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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一陣恍惚,只見那被太陽曬得偏古銅色的肌膚上,一只五彩鳳凰振翅欲飛,栩栩如生,似乎要一飛沖天,這鳳凰和這人一樣狂野,骨子里流的都是放肆的血。這人卻不如鳳凰,能夠涅槃重生。他腦中如放電影般,看到高墻蒺藜下,一聲槍響,阮蒼瀾倒在血泊中。鳳凰涅槃,起死回生,這人是不能的。“怎么,受寵若驚到話都不會說了?還是看阮爺太美,看呆了?”許弈深縮頭,捏捏衣角道:“謝……謝謝爺?!?/br>阮蒼瀾又笑:“以后改口吧,他們叫你許爺,你叫我哥。”許弈深小心翼翼道:“哥,哥哥?”阮蒼瀾又摸他的頭,湊身在他耳邊小聲道:“你記著在床上這么叫,我會更興奮的?!?/br>眾人一副看紅顏惑君的神情看著他,卻也無法再提出異議,陳康琢磨了下,這個人或許真是個文弱學生,那小身板那么瘦弱,做警察體能都跟不上,大概,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吧?阮爺好不容易遇到個可心人,先留下便是。許弈深跟著阮蒼瀾回屋,剛一進門,阮蒼瀾就吩咐道:“咱們在這個寨子駐扎一星期,轉移掉這批貨,就換地方,到時候順道路過特區銀行,你給我個賬戶,我讓老陳給你打兩百萬?!?/br>“真的嗎?”許弈深兩眼放光,很是興奮。當然,是裝的。萬青山給他安排的身份,是失足男大學生:家人身負百萬高利貸,讀醫學院的他,無奈想用氰化鉀毒死放貸者,量沒用夠,導致對方被搶救回來,他被警方通緝流落金三角,他可憐的老爹還被掐在放貸者手里。這兩百萬是救命錢,他要開心,十分開心。“是真的?!比钌n瀾應道。許弈深眸光閃動淚花,主動摟著阮蒼瀾的脖子親了親:“哥,我喜歡你,我不跑?!?/br>兩百萬對阮蒼瀾來說,完全不值一提,花這么點小錢換得美人真心相許,他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他等不得一星期過后,當場就喊了陳叔來,讓他馬上出山去一趟城區打錢,一刻都不能等。銀行賬戶是處理過的,很安全,出發前萬青山就給了許弈深這個賬戶,只是為了圓謊,沒想到真的收到了兩百萬。萬青山心情振奮,暗想道:“小許果然不負期待,這才潛入三天,看來已經取得了信任。”他心里卻有有點隱隱約約的擔憂,三天取得信任,太快了,許弈深是用什么手段做到的?難道說,他主動吸毒了?不會吧!不對不對,就算主動吸毒,也沒這么快,要是個手下都這么干,阮蒼瀾早就破產了。大熱天的,許弈深打了個噴嚏。阮蒼瀾摟著他,聞著他身上若有若無的干凈味道,一臉饜足,夸道:“小深,你真美,就該是讓我cao的?!?/br>日光還長,欲望仍熾,他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以在山里,和這小美人慢慢消磨,用體液交換溫存,用親吻醞釀感情。他決定了,不管許弈深什么來路,他要cao得他下不了床,把人cao爛了,cao熟了,就再也離不開自己了。許弈深也決定了,可以提前行動,不出半年,就把這人引渡到國內吃牢飯,一槍崩掉,到時候他就在刑場上看,問問他:“還覺得我美嗎?”3自慰被發現,雨林激情野戰,被蟒蛇舔到失禁,淪為rou便器阮蒼瀾干得猛,給他補營養也很猛,咖喱椰漿飯海鮮變著法兒喂他,許弈深也不客氣,由著他喂。阮蒼瀾便笑,還意猶未盡摸他的腰和臀:“吃飽點,才挨得住爺折騰?!?/br>陳叔的速度很快,打完錢回寨子,趁阮蒼瀾不在,第一時間拉了許弈深私下說話:“爺圖快活,兩百萬甩出去不算什么,叫你許爺,也是一時豬油蒙了心,你可別糊里糊涂,忘了自己是誰,別蹬鼻子上臉?!?/br>許弈深算是聽出來了,陳叔這是不滿阮爺給他稱號,找茬呢。換旁人被陳叔這么警告,早嚇尿了,許弈深卻只淺淺地笑了聲,反駁道:“阮爺這么寵我,讓我不蹬鼻子上臉,我可做不到?!?/br>陳叔面色凝重:“你少得意,兄弟們都懷疑你是條子,你最好別叫我抓到小尾巴,不然阮爺都保不了你。”許弈深瞇起眼,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陳叔。毋庸置疑,陳叔是個精明能干的人,當年毒梟藏砂橫行金三角無阻,一度讓此地的毒品交易量,占據全球交易量的百分之八十,他富得流油,組建起武裝部隊,泰緬軍方都拿他沒辦法。一代梟雄全身而退后,不放心愛徒,派了個心腹來扶持阮蒼瀾,這人便是陳叔。有陳叔在,潛伏計劃極有可能暴露。許弈深明白這一點,更明白,他能上床哄住阮蒼瀾,卻不能那樣哄陳叔。這些考量,只在電光火石間,他聽見走廊上有推門聲,靈機一動,登時就把陳叔的手抓起,按在自己大腿上,扭捏著,還大叫一聲:“??!陳叔你干什么?救命??!”阮蒼瀾來找許弈深,一眼就看到陳叔的手,貼在許弈深腿縫間,頓時臉色鐵青。“我沒有!”陳叔百口莫辯,觸電似的縮手。“陳叔,你,我尊敬你,你怎么能這樣,我又不是個誰都能上的玩物?!?/br>他說著,還拼命想擠出幾滴眼淚來,奈何自己也覺得荒誕,一通賣力,只勉強把眼眶擠紅了。“陳叔,我不是說了,我的人不許碰?!?/br>陳叔在風中凌亂,委屈道:“我沒有……”阮蒼瀾皺起眉頭,神色中似有厭惡,他揮揮手,陳叔只好退下,不敢再多看。怎么回事?阮爺素來頭腦清醒,怎么沾上這小子,就變得跟昏君似的?阮蒼瀾看去,許弈深還是那個文弱學生,穿著白襯衫,戴金絲眼鏡,在陽光下美得驚心動魄。他委屈巴巴地噙著一點淚花,但眸子里,分明閃著狐貍一樣狡黠的光,看得人心癢癢。“狐貍精?!比钌n瀾掐了掐他下巴,曖昧一笑道:“陳叔的人品我知道,他有妻有兒的,你坑他干嘛?”“看他不爽?!痹S弈深心虛地別過頭。就算阮蒼瀾信任陳叔,以后陳叔見到他,怕是還會低下頭,不看他,好避嫌,那他就好遮掩了。“你可把他膈應壞了?!比钌n瀾笑得開懷。許弈深為自己的這點小聰明開心,也笑了,一抬頭,只見竹屋走廊上,養著一株蘭花盆栽,開得正好,細弱的莖上,穗穗鵝黃色小花飄香。他一勾手,便掐了那花枝,細細地嗅,一鼻子甜香,殊不知自己這副情態落在阮蒼瀾眼中,又純又欲,誘惑而不自知。“這花很貴,我八萬買來送人的?!比钌n瀾提醒。許弈深一抖,手里的花,突然不香了。阮蒼瀾捏住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