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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溫岳猛地撲向顧灼灼,將人牢牢摁在身下。兩人都沒看到,翅膀粉碎后,紛紛揚揚的灑下閃光藍色粉末,正正籠罩在二人身上。溫岳和顧灼灼同時失去了意識。***“到底是誰走了風聲!?警察不是被林建引走了嗎!?”覃存知一張儒雅的臉,此刻卻狀若癲狂。面前是堆成小山的重要“資金”,身后則是黑沉沉的江面。“來了!警察來了!”有人驚恐地喊,期間還夾雜著各種聽不懂的語言,唾罵著今天的壞運氣。一人沖覃存知大喊:“覃!還保貨嗎!?”覃存知雙眼血紅,一個保字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因為沒得選。這種情況他不可能保得住!“納西達!放船!”他怒吼:“貨不要了,先走!你們掩護!”一名手下將小艇扣在案上的繩子解開,覃存知匆匆踏進去,并指揮眾人加強火力。他得逃出去,只有重新逃到國外,才有東山再起的可能!名叫納西達的手下提著槍,在覃存知上船后也跳了上去。船身微晃,卻讓覃存知狂跳的心感到了一點點安全。他正要叫納西達開船,岸上又一人凄聲叫住他。“覃先生!”櫻花跌跌撞撞地跑來,不顧已經小艇已離岸一米,縱身躍下。她果然沒能跳上船,嘩啦一聲水響后,她狼狽地抓住了船舷。“覃先生……別丟下我……我是你的……”她楚楚可憐,眼里帶著近乎執拗的**,是覃存知最喜歡的模樣。他心中一動,將櫻花拉了上來。“接應的人已經在翠崗了,”納西達有條不紊的將船尾繩索收起,檢查救生圈是否系著,不顧岸邊已經大亂的鼎沸人聲和喇叭聲。覃存知頓覺安心許多,納西達是槍林彈雨里走出的人,現在的場面在他眼里跟玩兒似的。有這樣的人效忠,只要今天順利逃出去,他遲早還能東山再起。“好了。”納西達花了一分鐘做完準備,正要轉向船頭打開發動機,就聽砰一聲巨響。覃存知驚訝回頭,卻見到了令他目眥欲裂的一幕。——櫻花手持撬棍,將它狠狠插進了外舷發動機和船身連接的縫里。“你在干什么!?”覃存知暴怒,一巴掌將女人掀翻在船底,而后狠狠掐住她脖子。納西達則沖到發動機前,試圖挽救它。然而這根撬棍直接物理破壞了發動機,短時間里納西達根本沒辦法把斷了的線接上!“開不了了!”納西達吼道:“我沒辦法!”“那怎么辦!?”覃存知手一抖,松開了櫻花的脖子,連滾帶爬地沖向發動機。他雙手握著撬棍,用力將它拔出,卻濺了一臉的汽油。“充氣艇!快、用充氣艇!不能被抓,不能被抓到!”他慌忙地揪住納西達。對方眼神兇戾:“沒有動力,我們根本跑不遠!”覃存知尖叫:“跑不遠就不跑了嗎?我們總不能束手——”“船上的人!放下武器!”喇叭聲如期而至,如利箭般刺透覃存知的鼓膜:“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重復一遍,放下武器!!”眼前閃現著紅色的警燈,象征著絕望。身后忽然傳來女人的沙啞的輕笑聲。“哈哈、哈哈哈……咳咳……”櫻花抬手摸著紅腫的喉嚨:“我……我會紅的……我不會消失,不會消失……”水聲嘩啦啦,嘩啦啦。覃存知牙齒咬出血來,死死盯著女人,直到手腕被拷上銀色的鎖。再沒有未來。第100章…………溫岳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他飄在半空,俯視下方。灼灼臉上滿是淚痕,被醫護人員狠狠撕開,看起來像是在妨礙搶救,但溫岳知道,是他抱的身體抱得更緊。小朋友臉上一片茫然,似乎并不能理解發生了什么。“怎么了啊?”他麻木地爬上家里派來的車,聲音啞得不成樣子,眼皮腫得快睜不開,卻沒人回答他。“溫岳到底怎么了?他生病了嗎?今天天還好好的?”他堅持問了幾句,最后在難耐的沉默中抿緊了嘴巴。溫岳心中鈍痛,想摸摸他的腦袋,再把他粘濕的睫毛弄開,然而當他伸出手去,卻穿過了灼灼的身體,空蕩蕩的。這一刻,溫岳突然痛恨起自己來。為什么不更謹慎一些。為什么高估自己的身體狀況。為什么自己是這樣一個羸弱的、只會給周圍人帶來麻煩和痛苦的人。就連死都死得這樣突然,把小朋友嚇成這樣。灼灼還小,才十六歲。就算不怎么喜歡他這個管東管西的監護人,就死在他面前,多少會留下一段時間的陰影吧。溫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能存在。他跟在顧灼灼身邊,坐車來到醫院,以有些奇怪的視角觀看了一場無效搶救。他聽見父母的失聲痛哭,一些勸慰,還有一些嘆息,可憐,種種聲音交雜著,有些吵鬧。他不想再聽。溫岳茫然四顧,最終在安全樓梯上找到了灼灼。他雙手抱膝,沒有哭,手機塞在外套兜里,露出一個角來。顧父顧母還沒到場,顧家派來的兩個人守著樓梯口,遠遠看著他,保證他的安全,卻不上前交談。過了一會兒,警察找來,帶他去做筆錄,溫岳才看見他手指已經凍紅,并且微微發著抖。冷嗎?是冷的。現在正是江城一年中最冷的時候,我卻感覺不到了。溫岳這樣想道。***翌日,灼灼被顧父顧母從警局接回了臨市的家。溫岳在外面飄了一晚,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也沒地方去,索性一路跟著灼灼回去了。他活著的時候就喜歡看灼灼,從他身上獲得喜悅和活力。只是溫岳還沒學會怎么表達,就已經失去了未來。現在無事可做,甚至能正大光明地跟著灼灼,這讓他感到平靜。灼灼正在叛逆期,偷拍的畫面里他愛說愛笑,非常可愛。可溫岳一旦親身接近他,就會激得他炸開毛,用警惕的小眼神看著。死后倒是沒有了這樣的煩惱,他可以肆無忌憚地接近他的小朋友,也不會被看到,被討厭。但他的小朋友懨懨的,好像一夜之間被從花盆里倒出來,又被踩爛了細嫩的莖葉一般。沒關系,過幾天就好了。溫岳告訴自己。人死如燈滅,地球離了誰都一樣轉。顧氏溫家有再多的錢,幾十年前還不存在,幾十年后也不好說。他因為身體原因,從小就有些厭世,更明白個人的渺小,想象過他死后的世界。而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