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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回到芭蕉溪駐地,許弈深看著熟悉的房間,恍若隔世,那滿滿兩面墻的動物骨骼,那棵窗外的木瓜樹,見證了他在阮蒼瀾胯下的聲色放蕩,如今也見證了他的落魄心慌。昨夜他給萬嘉送完匕首回來,阮蒼瀾是醒著的,因為他在夢里摟許弈深,摟了個空,驚醒了,當時許弈深說去上廁所了,蒙混過關(guān)。阮蒼瀾肯定知道是他放的,卻什么都沒說。他什么都不問,什么都不說,卻比問了說了還讓許弈深難受。阮蒼瀾回到房間時,只見許弈深一下子撲了上來,把頭埋進他脖子里,像盼到主人回家的貓,纏綿撒嬌。許弈深很心慌,他看看阮蒼瀾,阮蒼瀾面無表情,可許弈深此刻已經(jīng)將他腦補成了一位暴君。生意沒做成不說,阮蒼瀾還給敏泰賠了巨款,師兄弟關(guān)系破裂,每一樁,都足以讓他暴怒,他沒發(fā)作,許弈深覺得那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短暫寧靜。阮蒼瀾沒有像往常一樣抱他,他心虛之下,腿一軟滑倒在地,不管不顧,扒下了阮蒼瀾的褲衩,可以看到阮蒼瀾的性器,靜靜棲在茂密的毛叢之中。此刻,他無比渴望被這東西侵犯,只有那樣他才能心安。他主動將臉貼了上去,一張口,含住了阮蒼瀾的性器,艱難地抬眸,可以看到阮蒼瀾正低頭凝視著他,目光復雜。這種事,阮蒼瀾強迫他做過,他主動來,還是第一次。很明顯,阮蒼瀾也被他刺激到了,那東西在他嘴里有抬頭的趨勢,腫大了一圈,撐著他眼淚本能地往下流。太大了。他難以想象,之前就是這根粗大的東西,插進自己稚嫩緊致的后xue,進到身體深處,一次次瘋狂cao干,在自己身體里灌滿jingye。一想到這一點,許弈深的后xue就開始濕噠噠地淌水。見阮蒼瀾沒有拒絕,許弈深跪在地上,用細嫩的口腔包裹著性器,可以感受到一股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他艱難地吞吐著,動作青澀,一不小心就將那個東西喂到了喉嚨口,險些嗆到,眼淚流得更多。他吐出阮蒼瀾的性器,rou眼可見,它腫大成了更驚人的尺寸,頂端竟流出了透明粘液,許弈深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了舔柱身,舌尖輕輕戳了戳馬眼,像是在品嘗什么美味。阮蒼瀾明顯動情了,卻還隱忍著。許弈深一不做二不休,把所有尊嚴都拋到腦后,強迫自己來了好幾次深喉。那東西太長太粗,撐得他難受,可是他心里卻生出一種愉悅感來。他知道,自己哪怕不做到這個地步,阮蒼瀾也不會為難他,最有可能的結(jié)果就是送走他,從此兩人天各一方互不虧欠。他不想那樣,他離不開阮蒼瀾,失去他比失去性命更痛苦,所以哪怕用這種手段,他也要留在阮蒼瀾身邊。他清晰地看到,阮蒼瀾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幾次,于是他惡作劇似的,抬頭問道:“阮爺,我舔得你舒不舒服?”阮蒼瀾從一開始就注視著他,平日里的許弈深,穿著白襯衣,戴著金絲眼鏡,渾身都是一股生人勿近高不可攀的禁欲氣質(zhì),此刻卻伏在他胯下,面色緋紅,淚眼朦朧,生澀地用嘴取悅自己,又純又欲,還問自己舒不舒服,這樣的刺激誰受得了!