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圄無異的地方待了多久?三年?四年?……我已經(jīng)快失去年歲流逝的實(shí)感了,在平生教,時間給予我的,只有無窮無盡的日夜輪替,讓我在一條走不到盡頭的路上踽踽獨(dú)行……逃走吧,尹狡童。你看,沒有人會阻攔你。我的心蠢蠢欲動,叫囂著壓抑許久的渴望。自己寫得太糟糕了。唾棄。☆、第二卷·滿目流光第二十四章懲罰與就地正法“狡童。”“狡童……”呼喚聲此起彼伏,可我的意志如同散沙,根本聽不出來這些聲音中音色的細(xì)微變化。我貪婪地吞噬著這墻外的空氣,全當(dāng)自己活在夢中,拋下周遭的一切顧慮,只愿長夢,不再復(fù)醒。須臾后,我才被汗水流入眼睛的刺痛感喚醒。我不適地眨著眼,抬頭剛想搜尋葉南歌的位置,卻瞧見花月出還帶著那黑紗斗笠,負(fù)手立在我的面前。葉南歌的聲音從他背后弱弱地傳來:“月出叔叔……”我咧開一個勉強(qiáng)的笑容,尬尷得無地自容。“南歌小侄如此閑情逸致,可是問水訣練得臻于化境了?來和我切磋一番如何?”“那個……”葉南歌的喉嚨打顫,“月出叔叔,對不起。”“平生樓不比藏劍,是葉少爺自己家。”花月出道,“小侄牢記在心就好,等會兒我派兩個坐忘守來,帶你回你爹爹那兒去。”“我知道了……”“你,進(jìn)去。”花月出陰鷙的目光穿過黑色層紗投射在我身上。我故作鎮(zhèn)定地頷首,但動身起步卻暴露了我的慌亂,身法凌亂,差些被瓦片所崴傷,摔落于地。我脫力地靠著院子內(nèi)的墻面,背后是求而不得的天地。我敬它,愛它,小心翼翼,卑微至極。它給予了滿懷希冀的我以回應(yīng),又在瞬息間將其摔得粉碎,嘲笑著我的輕信與無知。風(fēng)吹動衣袍窸窣作響,我極不情愿地睜開眼,思索著要以什么理由打發(fā)眼前的人:“我……”然而花月出并不打算給我現(xiàn)編理由的時間,他直接攥住我的手腕,不顧我的驚呼,將我拖拽著拉去屋子旁的湯池。“花月出!”花月出的此時氣勢過于駭人,我拼命喊著他的名字,企圖讓他冷靜下來聽我解釋。但他不為所動,只一味地把我扯到湯池旁,按在地上扯掉我的衣服。花月出從沒有如此粗暴過,白玉的地磚硌得我膝蓋骨生疼。我知曉是逃不過此劫了,只好識時務(wù)地求饒:“花月出……我錯了。”“呵。”湯池接著從別地引流的溫泉,活源不息,池水盈滿。花月出抓著我的頭發(fā)令我懸于湯池之上,我不得閉眼,只能盯著水中渾身赤裸的自己。或許是我臉上的順從與隱忍觸動了花月出,他放輕了手上的力道,讓我有了短促的喘息之時。我再開口,卻僅說出了一個“花”字,便被他扔進(jìn)了湯池里。我來不及反應(yīng),幾口水隨著我掙扎的動作灌進(jìn)我的嘴里。好不容易等我站穩(wěn),就聽到一旁傳來水聲——花月出脫了大半的衣裳,連最近幾日常戴在頭上的斗笠也摘了,只披著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褻衣。我盯著他的臉,不免驚疑出聲:“你?”一大塊青紫的傷痕違和地聚攏在他的左眼處,算是將一副好相貌毀了個徹底。花月出伸出修長的手指摸了摸腫脹的左眼,嘴角意義不明地勾起一抹微笑:“這不是你的杰作嗎?”語罷,便掐著我的脖子將我上半身按在外邊的白玉地磚上,我的臉貼著冰涼的死物,心下恐懼更甚,顫顫巍巍地開口:“我沒想走。”“嗯?”花月出緊貼著我的臀部,修剪得圓潤的指甲點(diǎn)著我的后頸,順著脊梁往下劃去。我哆嗦起來,宛如那指甲是一把鋒利的刀,正將我開膛破肚。灼熱的硬物又抵在了我的股縫,其實(shí)我并不清楚這是什么東西,但今日的它卻莫名散發(fā)著瘆人的意味,著實(shí)令我有些害怕。湯池底極滑,岸邊也沒有可以讓我抓住作為支撐的事物,緊張的情緒更是讓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一個勁地不斷往下滑。我數(shù)次撞上后面花月出的身子,感受著那硬物越發(fā)脹大,圓形的頂部仿若要頂穿褻褲,往我的身體里搗。“我不知道葉南歌……前幾日他無意間跑來我的院子,我將他趕跑了,結(jié)果沒想到他今日又來了。”我咽了咽口水,“我以為有敵人入侵,不小心讓他從墻上摔了下來,只好……”花月出的手環(huán)上了我的腰,髖部輕聳,硬物陷入我的股縫又很快拔出,重復(fù)多次。我按捺著自己的厭惡,不再向前再爬上那么幾寸以脫離花月出的懷抱,而是顫著身子虛倚在他的懷里。他的動作一頓,將那硬物拔出了我的股縫:“知道錯了?”我趕緊點(diǎn)頭:“我不該……”花月出松開了對我的桎梏,面色倏地去了陰沉,恢復(fù)了往常的沉靜:“那便算了。”這就……過去了?不會是有什么后招吧?我的目光緊隨著花月出走出湯池,看其施施然地褪下濕透的褻衣,神色端的是悠然自得,哪有先前半分厲色。他察覺到我的目光,轉(zhuǎn)過頭來沖我嫣然一笑:“怎么?”我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以后不會再犯了。”花月出抓起外衫,隨意地系上腰帶。他往前走了幾步,仿佛想到什么,又止住了步伐,回過頭來對我道:“你知道嗎?你今日要碰到的不是我,而是斬塵大人,是什么樣的后果嗎?”我眼皮一跳:“不…知道。”“你大概,會被就地正法。”花月出歪著頭,眼神中透著些許妖冶的光。就地正法?我會被殺嗎?我苦笑一聲:“我保證。”花月出“嘖”了一聲,走出了湯池。浴池中僅剩我一人,我脫下被扯得凌亂的衣服,散開被浸濕大半的頭發(fā),紫檀色的發(fā)帶被我隨意地扔到岸上。我蹲下來,緩緩陷入涌動不歇的湯池中。暖和的水沒過了我的鼻尖,阻塞了我的呼吸,嘴不受控制地張開,舌尖嘗到了咸澀的液體。于是我放任自己的身體沉入池底,閉上眼感覺耳邊死一般的寂靜。欲望已經(jīng)抽了芽,除了斬草除根,再無抑制它生長的可能。就算知曉,重見天日,也只不過是癡心妄想。浴池的水面濺起一道道水花,我浮出水面咳嗽著不斷喘出粗氣,腦子跟灌了鉛似的,沉重萬分。我抹去臉上的水漬,回到岸邊撿起那根皺巴的發(fā)帶,自嘲地笑了笑。一個連去死的勇氣都沒有的人。活該像只陰溝里的小耗子,膽怯、骯臟還心懷不軌,只能隨波逐流地茍且偷生。我斂起猙獰的神色,換了副乖巧懂事的臉離開了湯池。畢竟我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