準備睡了,他最近開始搞養生,結果被陸唐一個電話弄起來,氣性也大得很。王鐵森問:“你把自己作進局子里了?”陸唐氣道:“怎么可能,我遵紀守法納稅積極,做的社會貢獻比你多多了。”王鐵森不想啰嗦:“說事兒。”陸唐道:“我們在會所,被人堵了出不去,我是不要緊,季凡被拍到就麻煩了。”王鐵森聽明白了,掛了電話直接打給許則遠,意思是,你對象你管吧,臣告退了。許則遠回到家沒一會兒,打季凡的電話關機了,正尋思著去哪兒找人,就接到了王鐵森的告狀電話。他換了件外套,隨便裹了條圍巾,特意挑了一輛狗仔不認識的車開出門。到會所的時候,許則遠按王鐵森說的從地庫上去,找到包間,服務生剛一打開門,他就聞到一股混雜著各種酒的味道。許則遠皺了皺眉頭,掃視一眼,季凡坐在沙發角落里,抱著一個酒瓶子,正和沈應搶一只話筒。刺啦的電流聲從音響里傳出來,十分刺耳。陸唐瞥見門口的許則遠,趕緊過去制止這場混戰。他拉了季凡一下,季凡手一松,話筒落到了沈應手里,季凡吼道:“你哪邊的,怎么還幫著對家的人搞我?”陸唐眼睛都快眨得僵硬.了,奈何光線太暗,季凡根本沒看懂他的暗示。陸唐拉著季凡的胳膊,在他耳邊放大聲音道:“許則遠來了。”季凡一個激靈,下意識往門口看,許則遠就站在那兒,定定地看著他。他揉了揉眼睛,掐了陸唐一下:“我沒喝出幻覺吧?”陸唐哎喲一聲,吼得比拿話筒鬼哭狼嚎的兩位還大聲。季凡酒醒了大半,從沙發上蹦下來跑到許則遠身邊,一把抱住了他:“你怎么回來了!”許則遠冷笑一聲,有外人在他不好發作,于是借著昏暗的光線在季凡腰上掐了一下。季凡被掐得兩眼淚汪汪,卻不敢出聲,和他們打了聲招呼便走了。走之前還拽了陸唐這個拖油瓶,許則遠居然好心地說把他捎回去。陸唐瞬間被感化,拍著許則遠的肩道:“我包場的錢沒白花。”許則遠嫌棄地把他的手揮下去了。只是到了車上,陸唐就意識到了不對勁:“這怎么和我家是反方向?”許則遠不咸不淡地答:“回城灣,裴昊在家里等你。”陸唐眼睛倏然瞪大,十分驚恐,他有點兒語無倫次地對身邊的季凡說:“你對象這么狠?”季凡自身難保,只會給他出餿主意:“陸唐哥,你要不跳車吧?”他倆剛說完,咔噠一聲,許則遠把車門鎖了。陸唐扒著車門把手,氣憤地吼:“我可是你們的老板!”許則遠懶得理后排的兩個戲精,專心開車,一概不回答。季凡對陸唐說:“我還是他老公呢,你看我敢反抗嗎?”陸唐想死的心都有,這賊車他上了偏偏下不去,眼看著離城灣越來越近,他只好閉眼裝死。到裴昊家門口的時候,裴昊正裹著一件外套在門口站著,他走過來把企圖裝醉得不省人事的陸唐薅下車,拽著進了門。陸唐一路慘叫,坐在車內的季凡心有余悸,打量著許則遠的側臉,開始預計今晚自己涼到了哪一步。季凡跟著許則遠進屋,前者一言不發,去廚房倒騰了一會兒,端出來一杯蜂蜜水。季凡接過來,大口大口地喝完,瞄著許則遠的眼色,快步溜進廚房:“我自己洗杯子。”等他把杯子洗好晾在一邊,許則遠還在餐廳站著。季凡慌得不行,小心的步伐和老鼠Jerry有得一拼,許則遠直接把他拎到自己面前,聞著這股酒味實在不舒服,嘆了口氣,說:“你先洗澡,能自己洗嗎?”季凡哪敢說不能,頭點得都快暈了。他洗完澡出來,許則遠也已經洗完換好睡衣做床上了。季凡再怎么在浴室磨蹭,也還是得硬著頭皮上,于是態度良好地先認錯:“我刷了三遍牙,應該沒酒味了。我錯了。”許則遠問:“你跟我保證了什么?”季凡掰著手指頭數:“適量飲酒,到點回家,絕不鬼混……”許則遠又問:“沒想到我今天回來?”確實是沒想到,許則遠今天下午還在路演,季凡想著怎么著他也得明天上午再回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