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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三個弟弟就成了沒娘的孩子。你歲數最大,你爹這個脾氣是靠望不上了。以后這個家還要靠你多照顧。” 莊蕾站起來,甩開了她外婆的手:“您說什么呢?死了就死了?這可是您的女兒?您不心疼?” “再心疼,日子總要過下去的不是?”她外婆說道:“你娘也不希望,她走了以后三個孩子沒人照顧。” “為什么要我照顧?”莊蕾問道。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他們跟你是一個肚子里爬出來的同胞兄弟,難道不該你照顧?”舅媽走過去來幫著外婆說話,莊蕾已然明白,自家女兒死了或者是大姑子死了都不是事兒。 他們真是一家人,躺在門板上的娘,當初將她是給養瘦馬的帶了去,還是給陳家做媳婦,她其實都不那么關心。她當時關心的也不過是能不能多一兩銀子。 而此刻自己的外婆和舅媽擔心的就是三個孩子,以后會不會連累他們。所以他們要抓住她,只要她答應下來。以后出什么事情,就把三個孩子往自己這里趕。 邊上劉莊氏還在說風涼話:“我說的吧?這個閨女算是白養了!” 莊蕾側過去橫了一眼劉莊氏,看著舅媽:“舅媽,我娘是怎么死的?是被他打死的!作為娘家人,你們可為她說過一句話。現在卻跟我說讓我照顧三個弟弟。您看看我身上的衣衫,我剛剛死了男人,他就要把我賣給人做妾。要不是大伯去報信,要不是我婆家和聞先生搭救。我的祭日就跟我娘是同一天了!我的命是陳家人給救的。你還讓我接替我娘來照顧這個家?再說了我一個十多歲的姑娘家,靠著夫家養活,如今公爹和大郎都沒了,家里還有個生病的小叔,我哪里還能照顧他們?” “他們是你親弟弟,你怎么能?”外婆指著她問。 莊蕾笑了笑:“外婆,我上過您家門嗎?我娘被打的時候,您為她出過半句話嗎?到了今天,她死在門板上,你們有沒有過來想過為她說話?” “你要我怎么辦?你家里還有弟弟,打死了你爹,你娘也活不過來啊!”外婆對莊蕾說。 莊蕾點了點頭:“娘像您,真地像足了您。生下女兒塞在馬桶里悶死,因為是賠錢貨。但凡有好處就向著兒子,從來沒有替女兒想一想。我男人前幾日剛剛沒有,也沒見您上過門。其實以前咱們就沒來往過,以后也不用來往了。” 莊蕾的外婆氣得發抖指著她的背說:“你個沒良心的東西!” 莊蕾回過頭,看向莊青山,又看了看眼睛里冒出火來的大狗:“我要是對這個家還心軟,會害了陳家,害了我自己。也別跟我說什么良心不良心。從此我與娘家的路就斷了,咱們不用來往了!”幸虧自己恢復了前世的記憶,要是以前的自己定然被他們拿捏。 莊蕾不顧身后的咒罵,走了出門,對著莊青河說了一聲:“大伯,多謝!” 莊青河想要說什么,最終沒有說出口:“花兒,活著都不容易,自己好好過日子!” 劉莊氏對著莊青河大叫一聲:“哥!你放她走了,這幾個孩子誰管?” 莊青河大吼一聲:“你還幫他?這間客堂,明天就砌一堵墻,我跟他分地干凈,以后不用來往了!若是他的事情,你也不用來跟我說。” 說完莊青河走進自家屋里,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招待 莊蕾走到了外頭的馬車上,馬車里聞海宇等著她,路上莊蕾忍不住心酸,默默地擦著眼淚,對這個家,她沒有感情,對這個娘,此刻心情復雜。如果她不恢復記憶,以她的性子,興許她一輩子就深陷在這個泥潭里了。 也是書里面曾經描寫在男主回來之前,陳家就剩下她一個人,娘家日日打著要來幫她的旗號,到她這里來混吃騙喝,拿家里的東西。陳家的人,看中家里的瓦房和田產,逼著她給陳然守節,要給她過繼孩子。書里的她,日日在惶恐不安中度過,生怕下一刻就被陳家族中的人趕出去,生怕被她爹娘再賣了。那個時候男主回來了,一聲:“姐!”就是她的救贖。 莊蕾暗自嘲笑自己,恢復了記憶的自己在處理事情上依舊拖泥帶水。真是…… 陳照素來沒有帶帕子的習慣,掏了半晌也沒掏出個東西來。 “大娘子!”聞海宇遞過去一塊汗巾,莊蕾想要接過,卻轉念,汗巾這種東西是比較私密的東西,不能亂接,她用袖子擦了擦雙頰的淚水,對著聞海宇說道:“多謝了!我沒事!”娘家的事情到此為止了。 聞海宇見她沒有接過他的汗巾,吶吶地說:“那就好,那就好!”說著將汗巾塞進了自己的懷里,一路上也不知道怎么去勸解她。 陳照本就笨嘴笨舌,說不來話,這一路就沉默了下來。 直到車子停下來,聽見外面在問:“花兒!” 莊蕾撩開窗簾,見她婆婆提著燈籠站在村口,莊蕾從車上跳下來,叫了一聲:“娘!”眼淚落了下來。 張氏看見莊蕾一把將她抱過,拍著她的背,莊蕾撲在她的肩膀上哭著,張氏一直安慰她:“好孩子,不傷心了,咱們回家去?” “娘,聞少爺送我回來的。”莊蕾擦了眼淚提醒。 張氏看向馬車上:“聞少爺,去家中喝口水再走吧?” 聞海宇今天見到陳熹,就一直幫著奔忙,到現在當真是口渴異常,他笑了笑道:“那就叨擾了!” 引著聞海宇進了家門,張氏把莊蕾拉在邊上道:“天也晚了,我方才不過做了個炒茄子和一個菰白,給二郎和月娘燉了碗水蛋,你看還要整點其他的菜嗎?咱們留聞少爺吃晚飯?” “好,您先去留聞少爺,我看看有什么就做點什么,匆忙之間沒有什么好菜也正常。”莊蕾點頭對她娘說,自己進了廚房,對自己娘惋惜是有,可若說如何傷心,實在說不上。 陳照端了水出來,聞海宇和車夫喝過水要離開,被張氏給攔了下來道:“聞少爺吃過晚飯再走!” “您別客氣!”聞海宇推辭,張氏說道:“哪能讓您空著肚子走?還是留下吃一口。”話是這么說,人已經堵在了門口,聞少爺見識過張氏的送雞蛋的熱情,只能留下。 張氏陪著聞海宇聊天,她雖然見識不廣,卻溫柔淳樸,今日又發生這么一件事情,讓她不得不考慮是不是該進城的問題。她開始問聞海宇:“聞少爺,聽花兒回來說,聞先生想收她做弟子。沒見過女子做醫生的,我心里有些擔心。” “嬸兒,您不用擔心!我爺爺很喜歡莊大娘子,她比我有天分多了,這次還幫著我爺爺一起去幫縣太爺的夫人接生。若不是有她,恐怕縣太爺的夫人命都沒了!” “啊?接生?”張氏聽說莊蕾一個姑娘家去接生,臉色有些變幻,一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