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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天生有基好他媽經(jīng)典!直到王鐵森姍姍來遲,給了他當(dāng)頭一棒。王鐵森來時,許則遠和季凡已經(jīng)做完造型準(zhǔn)備出發(fā)去集合了,兩個人站在一起,視覺上帶來的沖擊更大更明顯,他只看了一眼,仿佛瞳孔地震:“誰讓你們穿成這樣的?!”季凡頭鐵,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指了指一旁的攝像機道:“反正都已經(jīng)拍了,再換也來不及。”當(dāng)著其他工作人員的面,王鐵森不好明說,只能打碎牙了往肚子里咽,他知道季凡那兒行不通,于是把許則遠拽到一邊,關(guān)掉他的麥,和他商量換一件。沒承想許則遠更加理所當(dāng)然:“他不換,我為什么要換?”王鐵森被問住了,悲憤道:“你倆這叫賣腐嗎?簡直是賣我的命!”許則遠渾不在意:“越危險的cao作越安全,觀眾肯定都以為我們是故意的。”王鐵森一想也是,藏著掖著反而顯得曖昧,大大方方的卻繞不開炒作賣腐的嫌疑,還能帶來更大的話題度,總不能因為一件衣服就把你從柜子里拽出來。他理智上表示認同,心里又一百個放心不下,再三叮囑許則遠把握尺度。許則遠已經(jīng)被他念得耳朵起繭了,從沒出道開始就念叨,王鐵森這張嘴已經(jīng)快成了他的噩夢,點頭的動作跟機器人沒有區(qū)別。錄制繼續(xù),許則遠調(diào)好麥的位置,重新和季凡站一塊兒,王鐵森跟在旁邊,臉上寫滿不忍直視,他終究面對了現(xiàn)實,這種刀尖上熬糖的行為已經(jīng)真得不能再真了!第29章36.景德鎮(zhèn)的第一站,是樂天陶社創(chuàng)意市集,周六正好是他們開市的日子。市集里的賣家大多數(shù)是旁邊陶瓷大學(xué)的學(xué)生,售賣的陶瓷制品勝在創(chuàng)意上,價格也相對親民。季凡逛了一會兒,看中一本陶瓷做的書,他想買下來,但沒帶錢包,手機又上交給節(jié)目組了,只好寄希望于許則遠。許則遠看著那本被季凡拿在手里的破舊的“書”,嫌棄得不想碰。這么大一塊,得有磚頭重,而且做工也算不上多好,當(dāng)廁所擺件他都嫌掉價。但季凡都拿在手上了,哪還有放回去的可能,許則遠只好不情不愿地付錢走人,并明確地告訴季凡,嫌太重也不要丟給他。季凡的新鮮勁兒還沒過,拿在手里當(dāng)寶貝,正著翻一次,反著翻一次,揣著他走了一路。后面的小玩意越來越多,眼花繚亂的,逛到末尾處,季凡又看上一對馬,他用胳膊肘撞許則遠:“這個好看嗎?”許則遠很無奈地看著他:“你箱子要裝不下了。”季凡很自然地道:“裝你箱子里唄。”許則遠更無語了,他才不要當(dāng)不甘不愿的提款機,加快腳步往前走。季凡剛拿起那對馬想好好瞧瞧,他趕緊放下,一邊和攤主道歉一邊追上許則遠的步伐。他零零散散買的東西多,抱手上的揣懷里的,因為跑動發(fā)生碰撞,叮鈴哐啷響。許則遠突然在前面停下來,季凡沒來得及剎車,猛地撞上他的后背,手里的“書”還戳了一下許則遠的脊梁骨。季凡喘著氣抱怨:“要停也不說一聲,播出去還以為我們不合。”許則遠脊椎被戳疼了,看季凡手里的東西更不順眼,皺著眉不說話,直到盛逸在前面喊:“后面兩位,快一點,我們要打車去餐廳了。”中餐是吃的江西有名的特色冷粉,盛逸按照節(jié)目組的指引,“無意間”找到一家不起眼的粉店。這店鋪有點兒太接地氣了,就開在小巷口,沒什么裝修,整體老舊,板凳還是那種淘汰了幾十年的古樸長板凳。鏡頭里,眾人興奮地來到小店里,毫不嫌棄地招呼老板一人來一碗冷粉,六個人圍坐在一張大圓桌邊,對著可口的食物大快朵頤。事實上,景舒琀只動了一筷子,鏡頭給了她一個夾起冷粉送到嘴邊的特寫,她便把筷子和粉全扔進了垃圾桶,嫌桌上的紙巾劣質(zhì),讓助理遞了包紙擦手。店老板是一對上了年紀(jì)的夫妻,尷尬地站在一旁,實在看不過眼,假裝忙活去了。安以棲本不想搭腔,但看著老婦人佯裝擦桌子的落寞背影,還是忍不住開口:“舒琀,雖說是做做樣子,你也用不著這么明顯。”景舒琀公主病犯了,說:“你們也吃得下去,這筷子不知道被多少蒼蠅叮過,塞到嘴里跟嚼蒼蠅似的。”她這么一說,所有人都不自覺放下了筷子,倒不是怕筷子和粉不干凈,就是純粹覺得惡心。季凡最看不慣這種自以為是的姿態(tài),何況這人還是景舒琀,他反駁:“剛剛老阿姨明明拿熱水燙過筷子,你又不是沒看見。”景舒琀不講理:“那又怎么樣,不干凈的終究不干凈。”以往這個時候,盛逸肯定會嘻嘻哈哈把這個話題揭過去,他樂得當(dāng)個和事佬,在鏡頭前裝老好人,私下里也揣著副好相處的皮相。但他沒有,不僅不勸架,還企圖不著痕跡地加把火,導(dǎo)演組眼看越吵越嚴(yán)重,正好素材也拍得差不多了,趕緊叫停前往下一個地點。吃完冷粉,六個人拐過巷子,來到街上的一家瓦罐湯餐廳。這次的餐廳收了廣告費,高端大氣上檔次,一看就是宰游客的。一行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擠進店里,吵著嚷著飯后來碗湯。一上午錄制下來,剛才冷粉也沒吃兩口,都和餓狼似的。因為菜單不夠,大家只好一起用,季凡點完湯,把菜單遞給隔了一個空位置的盛逸。盛逸接得不情不愿,他們倆的手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一起,盛逸很快就避開了。季凡疑惑地看了盛逸一眼,退回來坐直身子,發(fā)現(xiàn)許則遠一直在盯著他看。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問:“我臉上有東西嗎?”許則遠搖了搖頭。季凡笑了,捂住麥克風(fēng),小聲和許則遠咬耳朵:“那你看什么,就這么喜歡我?”許則遠輕笑一聲:“嗯。”季凡突然就不好意思了,漲紅了一張臉,臉色比墻上的紅辣椒還鮮艷。等湯端上來,他邊喝邊跟許則遠聊天:“你說盛逸是不是中邪了?”許則遠明知故問:“怎么?”季凡答:“上一次那么熱情,今天把我當(dāng)瘟神似的。”晚上,酒店前臺通知季凡和許則遠需要換一間房。他們現(xiàn)在住的房間之后幾天都被預(yù)訂了,因為昨天是臨時升級的套房,又沒有其他的房間空出來,才安排他們先住一晚。季凡累了一天懶得動彈,攤在沙發(fā)上當(dāng)死魚,許則遠叫了兩次,知道他是犯懶了只好放棄。小石和唐棠幫忙收拾了行李,等一切整理完畢,季凡才慢悠悠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