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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哄人挺有一套,得了夸便得意地笑:“殿下心情是不是好很多了?待會兒咱們就提著這燈,也去街上顯……走一走,等天色再暗一些,到處都是燈光,星星點點,肯定特別好看。”他猜,那說不定是像銀河落九天一樣的美景。慕容駿注視著他們的燈,眸中的光也跟著閃閃爍爍。太子道:“……好。”太子身份尊貴,齊鈺是不敢讓太子提燈的,自己一路提了燈,與太子并肩而行。江禾遠遠跟在人群里看著,急得直跺腳。“子修,咱們一起上,把殿下攔下來!”江禾身旁,子修一直在留意,不確定道:“不若再跟一段,殿下的情形似乎還不是上次那般。”只是看上去有些沉重,既沒有聽不進話,也沒有把齊貴人推開。子修有種直覺,太子應當沒有失控。江禾不安到了極點,就是如此他才覺得不妥:“殿下該不會是想憋個大的,萬一、萬一爆發(fā)了可還來得及……”頭頂上傳來輕微的響動,江禾抬頭看天,下小雨了,他與子修對視一眼,再去看太子,驚悚地發(fā)現(xiàn),太子與齊貴人的身影都不見了。雨絲落下來,齊鈺的肩膀很快便濕.了一片。雨水對于花燈來可謂天敵,本來齊鈺感覺自己與太子還在銀河中漫步,剛落下點雨,不消片刻銀河就散得差不多了。齊鈺竭力護住他的燈,眼看行人越來越少,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征兆。“太子殿下,咱們還是去躲個雨吧。”齊鈺道。他的身上已淋濕了,慕容駿在雨中站了一會兒,若有所思,待齊鈺喚了幾次才醒過神來。太子與齊鈺目光相接,忽然間出人意料地將他抱了起來,用了點輕功,撒腿狂奔。這是要去何處?齊鈺吃了一驚,他原意是找個屋檐隨便躲躲雨,再托人往公主府遞個信來接他們回去,再不濟太子也能召暗衛(wèi),弄到兩把傘。可是太子這么抱著他跑得飛快,齊鈺死死扒著太子,顧不上說話了。太子帶他來到了就近的一處寺院,齊鈺眼睛一亮,佛堂用來躲雨是個不錯的主意,誰知太子并未帶他進佛堂,而是直接闖入了佛堂后頭的一排廂房,后堂守著的兩名僧人本要阻攔,一見是太子,馬上便讓開了。太子猛地踹開其中一間的房門,將齊鈺輕輕放了下來。屋子里并未點燈,太子也沒有要掌燈的意思,虧得齊鈺手中的魚燈還亮著,可以先將魚燈放在桌案上湊合。齊鈺把燈放好,這才道:“太子殿下,這是何地?”太子悶悶地道:“鳳來寺。”鳳來寺?這地名齊鈺并不陌生,是書中太子常為孝仁皇后進香的寺院,于太子來說是個十分有意義的地方。登基之后更是在此地,慕容駿邂逅了他的官配。齊鈺不自在地咬了咬唇,這還沒到登基呢,官配人又不在,怎么好端端躲個雨,會想到鳳來寺?他身上還穿著濕了的衣裳,久了有些冷,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慕容駿回神道:“冷?”齊鈺道:“還、還好,我的衣裳濕透了,殿下您呢?”齊鈺使勁搓了搓手臂,望了一眼太子,太子身上的玄衣已在滴水。齊鈺心念一動,太子方才帶他過來,用身體替他擋住了大半的風雨,身上估計比他還冷,他多凍一會兒沒什么,太子若是因此得病了,就不好辦了。齊鈺忙道:“殿下請稍等,我去找外邊的僧人要一些干衣裳過來……”其實未必是要找什么僧人,齊鈺完全可以從空間衣柜里拿,可是太子步步緊跟,他實在沒法子一下變出兩件衣裳來,得先找借口把自己支出去。慕容駿搖頭,伸出一臂攔住他,將這屋子里床榻上唯一的棉被扯下來,抖了抖并不存在的灰塵,動作輕柔地披到齊鈺肩頭。“你留在此地,孤去。”慕容駿不由分說交代完,轉身出了屋。齊鈺把棉被放回原處,估摸著太子走遠了,先尋了塊布巾,將身上濕漉漉的衣裳脫下來,擦干凈,然后迅速進空間,換了一身與方才見到的僧人一模一樣的袍子。他稍微在屋子里活動了一下就不冷了,自己動手將案上的蠟燭點起,然后提著他的魚燈,大致看一下屋子里的情形。這是間四四方方的屋子,墻壁光禿禿的,擺著再尋常不過的家具,沒什么特別,只是寺院供客人休息的普通廂房。齊鈺瞥見角落里立了一只柜子,走過去打開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有幾套干凈的僧袍。齊鈺:“……”感覺太子要白跑了,也好,如此他便能解釋身上的衣服從何而來了。齊鈺低頭打量自己的魚燈,準備邊看燈邊等太子,就是這紅艷艷的燈,令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慕容駿原與寺院住持相識,直接去尋了住持,住持聽聞太子過來,已在佛堂候著了,以往太子過來,都會聽住持念一會兒經,只是這次的太子卻不怎么有耐心。“太子殿下可是有所困擾?”白須白發(fā)的住持覺察到了什么,慕容駿原本拿過住持給的兩套僧袍就要離開,卻被住持開口叫住。慕容駿連頭都未回,漠然地道:“大師莫非是想教訓孤?”“不敢。”住持輕輕一嘆:“太子殿下面帶煞氣而來,怕是心中所想并非善念,想勸殿下三思而行。”慕容駿道:“既是不敢,那就閉嘴,孤不是三歲孩童,輪不到你來說風涼話。”住持勸不動他,念了聲佛號,任他去了。慕容駿攜了兩件僧袍,往齊鈺待的廂房而去。離得越近,步伐卻越來越慢。夜已深了,他足下的影被拉得很長,心頭對那個人濃稠的渴望,也在愈發(fā)不可收拾地蔓延。從他答應陪他出來開始,他的心便在不停地搖擺,一面是少年干凈溫暖的笑臉,朗朗地道出不可能的現(xiàn)實,一面是他將少年困住,隨心所欲的夢境,現(xiàn)實與夢境不停地交戰(zhàn),他已陷入了極端,漸漸有些分不清哪個是夢境,哪個是現(xiàn)實了。不喜歡又如何,是皇帝的男妃又如何?他有的是辦法留下他,只要他想。陰險卑鄙殘忍無情,即便都占全了又如何,只要能得到他,有什么不可以?否則就只有放手的命。慕容駿并不想認命。鳳來寺有很多他的人,一開始他將少年往鳳來寺帶就是有目的的。真的發(fā)生什么,就連儀安公主都不會知道。最終他輕手輕腳來到了廂房前,推開了廂房的門,似乎有些害怕驚動里邊的少年。只是——屋里還燃著少年的雙魚花燈,本該等著他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