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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弈深話一出口,自己都嚇了一跳,阮蒼瀾疑心病重,自己是臥底特警,竟然犯這種低級錯誤。萬一被懷疑,死無葬身之地。所幸阮蒼瀾并沒有多想,竟一絲一毫都沒有懷疑他,仍舊摟著他,摸他頭發安慰他:“好,爺答應你,讓爺死在小深床上好不好?”許弈深多年冰冷心腸,突然暖了一下。半是感動,半是心虛,他抹了把眼淚,主動跨坐在阮蒼瀾腿上,把那依然腫大的性器含了進去,慢慢蹭著,小聲道:“上面的嘴不能吃,下面的嘴可以吃的,很好吃。”阮蒼瀾一喜,把人放倒,又開始了一輪狠cao,那yinjing攪著木瓜籽一遍遍擦過腸壁,快感襲來有如滅頂之災,阮蒼瀾埋頭在許弈深耳邊親吻,觸感酥麻,氣息灼熱,細細低語道:“小深,爺是真喜歡你。”許弈深見他沒起戒心,也沉迷其中,情不自禁呻吟起來:“啊!嗯啊!啊啊啊——!”又一次高潮過后,阮蒼瀾親著他,低低喘息道:“你這么乖,讓爺怎么疼你才好。”許弈深嗓子微啞,無力道:“讓我留在爺身邊,我想要爺,想天天給爺。”阮蒼瀾愛不釋手,聽了這話,恨不得再弄弄他,只可惜那東西短時間內硬不起來了,看樣子,許弈深也被折騰得夠嗆,沒體力應付。阮蒼瀾只得作罷,軟了的yinjing還插在許弈深后xue里,舍不得離開。兩具軀體親密無間,愛液黏膩,阮蒼瀾溫柔道:“好,那就留在爺身邊,我們在金山上zuoai,你就是我唯一的王后。”許弈深喘息著,點點頭,卻不防阮蒼瀾突然掏出一把槍,抵住了他滿是汗液的太陽xue。“阮爺,你這是要做什么?”許弈深被嚇得青筋暴起,微微顫抖,這人的性器還堵在自己后xue里呢,這么快就厭棄了?還是說,懷疑自己身份了?許弈深冷汗直下,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只聽得阮蒼瀾拿槍指著他太陽xue,質問道:“你這樣哄我,是不是打算逃跑?”許弈深連忙搖頭,眨巴著無辜又水靈的眼睛。阮蒼瀾俯身盯著他,目光相對,許弈深竭力不讓自己露出破綻,阮蒼瀾看了會兒,突然噗嗤一笑道:“你記著,別想著逃跑。上次我手下有個吸血蟲,手腳不干凈,拿了我的貨私自販賣,偷渡到南美,那么遠我都把他抓了回來,剁了他十個指頭。”“你要是敢跑,我就剁了你兩條腿。”他說著,又笑:“不過你要是乖乖跟著我,我會疼你的。”許弈深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剁腿什么的當然不怕,卻裝出一副可憐兮兮好欺負的樣子,點頭無辜道:“爺待我好,我發誓,我不跑!”拿槍指著他,不是懷疑他身份,而是逼他不許逃跑?許弈深求之不得。阮蒼瀾上當了。許弈深意識到這點,被弄得體虛無力,一顆心臟卻激動得怦怦猛跳。萬隊長原本的計劃是,讓他先在蒼瀾集團度過半年潛伏期,任何事都不許插手,只順著阮蒼瀾捋毛,消掉戒心。半年后,就可以傳遞情報,搞點小動作了,如今看來,自己說不定可以提前行動,他很興奮。很好。他這會兒還躺在人身下,被弄得慘兮兮的,下體淌水,卻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慘。阮蒼瀾這種毒梟美人,自己睡舒服了,再殺掉,爽得很,不算虧。他一點都不覺得是自己被睡了,反倒覺得是自己睡了人家。許弈深心情大好,兩人膩膩歪歪親了一會兒,照例去外面湖邊洗凈了身子,回到駐扎地。許弈深是先回來的,剛一回來,繞過竹屋屋角,就聽到阮蒼瀾的一個手下不滿道:“一個床上的玩意兒,也值得讓陳叔連夜去特區。”另一個手下也道:“沒聽叫那么浪,真是個sao貨,搞得我也想弄一弄他。”陳叔無奈道:“沒法,這貨就是比著阮爺的癖好長的,又嫩又sao,還有股子狠勁兒。前兩天我給他處理傷口,阮爺都不讓,當寶貝似的,看都不讓我多看一眼,你想弄他?就想想吧,真敢動他,阮爺能剝了你的皮。”還有一人很冷靜,理智分析道:“你們不覺得他出現得很奇怪嗎?阮爺交代過,讓抓些妓女流浪兒之類的,好抓,而且就算失蹤了也沒人追究。這人的樣貌身材出挑,又這么年輕,也太扎眼了,誰抓上山來的?”他這么一說,陳叔也反應過來,緊張道:“不會是條子吧?”眾人出了一身冷汗,躲在竹屋拐角的許弈深也出了一身冷汗。這些話,可千萬不能讓阮蒼瀾聽到,不然他起了疑心,自己小命難保。他剛想著,一扭頭,就看到阮蒼瀾靜悄悄站在自己身后,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許弈深嚇一跳,柔弱道:“爺……”阮蒼瀾愣了一下,摸摸他的頭,笑道:“別怕,爺在呢。”見他惶惑,阮蒼瀾安慰道:“爺信你不是條子,哪有你這么好欺負的條子?你這么瘦,也不是那塊材料。”許弈深暫且放下心來,阮蒼瀾卻突然收起笑容,拉著他的手,把他扯到眾人面前。阮蒼瀾認真宣布道:“今后,他就在咱們寨子常住了,誰都不許欺負他,也不許占他便宜,見面要客客氣氣,叫聲許爺,懂了嗎?”眾人面面相覷,驚愕不已。阮蒼瀾的這支隊伍,都是他多年出生入死并肩作戰的兄弟,在他之前,縱橫金三角的毒梟叫藏砂,是一手扶持他立業的恩師。老先生隱退后,舊日部下分流到敏泰集團和蒼瀾集團,陳叔就是藏砂留給他的得力干將,也就是說,這支三百多人的隊伍里,有不少前輩。平時,大家敬阮蒼瀾是老大,哪怕他不到三十,哪怕陳叔是他前輩,都叫他一聲“阮爺。”眼下,阮蒼瀾卻讓所有人叫許弈深“許爺?”也陳叔高了一輩。陳康皺眉道:“不合適。”有人幫陳叔打抱不平,出頭道:“的確,他一個爬床的,憑什么啊?阮爺可別忘了,是誰陪你吃槍子兒!”阮蒼瀾壓著一聲邪笑,緩緩抬眸:“你要是能爬床,我也讓大家叫你一聲爺,怎么樣?只可惜,你要是來爬,阮爺我還瞧不上呢。”那人直得不能再直,被堵得啞口無言,羞紅了臉。陳叔道:“一個稱呼的事,我不在意,但是爺不查查嗎?這人萬一是條子怎么辦?”阮蒼瀾拎起許弈深的細胳膊細腿,笑道:“像嗎?”見眾人無話可說,阮蒼瀾態度緩和些:“好了,就這么定了,今后誰敢不尊重許爺,我先叫誰吃槍子兒!”他說完,還朝天開了一槍,槍聲在山澗雨林里久久回響,余音不絕。許弈深看著阮蒼瀾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