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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后背上拱起一團火,王鐵森看著他的眼神像是要殺人。簡丘擺擺手:“我就隨便一說。反正都成‘FIVE’了,廢物就廢物吧。”說來也糟心,陸唐這個沒文化的取名忒不靠譜,現(xiàn)在改也沒法改。伍涼逸雖然脫離了組織,但SEVEN不可能因此改名,真改了豈不是上趕著被嘲。王鐵森又開始愁了,好好的蝦不吃,提這個干什么,在心里把陸唐罵了八百遍。陸唐坐在醫(yī)院的休息室里,狠狠打了個噴嚏,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得再去看看發(fā)熱門診,別是身體里的細胞也氣得開始互毆,體溫升高發(fā)燒了。就在剛剛,陸唐和裴昊干了一架,裴昊沒什么事,陸唐脖子上和手上全掛彩了。陸唐越想越氣,他就該去學個什么散打或者跆拳道,不然怎么會被裴昊拎小雞崽一樣丟出門,面子也跟著一掃而光。不過裴昊還算有點良心,親自開車把他送醫(yī)院來了,就是嘴依然狠毒:“下次穿厚實點兒再來招惹我,我可不會再縱容你了。”陸唐齜牙咧嘴,又怕裴昊再打他一頓,到底是沒敢直接罵,小聲道:“我明天就去報名,練成跆拳道黑帶!”裴昊覺得好笑,也真的笑了出來。陸唐瞪他:“你笑什么?”裴昊答:“沒什么,想找人練手可以找我。”陸唐心想他才不找,他就要一舉練成打裴昊個猝不及防,到時候裴昊滿地找牙成為他的麾下敗將。見陸唐不吭聲,裴昊就知道他心里又在琢磨什么壞事兒,他開口問:“說吧,今天又是因為什么惹我?”陸唐說著就更氣了:“你還好意思問?成天和我作對,要不是你整什么男團,我至于湊出個SEVEN嗎,現(xiàn)在都快變‘FIVE’了。”裴昊玩味地道:“你學我啊?”陸唐被戳中了憤怒點,和個炮仗似的:“誰學你了!”“伍涼逸的事兒你是不是也在背后摻了一腳,就是見不得我好!”裴昊看著他,認真道:“我有這么陰險嗎?”陸唐心虛了:“好像也沒有。”但這樣一來,他風風火火來找裴昊就失去了理由,他又不是受虐狂,怎么可能上趕著找揍,于是改口道:“誰知道你有沒有!”裴昊答:“你心里不是有答案嗎?”陸唐被噎著了,他咽了下口水,第一次覺得自己不是裴昊的對手,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圓,這人怎么就天生和他相沖呢!裴昊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請你吃飯。”陸唐不動,裴昊放低姿態(tài),溫聲問:“給我個和解的機會,可以嗎?”說得他多小氣似的,陸唐又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起身跟著他往外走。第62章69.晚上,季凡和許則遠窩在房間里商量搬出宿舍的事兒。現(xiàn)在顯然是個好時機,可能都不用怎么周旋,王鐵森就松口答應了。不過不答應也沒影響,季凡從小就離經叛道,才不管那么多。他們名下的房子都不少,本來是兩家父母預備著給他們娶媳婦用的,結果沒想到招來的是兒婿,還是自帶房產的那種。但是如果真要住,裝修就得重新弄,季凡要求高,許則遠更挑剔,都不可能將就。季凡趴在床上,用手撐著下巴:“要不住沁園?私密性好,不怕被拍到。”沁園住的大明星不止一個,在隱私保護方面做得極好,小區(qū)內甚至不允許公開拍攝,而且地段也不錯,管家服務周到,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陸唐現(xiàn)在就住那兒,季正棠當時跟風在沁園給季凡買了一套大平層,不過一直空著。許則遠一聽就皺起了眉頭,沁園住的明星不是別人,正是節(jié)目組那倆遠近聞名的大玩咖,再加上陸唐這個喜歡瞎攪和的,他如果不在,季凡還不得翻了天了,遲早因為醉酒鬧事折騰上頭條。他思考了一會兒,拍板:“住城灣公館,剛裝修不久,要改動的地方應該不多。”城灣公館的小別墅樓是許則遠大學畢業(yè)時他大哥送他的禮物,結果他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就因為加入SEVEN被許臨璞趕出了家門,父子倆差點兒斷絕關系。季凡不樂意:“城灣是不是有點兒偏?”許則遠睜眼說瞎話:“偏點兒好,狗仔都懶得跑。”他還有后半句沒說完,也省得你到處亂跑瞎胡鬧。季凡才不相信他的鬼話,狗仔們多勤快,就算是幾十里外的偏遠郊區(qū),也能跟過去拍素材編爆料。不過能搬出去住他就高興,而且他不太相信季正棠的中老年審美,沁園的房子指不定被裝成了什么樣兒,許語珹的品位,至少比季正棠勝一籌吧?季凡就想盡快挪地兒,裝修不需要動最好。他跳下床:“城灣就城灣,收拾東西。”許則遠無語了:“你現(xiàn)在就收拾?”季凡肯定地答:“明天和鐵哥說一聲,我們去看看房子,趁著在北京的這幾天趕緊搬過去。”許則遠服了。不得不說,這是季凡最有行動力的一次,也不嚷嚷著收拾麻煩了,躺下睡覺時竟然還在挑馬桶圈,挑累了困得眼睛就睜不開,一閉眼手機砸臉上,臉頰上都被砸出一道紅印。許則遠覺得好笑,沒收了他的手機,把他的雙手強行塞進被窩里睡覺,沒一會兒季凡便睡著了,呼吸漸漸平穩(wěn),半張著嘴帶著股傻氣,也不知道在念叨什么,臉上的笑意在月光下靈動非常。第二天一早,季凡就把許則遠折騰起來了。夏廷樹出來倒水喝,看見他倆坐在餐桌前啃吐司面包,問:“起這么早?”季凡咬著面包含混地答:“今天要辦一件大事。”夏廷樹懶得多問,端著水杯又回房間了。許則遠的起床氣又犯了,一整個早晨皺著眉頭,一句話都沒說。季凡還非得問:“你不開心嗎?”他可開心了,一想到可以和許則遠獨自廝混,七點就自然醒,醒了就禍害枕邊人。許則遠敷衍地點點頭,他現(xiàn)在困得死心。季凡風風火火地拉著許則遠出門,輕年九點上班,他倆八點半就坐王鐵森辦公室等了。如此正式且反常,王鐵森推開辦公室門嚇一跳:“你倆不會是來談解約的吧?”季凡拍馬屁:“哪能啊,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們不會拋棄你的。”還他媽用上典故了,王鐵森右眼皮直跳:“被拍了還是犯法了?”他腦子轉得飛快,“法制咖可不太好洗白。”季凡抿著唇:“你就不能想我們點兒好!”王鐵森做好準備了:“那你說,你有什么好。”季凡張嘴就要長篇大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