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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醫好病弱小叔以后(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擔心。聞先生會想辦法給你治的?!?/br>
    黃成業聽到了聞先生說自己這個病,難!這個結論跟莊蕾一致,一下子眼淚涌出來,嚎啕大哭:“爹你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黃員外被自己兒子哭地撕心裂肺,哪怕是見慣大場面的人,這會子也有點六神無主。只能彎腰跟聞先生說道:“聞先生,那您說這孩子怎么辦?”

    “他房里有多少人?”聞先生問他。

    黃員外皺著眉頭說:“連丫鬟婆子怎么著也得有……”

    “我是問,他的女人一共有幾個?”

    這下讓黃員外愣住了,他從來沒關心過這個,看向黃成業,黃成業說:“七個!”

    這一句出口讓黃員外氣不打一處來,小小年紀房里有七個人了,不是找死嗎?

    剛好在臥室之內,聞先生剛剛在桌子旁坐下,卻見桌上的一顆藥丸,他放在鼻子底下聞了一下,看向黃成業:“黃少爺,這是返春丸?”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改個文名是不是會比現在的文名更貼切些?

    ☆、義絕

    黃成業恨不能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方才這東西怎么沒有記得收了,聽聞先生一下子就認了出來,也只能承認:“是!”

    聞先生看向他:“你小小年紀,吃了多少這個東西?”

    黃成業一下子不敢說出口,剛才跟莊蕾還能說,這會子自己爹在身邊,生怕自己爹聽見,就掐死自己。聞先生看向黃員外,黃員外問:“聞先生這是何物?”

    “這個東西,還跟一段宮廷舊案有關,它可是送了前朝儲君的命?!甭勏壬f道。

    “庚辰之變?”

    聞先生說:“黃員外也聽過?”

    “廢太子,死地不光彩,外邊雖說是暴斃,實際上精下不止而亡?!?/br>
    “黃員外見多識廣,讓廢太子出事情的正是這個返春丸?!甭勏壬f:“不過這個東西,光吃一次兩次也沒什么問題。能到廢太子那般的,一定是日積月累之功了。所以我想問問令郎吃了多少時間了,也能到廢太子一般的地步?”

    聽聞兒子吃這種禁藥,黃員外本來對兒子滿心的心疼,這會子又盡去了,走過去就是一把抽上去罵道:“混賬,快說啊?你怎么得來這個東西的?吃了多久了,吃了多少了?”

    黃成業一咬牙大叫一聲:“你讓我死了算了,死了就如你們愿了,一家一檔全部給老二了?!?/br>
    黃員外聽他的這一番言語,更何況還是在外人面前,他冷著臉罵:“混賬,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你們處心積慮地要弄死我,我要錢給錢,要女人給女人,我愛怎么玩怎么玩,沒人真正地管過我……”

    黃員外氣地發抖指著他說:“你從小沒了親娘,瓊娘是怎么對你的,你不知道?現在自己作死,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你卻這樣說,你有沒有良心?你這樣沒良心的混賬還不如打死了算了!”

    聞先生拉住了黃員外道:“黃員外,且消消氣?!?/br>
    黃成業側過來,撐起了身體說:“爹!如果不是今日這根簪子,如果沒有里里外外這些東西,如果不是這酒菜里有蒙汗藥,我就是死了,我都會以為那是天下最好的后娘!是我自己混賬,是我自己活該,是我自己死有余辜。爹,我錯了!是我任性,是我放浪,可您想過,真全是我不好嗎?你自己看看這個屋子,你看看這里的東西,說寵我?寵我什么了?”

    “你簡直不可救藥!”

    “我是不可救藥,您去問問劉mama,您去問問冬花!她們干了什么,打算干什么?”黃成業眼淚滑下來,伸手擦掉。

    聞先生看向黃員外:“黃員外,我還是先給黃少爺開藥方,過兩日再來府上給老太太診脈!”

    黃員外聽到聞先生這樣說,他也不想家丑外揚,道:“那就請先生開藥方!”

    聞先生開了藥方,囑咐道:“他那院子里的人,打發干凈,女色一年之內不可再親近了。先調養身體,保住性命?!?/br>
    這種豪門大戶,里面彎彎繞繞太多,之前其實聞先生也是略有耳聞,只是作為一個大夫,他也不想去抓個跳蚤往自己頭上放。

    今日為了莊蕾的事情,惹了一身的腥臊,他也只能搖搖頭。也不知道那個小丫頭如何了!

    莊蕾也知道這個時候再去莊家,她娘定然已經沒救了,心里總是抱有一絲的希望。

    聞海宇親自送莊蕾和莊青河回來,莊蕾下車見娘家門口已經圍滿了人,心知渺茫的希望也已經完全破滅。

    果然她娘已經從屋里轉到了客堂里,躺在了門板上。嗡嗡的都是同村鄰居的聲音。

    莊蕾穿著一身不合時宜的水紅色裙衫,和陳照一起,跟在莊青河的身后走進來,莊蕾看見自家外婆坐在那里哭,舅舅老實巴交地蹲在那里,對著莊青山,不知在說什么,舅母站著跟邊上的鄰居聊天。

    莊蕾在家里若非是大事,從來沒得走親戚的份兒。尤其是她六歲開始,等待她的就是一個個的紗錠。與其讓她跟著出去走一圈,一來一回一天就沒了,還不如讓她能夠紡上一兩斤紗。

    既然沒有過走動,對于舅舅舅媽就只是認識而已,談不上什么感情。

    其實她也曾很奇怪為什么她娘被打成這樣,也不回家搬個救兵,娘家人為什么也不來給她說個話,雖然如月娘那樣,有時候嫁了個混賬,就算娘家人來說了也沒用,但是至少感覺上還是有個在乎她的。

    “這可怎么辦???翠娘這么一去,留下這么三個孩子?!编従诱f道。

    舅媽正要說什么,聽那鄰居說道:“花兒回來了,怎么穿了這么個衣衫,不是剛剛死了男人嗎?”

    莊蕾跟在莊青河后邊,一步一步地走進去,看見莊蕾進來,莊青山沖過來問莊青河:“你怎么把她領回來了?誰讓你領回來的?她是我的女兒,不是你的女兒!”

    莊青河一把揪住莊青山的衣領,罵道:“你個畜生,自己的女兒賣一回還不夠,還要賣第二回?你是不是人?”

    “她是我生的,我養的,我就賣不得?你算什么東西?”

    莊蕾將手里的藥砸向莊青山罵道:“我給她配的藥,她吃不上了!”莊青山還要沖過來,被莊青河給攔住了。

    紙包碎裂藥掉了一地,莊蕾走過去看了一眼躺在門板上的娘,滿臉的青紫,難道自己的舅舅和外婆都看不到嗎?真的被打死了,他們就不心疼嗎?

    她退后了一步,跪下給她娘磕頭道:“娘,原本想把藥給您送過來,只望能有個萬一,您能活下來?,F在看來,如您去了也好,以后在那里也就沒有了這樣的拳打腳踢?!?/br>
    莊蕾的外婆過來扶住莊蕾道:“花兒,你娘已經死了,事情也已經這樣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