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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跟高修一樣,在外面有很多女人?” 范大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來務實的娘子居然變成了如今這個模樣:“夫人,你不要疑神疑鬼了,我看你也不要去找那個莊娘子了。你再這樣下去,咱們日子都不要過下去了。” 范夫人這幾日已經為了自己可能得病,心事重重,今日又是在莊蕾那里得到了算是肯定的回答,這一下子爆發了:“你是不是也想學那高修,娘子死了就再娶?我在你心里,已經沒有什么價值了?是你把病染給我的!” 范大人關上門說話,可沒那么客氣了:“染給你,你自己也說的,這個病也反復感染才行,咱們現在一個月撐死有一次嗎?我拿什么染給你?” 聽到這樣的話,范夫人簡直就是恨意涌上心頭,沖過去:“你說的都是什么話?我怎么可能……” 到了這個時候,原來兩個為了利益,有志一同的人,開始將最后一層遮羞布扯了。等到兩人惡言相向,吵完了架。范夫人蹲坐在地上哭地撕心裂肺…… 這么一來,范夫人當然不愿意自己的兒子去娶高修的女兒,不過她的想法不重要,作為一家之主,范大人決定了,范夫人就不用出面了。托了朋友,帶了自己的親筆,求娶自己好友之女,結兩姓之好。他還樂呵呵地想,到底這高賢弟本事大。 自家那個女人回來說高修可能得罪了那個什么莊娘子,也得罪了他那岳家,恐怕形勢不妙。女人到底是女人,根本不懂,哪個男人不放蕩,真以為淮南王會為了沒個男人都有的喜好而延誤起高賢弟來?豈不是可笑? 如此一來,該嫁的自然要嫁,該娶的也是娶。哪怕范夫人跳起來叫不同意,也沒有了任何用處,不過是被范知府說一聲,夫人得了癔癥,需要靜養! 當然這些都是旁枝末節了,到達淮州那日,已經是二月中下旬了,與原本只是想要去蘇州十天半個月相比,多了將近一個月。莊蕾在淮南王府歇了一天,淮南王派車送了她回遂縣。 車子剛剛落定,莊蕾下來,見張氏她過去叫了一聲:“娘!” “花兒,你總算回來了!”張氏叫道。 聽見張氏的聲音,里面陳熹月娘趕忙出來,月娘一把抱住莊蕾:“花兒,怎么去了那么久?” 莊蕾卻看向陳熹,笑著問:“考得如何?” “還行!”陳熹淡淡地笑著。 “什么還行,縣試已經出來了,是案首!”月娘對莊蕾說道。 莊蕾大叫:“是嗎?什么時候出來的?” 陳熹帶著笑說:“還有府試和院試呢!這算不得什么!” “什么叫算不得什么?”莊蕾說道:“第一名,難道還不厲害?” 一邊進屋,陳熹一邊問:“王爺如何了?” “當時很兇險,后來倒是很順利。已經回家了!”莊蕾跟著一家子進了屋,前世她一出去就是一年兩年,這輩子跟家人離開卻是第一次有這么長的時間。吃著張氏做的晚飯,一家子拿著瓜子坐在客廳里聊天。真是無比的愜意。 ☆、牛痘 聽聞莊蕾認了淮南王夫婦為義父義母, 張氏看了一眼月娘, 臉上有笑容, 卻不像是打心眼里為她高興。 莊蕾以為她是怕自己攀了高枝, 對家里就兩樣了。 “娘, 王爺是怕以后我名聲出去之后,整日被權貴差使,才認下我的。我是咱們陳家的人, 這個不可能變的。”莊蕾過去坐在張氏身邊,勾住張氏的手臂, 把頭擱在張氏的肩膀上,一副小女兒態,蹭在她身上。 張氏這才真正綻開了笑容, 自己家養的這個兒媳婦,被人喜愛也是正常,摸著她的頭發說:“這話是你說的!一輩子都是咱們陳家的人?” 陳熹聽張氏這么說,心內有些疑惑:阿娘素來都希望嫂子能找個好人家,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莊蕾沒有感覺出這里有什么不對, 還撒嬌著說:“永遠都是!” “以后伺候我終老,給我披麻戴孝?”張氏捏著她的臉。 “那是!” 聽著莊蕾的承諾, 張氏卻覺得自己心有點虛, 偏轉了頭,偏生與陳熹的目光對接,卻見陳熹正疑惑地看著自己。張氏又側過頭去,陳熹這才感覺到, 阿娘說這些話不是隨便的一句玩笑,他卻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個意思。 卻見月娘對著他淺淺一笑,陳熹越發覺得大姐和阿娘在打啞謎。 陳熹還想要知道些什么,外邊敲門聲傳來,他站起來出去開門:“嫂子,聞爺爺來了!” 莊蕾一聽聞老爺子來了,連忙出去迎接叫:“爺爺,這么晚了,您怎么來了?我想著明天去您那里,海宇讓我帶了好些東西回來……” 莊蕾一連串的話,讓聞老爺子不知道接哪句好。聞老爺子問:“阿宇好嗎?” “好著呢!比以前長進了不少,如果不是他處理得當,王爺也未必能救地回來。聞小大夫,在軍中的那些大夫里,是說一不二的。”莊蕾一邊說,一邊要往里走:“還有讓我帶的家書,還有明州的物產,我給您拿去!” “別忙!我也不是來拿這些的。”老爺子坐下,月娘倒了茶出來,老爺子招了招手,外頭進來一個少年,正是壽安堂的一個學徒,他對著莊蕾彎腰:“莊娘子!” “是這樣的,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閑來無事,就帶著孩子們去鄉下幫人看診。有個放牛娃過來給我看病,手上起了水皰,那樣子跟天花很是相似。” 聽到這里莊蕾睜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聽老爺子說:“我就跟著那個孩子去了他家,果然在他家里的牛身上也發現了水痘,隨后我按照你的講法,把這個水痘里的水液收集起來,在自己身上扎了針試過,發了兩天燒,起了水痘,你看!” 老爺子把手臂撩起來,上面已經結痂,又指了指那個少年說:“小樂,跟我一起去的,我開始轉好之后。他說要試試,所以我給他也試了,正好在發作期,剛好給你看看!但是他沒有發燒,一切如常,反而水痘更大些,我覺得這個水痘,可以做痘種。” 那少年也撩起了胳膊給莊蕾看,莊蕾根本沒有見過天花或者牛痘的流行,前世她出生的時候,肆虐全球的天花病毒,已經被消滅,牛痘疫苗在人類疫苗史上有濃墨重彩的一筆。 少年的胳膊上有個水皰樣的大瘡,比之聞老爺子的那個痂子大了很多,莊蕾問聞老爺子:“我們需要確認這個牛痘疫苗的效果,目前天花在周邊沒有流行。” 老爺子站起來說:“我年紀大了,可以往外走走,趁著兩條腿還行,想去疫區看看。這個事情,我已經找了淮州醫局的許太醫,許太醫正在幫我查目前疫情上報的情況,如果有的話,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