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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一個世界番外三天了,葬禮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燕鈺云等待著太陽的升起,頭腦清醒異常,眼皮卻在不安地跳動。快了,很快就可以去找他了,然后就可以結婚了。快了,快了,可是這種時候,時間才是最煎熬的。燕鈺云看著窗外黑色的天,他根本就等不了太陽升起那一刻。燕鈺云翻身起床,換了身衣服,直接開車去青的家里。他迫切地想看見青,迫切地想把心里的不安消除。可是葉家大宅一片漆黑。前兩天葉家的人,除了青,都搬去了英國。大宅變得更加空闊和安靜了。燕鈺云使勁地按門鈴,但是沒有人開門。心里越來越不安。燕鈺云翻墻而過,爬上了二樓青的房間。房間也是一片漆黑,在外邊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東西。漆黑的夜晚,漆黑的房間。沒有一絲光亮。燕鈺云撞破窗戶進來,摸索著開燈。亮如白晝。房間很整齊,似乎什么東西沒有被動過,就連床被也是那么整齊,沒有人在上面。青,不在房間。三天來,燕鈺云派人緊緊盯著青行動,結束東方竹葬禮后,青回家,后來沒有再出來過。可是,眼前的事實就是,青不見了。沒有任何征兆,沒有任何人報告。真的消失了。燕鈺云倒在床上,青的味道。燕鈺云使勁地吸了幾口。“青,真的要玩捉迷藏的游戲嗎?那么我就陪你玩吧。”世界很大,人很多,要找一個人,不簡單。可是燕鈺云沒有放棄尋找,五年,十年,二十年。所有人都知道燕鈺云瘋了。盡管他每天都冷靜著那張臉,每天都一樣處理公務,將公司、將燕家發展得更強大,然后派出更多的人去尋找一個人。在英國的葉家,還有葉家的所有事業都被燕家盯著,只要發現他們和青有一丁點的聯系,就立刻報告燕鈺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時間的輪回,燕鈺云白了頭發,也沒有找到青。燕鈺云甚至叫人扒了東方竹的墓,青也沒有出現過。燕鈺云也去搞垮莫翎月,青唯一一個交往過的情人,可是青還是不出現。燕鈺云去扒了所有人口普查,沒有青的死訊,但青這個人卻完完全全地消失了,不留一絲痕跡。“青,我一定會找到你的!你說過要我和結婚的,如果你敢和別人結婚,那我就統統殺光!”這個執念一直存在燕鈺云心中,直到老去,仍不放棄。燕鈺云一生都在尋找青,直到臨終的時候,仍是孤寡老人一個,一生的孤獨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即將離世,卻還找不到青。“不甘心啊,青,你是怎么料到我找不到你的。竟然如此捉弄我。”枯老的眼睛里流下清淚,皺褶的皮膚早已失去水分,干燥裂開的嘴唇不再有當年的性感魅惑,棱角分明的臉廓早已被歲月抹去。時間真是一把利器,奪人青春,奪人希望。“唉。”一聲嘆息響起。燕鈺云出聲質問:“誰!”白發蒼蒼的老人摸著長長的白胡子,走到燕鈺云身邊。“你尋了他一生,卻還沒尋到,你可愿意繼續尋找?”“你有辦法?”燕鈺云死死盯著白發老人,在你要絕望的時候,卻有個人跳出來告訴你,還有希望,這種落差,不是一份欣喜就可以言明。這是瘋狂的欣喜,如果這個人說的是假的,那么他就會立刻沒有命。“我可以送你的靈魂到他在的世界,但是你不會有記憶,如果你還能找到他,愛上他,那就是你跟他的緣,如果你還能讓他愛上你,那就是你們的份,是否有緣有份,一切看你自己。你還愿意?”“我愿意!”燕鈺云一字一字說,斬釘截鐵。“如果你沒有做到,那么你的靈魂就會消散,也就是說魂飛魄散。你還愿意?”“我愿意!”毫不遲疑,毫不猶豫。沒有青,身體也不過是一軀空殼。魂飛魄散又如何?白發老人手放在燕鈺云額頭上,一道白光出現,漸漸籠罩燕鈺云全身。待白光離去,只剩下燕鈺云死去的軀體,面容放松平靜,還帶著一絲笑容。“青,終于又有時間去找你了。我一定會找到你的,你這個不信守承諾的人!”白光散去,白發老人就放開手,看著燕鈺云的面容,又是一口嘆氣。“希望你能夠教會青愛人,給予青溫暖。”隨著嘆氣聲離去,白發老人的身影也隱去,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第19章第二個世界眾多喪尸向著一個地方聚攏,但是那里只有一個人,一個普通人。狼狽的模樣,衣服已經破爛,滿頭大汗,沉重地喘著氣。古諺自嘲,很明顯的圈套,但是不知道是誰設計,到底是什么人那么想自己死?頭腦忽然閃過一個人,不,雖然有點不合,但是并沒有大的摩擦,古諺只是自以為而已。一刀劈開喪尸的頭,惡心的液體噴出,一股腐爛的味道充斥著鼻子,可是似乎比平時聞到的氣味要淡?“呵,到底誰想置我于死地?”古諺已經快抬不起刀了,累,全身酸痛,好像手不是自己的了。古諺看著藍色的天空,“也許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天空了。”視線轉移下來,一幢廢棄的大樓。三樓上面有人!古諺看到上面擁抱著的兩個人,突然明悟了所有事情。呵,自己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不愛了說出來不就行了嗎。“真的隱藏得夠深啊,也許是自己傻吧。”真是最討厭背叛啊!終于,古諺無力倒地,只留嘴角邊的自嘲。“如果有下輩子,不要讓我再遇見這種人了。”嘩啦啦的水聲,暖和的水從頭上流下,流到腳邊,濕漉漉的頭發緊貼著臉。古諺慢慢的睜開眼,是浴室,這到底怎么回事?難道那個是夢?還是預見未來?亦或是重生?不,怎么有怎么離奇的事情。突然的敲門聲驚嚇了古諺,“諺,你在里面很久了,怎么了?”溫柔感性的聲音,是他相愛六年的戀人,墨學。想起當初大學的時候,這個人是全校公認的溫柔王子,自己也是沉浸在他溫柔中,有個人事事遷就自己,每天對自己噓寒問暖。他似乎很了解自己需要什么,每每會提前幫自己做好。這種體貼,所以當他向自己告白的時候,自己就這樣答應了。古諺忽然覺得很恍惚,對曾經那個溫柔體貼的人似乎已經沒有記憶了。打開門,古諺只是圍著毛巾就出來了。眼神恍惚。“你怎么沒擦身子,也沒擦頭發啊?過來,我幫你。”墨學拿來毛巾幫他擦頭發,修長的手指偶爾穿過發絲。古諺坐在床邊,感受著墨學的溫柔,他就是這樣一個完美的戀人,對待愛人總是那么溫柔和耐心。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