“還行。”阮蒼瀾回答,許弈深笑了,用臉蛋蹭了蹭那根巨大的性器,又紅著臉親吻起來,吞吐間,感覺那東西顫抖著,將一股濃精碰在了自己嘴里。許弈深艱難地咽了下去。他張開嘴給阮蒼瀾看,唇紅齒白,唇邊還沾了一點白濁,激得阮蒼瀾一把將他撈了起來,按倒在床上。許弈深璨然一笑:“我褲子底下,什么都沒穿,現(xiàn)在濕透了。”阮蒼瀾什么都沒說,手卻很誠實地探進了許弈深的褲子,摸了一通,摸到了一手黏膩,他果然沒穿內(nèi)褲,存心要勾引自己,許弈深仰著頭,一臉愉悅,忽然感覺阮蒼瀾狠狠地擒住了自己的手腕,下一秒,他竟掏出了一副手銬,把自己拷在了床上!手腕被勒得有些不適,許弈深掙扎了一下,卻被阮蒼瀾狠狠按住,不許他動。行吧,不動就不動。他的腰肢已經(jīng)酸軟無比,后xue收縮蠕動,噴出歡愉的yin水來,亟待被侵犯。阮蒼瀾進來的時候,許弈深“啊”地一聲尖叫出來,被快感逼得幾乎要發(fā)瘋。太好了,阮蒼瀾還愿意干他,這就夠了,這一次沒有溫柔的前戲,阮蒼瀾直接cao了進來,動作猛烈迅速,一下下,似乎抱著懲罰他的心思,干得特別地猛。許弈深一開始還能承受,后來就有些忍不住了,他想跑,卻被手銬拷住,根本跑不掉,阮蒼瀾讓他仰躺著,按住他的腰,逼迫他把雙腿彎折成青蛙一樣的弧度,然后就著這個姿勢,一下下猛干他,用性器在他身體里肆意沖撞,做得格外深,讓他有種屁股要被cao開花的錯覺。“啊!啊!啊……救命!”當然是不可能有人救命的,他屈辱地流著眼淚,感受著阮蒼瀾的猛烈侵犯,身體卻很誠實地淌著水,爽得不能自已。他的身體火辣辣的,被cao得一陣陣痙攣,軟得不能再軟。“嗯……”阮蒼瀾也爽得發(fā)出一聲悶哼。許弈深將要攀升至高潮時,阮蒼瀾卻用手堵住了他的鈴口,不許他射。“嗚嗚嗚,放了我吧。”阮蒼瀾不聽,一只手堵住他的鈴口,一只手掐住他的腰,更猛烈地cao干起來,性器一進一出,把許弈深xue口的媚rou也帶得一次次翻出來,又一次次陷進去。許弈深憋得渾身發(fā)熱,那種感覺,太過刺激,他的身體本來就敏感,被這樣堵住不許發(fā)泄,更是敏感到了極致,阮蒼瀾的每一下沖撞,都像是在狠狠敲擊他的靈魂,讓他險些要暈過去,他迫切想要發(fā)泄。“啊!我錯了!我錯了!”他求饒,阮蒼瀾不聽,干得更深,他被刺激得身體發(fā)抖。阮蒼瀾問他:“錯在哪兒了?”許弈深嗚嗚咽咽:“我,我……啊!我不該放走那個人。”阮蒼瀾抬手,就狠狠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在他雪白的rou臀上留下一個紅手印。“求求你,讓我……出來……”許弈深眼淚快淌成了一條小溪。“我們一起。”阮蒼瀾的嗓音低沉,又一次狠狠地cao進去,roubang刮蹭著他的柔軟內(nèi)壁,準確地刮到那個點,許弈深爽得魂飛天外,阮蒼瀾松開手,他立馬xiele出來,白濁的jingye噴濺在阮蒼瀾的小腹上,一片黏糊,與此同時,阮蒼瀾也射在了他身體里,燙得他很舒服。高潮過后,阮蒼瀾松開了他的手腕,他本以為到此為止,沒想到阮蒼瀾把他翻了個面,讓他趴在床上,再度拷住他。而后,迅速勃起的性器,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