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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室之位你不要,那就只能我給你什么,你就給我受著!”褪下了羊皮的惡狼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莊蕾呼出一口氣:“大人太自信了吧?你敢動我?” “你以為蘇老夫人和淮南王妃會為了你這么一個女人,來得罪我一三品大員?”高大人笑了一聲:“小姑娘,你太嫩了!” “來人!”聽他洋洋得意地一喊,進(jìn)來兩個人,有個圓臉小哥哥,就在剛才給莊蕾露出過笑臉。 門外兩個黑衣人走了進(jìn)來,高大人看了一眼覺得陌生,顧不得了叫道:“給我拿下!” 其中一人伸手過去,鎖住了高大人的喉嚨,圓臉小哥哥笑呵呵地說:“高大人以為自己一個三品大員很了不起嗎?我們王爺說,莊娘子之能,以千萬人性命相護(hù)也在所不惜。為了莊娘子,別說得罪,就是要了你的命,也沒什么不可以的。你以為你一個祿蠹子也配跟能救治戰(zhàn)場上千萬將士性命的莊娘子比?”說著還拍了拍他的臉。 那高大人這才驚恐萬分,那位圓臉小哥哥覺得還需要添一把火:“高大人,方才我替您清理了一下書房外的閑雜人等,卻忘記請您的丈母娘出去了,她現(xiàn)在在門口等著!您要不見見?” 莊蕾側(cè)過去看向圓臉小哥哥,那小哥哥又對她笑地燦爛,她一直以為暗衛(wèi)是不茍言笑的,沒想到畫風(fēng)是這樣的。 外面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太太在一個中年女子地攙扶下走了進(jìn)來,她的肩頭已經(jīng)被風(fēng)雨打濕,她用顫抖的手指著眼前的高大人:“高修……你……” 暗衛(wèi)放開那高修喉嚨,一腳踢在他的腳腕處,那高大人撲通跪了下來,跪在老太太面前,老太太伸手要打他,莊蕾眼見不好,這老太太是要中風(fēng)發(fā)作。 “母親!”老太太身后的那個女子叫了一聲,老太太軟了身體倒了下去,莊蕾從懷中掏出三棱針,耳朵和手指先放血,再扎針…… 老太太身邊的那個中年女子問莊蕾:“莊娘子,如何?” “略等!”莊蕾擺了擺手。跪著的高修看向正在替老夫人扎針的莊蕾,笑了一聲:“沒想到你是淮南王的女人?!?/br> 圓臉小哥哥一腳踹過去:“王八羔子,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表面像個人,底下是個禽獸嗎?” 約莫一炷香的功夫,不得不說針灸在腦血栓造成的中風(fēng)上效果很是顯著,老夫人轉(zhuǎn)醒,聽見莊蕾問:“老夫人,拳頭握緊放松,讓我看看!” 她依照莊蕾的要求握緊放松了拳頭,眼淚掛下來問:“莊娘子,你說的可是真的?” “什么?” “我兒是為他所害?” 莊蕾正色道:“老太太,別人那里沒有這個理論,但是以我的知識,您女兒的病確實是這個引起的。比如花柳,那是一眼就明白的臟病。但是這個病卻很隱匿,一般人并不能聯(lián)想這個之間的關(guān)系。這個病,確實是他帶來的。若不是他帶來的,只能是您女兒,自身有問題,那就是咎由自取了?!?/br> 老夫人心頭大痛,伸手捶打自己的胸口:“我的兒??!是爹娘害了你啊!” 這等哭聲一大,被莊蕾一聲:“老夫人,難道您想讓令嬡知道真相?” 老太太一下子不敢再高聲,仰著頭,老淚縱橫交錯,將手塞進(jìn)嘴里,嗚咽著,過了些時間,才擦了眼淚,抓住莊蕾的手:“莊娘子,老身聽蘇老夫人說你能起死回生,求求你了,馨然她才二十四歲?。 ?/br> 莊蕾無奈搖頭:“老夫人,我從不輕易放棄病人的性命,只是令嬡,我無能為力,我只是個醫(yī)者,不是神仙。您的病,也不能這樣太過于激動,若是腦子里血管爆了,也是神仙難救。我給您開藥,你讓人去抓藥,要是回程愿意,可以來淮州找我,我再給你看一回?!?/br> 老夫人絕望地?fù)u頭:“要是我能替了她去,我情愿替她去。我治了做什么?” “母親,您怎么能這么說?小姑的命苦,您自己也要保重啊!你身體不好了,你不是讓小姑更難受?”邊上的婦人在勸那位老夫人。 莊蕾嘆息一聲:“老夫人,你自己也保重!令嬡接下去幾個月很是難熬,需要你替她撐著,陪著她走完最后一程。我真的很遺憾,也很抱歉,不能為她做更多。我先給您開個藥吧!” 老夫人看著那高修:“人面獸心的東西!錯看了你!” “岳母,你不能信她的無稽之談!” “我怎么不信?馨然重病纏身,你找莊娘子不是為了商量病情,而是動了歪念頭,你這樣的人品,讓我不信?”老夫人問他:“你讓我信你是清白的?你讓我信你對馨然一心一意?” 莊蕾提起筆,給老夫人開了藥方,遞給她身邊的那一位婦人,也不知道是女兒還是媳婦說:“按照方子抓藥,另外按照這個醫(yī)囑給老夫人調(diào)養(yǎng)。我能做的事情也只有這些了?!?/br> 說著莊蕾帶著兩個暗衛(wèi)踏出了高家的書房門,穿過回廊,仰頭看天,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下了臺階,套上木屐,穿過拱門,卻見那范夫人站在廊檐下,邊上丫鬟提著一盞燈籠。 她顯然沒想到莊蕾,會這么快出來,她笑著迎過來:“莊娘子辛苦了,可曾與高大人解釋清楚?” “解釋地很清楚了!”莊蕾側(cè)過頭看著她,范知府這對夫妻,都沉迷于官位,兩人倒是志趣相投,步調(diào)一致,莊蕾決定告訴她真相,希望知道真相的她,眼淚不要掉下來。她問:“有件事,想問問你!” 范夫人聽她如此心平氣和地說,想來也是跟那高大人達(dá)成了一致,她笑問:“什么事?” “高大人與范大人是不是交好?是不是有共同的喜好?” 范夫人聽了心中落定,隱隱歡喜,那高大人風(fēng)流倜儻,像這么個小姑娘怎么可能不為他吸引?聽那高大人的意思,有心要找她做繼室夫人,與其去討好那將死之人,不如與她好好相處才是。 范夫人走過來,勾住了莊蕾的胳膊,那股子親熱勁兒,莊蕾雞皮疙瘩都快出來了,她說:“meimei說的是,高大人與我家大人確實關(guān)系深厚,兩人之間的情誼與兄弟無異?!?/br> 莊蕾側(cè)過頭,將她的手撥拉開:“那我只能好心地提醒范夫人,高夫人的病,是因為高大人在……” 莊蕾把病因敘述之后,見那范夫人臉色陡然巨變:“高大人與你家大人交好,他們之間會不會有共同的喜好?高夫人的病,你會不會得?這個病從剛剛有征兆,到發(fā)作有幾年的時間,發(fā)作時間不確定,七八年到二十年都有可能。但是治療機(jī)會,只有在剛剛起病的時候,立刻手術(shù)治療才能保住性命。而普天下,我敢說能治療這個病的,大約就是我了。比起你家小姑的病,若是得了這個病,連五成的生機(jī)都不大會有。” 范夫人一把拉住莊蕾,抖著嗓子說:“莊娘子,您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