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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的羊乳,眼睛一亮:“琥珀,你怎么拿了這個!”“齊貴人見笑了。”琥珀行了個禮,無奈地嘆了口氣,道:“我家主子不知怎么了,突然間大發(fā)脾氣,御膳房今日送過來的羊乳,他非說餿了腥得很,要奴婢潑掉。”齊鈺:“……”齊鈺勾了勾唇,張貴人脾氣怪得很,方才還嫌貓難聞呢。這羊乳本就有味道,與餿不餿沒什么關(guān)系,據(jù)說張貴人一身雪膚,日日都要飲羊乳的,怎會連這都不知,還特意命人端出來潑掉,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他想討都討不到……只可惜了這碗羊乳,瞧著沒問題。要不討過來試試?齊鈺心念微動,想到便說出了口:“琥珀,這羊乳反正你倒掉也是不要了,不若讓給我?”琥珀一想的確是這個理,且齊貴人懷里的奶貓實在太漂亮,琥珀忍不住看了好幾眼,心里像被貓爪撓了撓,輕輕點了點頭。齊鈺將羊乳要過來,自己先聞了聞氣味,確定是好的之后,將羊乳重新倒進一只小銀盆子里,放到小奶貓面前。小奶貓連舔了兩口羊乳,仰頭沖齊鈺暖暖地喵叫了幾聲,接著差點一頭栽進奶盆里。齊鈺趕緊捉住它的頸子,嫣然為它扶住銀盆,防止它真變成“奶”貓了。小貓總算順利喝完了奶,優(yōu)雅地舔了舔貓爪,突然在齊鈺懷里呆坐起來,尾巴坤得筆直,齊鈺反應(yīng)慢了一拍,暗道糟了,他光顧著喂貓喝奶,忘了準(zhǔn)備貓砂了。嫣然還不知發(fā)生了什么,齊鈺已一把抄起小貓,去找有土的花盆了。毓秀宮殿門處,藏在檐下黑影處的子修,與此同時也長長松了一口氣。身為太子暗衛(wèi),還從未辦過如此難辦的差使,子修總算幸不辱命,將太子殿下的禮送到了,但是這禮太特殊,饒是暗衛(wèi)也沒考慮到羊乳的問題,子修方才就差讓底下人再備上幾大桶羊乳,當(dāng)成誰落下的,一同擺到齊貴人門前了。還好沒有,萬一如此就真兜不住了。至于太子叮囑的另一樣物件……子修眸子微動,靜靜地等待時機,待齊貴人與嫣然兩只小麻雀圍著奶貓嘰嘰喳喳興奮到深夜,終于睡下之后,才開始行動。齊鈺睡著睡著,發(fā)覺臉上濕漉漉的,似有什么在舔他,不知舔了多久。費力地睜開雙眼,就見到一張放大版的貓臉,兩只眼睛一只瑩瑩碧綠,一只透亮海藍(lán),小奶貓歪著腦袋,沖他討好地喵了一聲。齊鈺趕緊爬起來,笑著抱住奶貓,忽覺貓肚上有個突.起。齊鈺把貓翻過來一看,貓腹部不知是被誰綁了一樣約摸手指長的東西,被布巾包裹著,看不出來是何物。齊鈺怕膈到貓,小心地把東西解了,因不知是什么,需得謹(jǐn)慎一些,他叫來嫣然,兩人一起拉住布巾兩頭用力一扯,一只玉簪滑了出來。嫣然一下子就認(rèn)出這是齊鈺去請安時丟的海棠花簪,齊鈺困惑地將玉簪撿起,這玉簪,他都說不清是在何處丟的,也不知為何就落到了貓身上。感覺是有誰撿到,順手就讓貓帶了回來,玉簪回到他手上,最起碼不必?fù)?dān)心被誰撿去使壞了。拾到玉簪的人沒什么線索,齊鈺也沒工夫多想,讓嫣然收好玉簪,專心去喂貓了。小奶貓的主人一直都沒出現(xiàn),齊鈺愉快地接受了這個事實,把貓養(yǎng)在了自己名下。因為小奶貓只肚皮上有一塊黑斑,齊鈺給起了個名叫小黑。“主子,這貓難道不是白的嗎……”嫣然想不通,她總覺得大體上是白貓,應(yīng)該叫小白才對。“你不懂。”齊鈺眉開眼笑:“這是腹黑的黑,不是黑白的黑。”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各種原因不得不改了改標(biāo)題,封面應(yīng)該不改,請大家不要棄我鴨QAQ~小劇場(與主線無關(guān)):禮物齊鈺:這是太子送的貓吧!!殿下怎么知道我喜歡貓呢。慕容駿不語,暗自得意。江禾:奴才也知道啊,這不是齊貴人誤以為中.毒那次,自己說的,這輩子還沒養(yǎng)過貓呢。慕容駿:……江禾,閉嘴。真的有小天使猜到了,太厲害了哈哈哈!謝謝各位小天使的參與=333=第19章學(xué)貓叫小貓如此便叫作小黑了,受盡齊鈺的寵愛,在毓秀宮暫住了下來。小黑出現(xiàn)的當(dāng)天夜里,齊鈺像往常一樣,臨睡前進到空間打發(fā)時間,衣柜里已看膩了的幾件衣服,突然閃了一下,當(dāng)著齊鈺的面刷新出了一件縫有白色.貓耳和貓尾的衣服,連帶了一副rou墊粉嘟嘟的貓爪手套。齊鈺:“……”這是縱容他裝成貓的節(jié)奏嗎!不不不,應(yīng)當(dāng)說衣柜也會根據(jù)他接觸到的人和物,進行自我升級,以前好歹是個正經(jīng)衣柜,如今已快變得一點也不正經(jīng)了。貓耳貓爪出現(xiàn)之后,齊鈺總覺得已控制不住想要換裝的手。只是這貓?zhí)籽b到底不是古代該有的,齊鈺不敢隨便穿到人前,而是尋了個悠閑的午后,打算悄咪咪玩一下就收手。他和嫣然打過招呼,嫣然為他守住屋子,保證絕不管屋子里的動靜。齊鈺做了他最想做的事,迅速換上毛茸茸的貓貓三件套,美滋滋地摸了又摸觸感十足的貓耳和尾巴,揮舞著貓爪,與小黑一大一小兩只喵,投入到了熱火朝天的嬉戲之中。齊鈺難得如此放松,玩得不亦樂乎,最后抱著小黑,都忘記自己是如何睡過去的。一個時辰之后,段太醫(yī)奉了皇后懿旨來訪,嫣然著急來喚齊鈺,進了屋就見到齊鈺頂著貓耳朵,睡出了一臉褶子印。嫣然來不及詫異,趕緊把齊鈺搖醒,幫他將貓耳貓尾還有貓爪卸下來,可這三樣卻像本來就長在他身上,摘都摘不下去,齊鈺靈機一動想進空間直接換掉,突然就連空間都進不去了。嫣然急得不行,段太醫(yī)還在外頭等著呢,齊鈺情急之下想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貓尾完全可以塞到褲子里,貓耳因是翹著的,臨時找了塊薄紗巾出來,罩在頭上,可以謊稱是發(fā)髻,貓爪則藏進袖子。可是紗巾影影綽綽,也還是能看見大致輪廓。嫣然嘴角抽了抽,自我安慰,段太醫(yī)之前給了主子藥,頗得主子信任,就算看見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多嘴。齊鈺也是如此想的。他與嫣然都想得過于簡單了,因為奉皇后懿旨來的,并不止是段太醫(yī)一個人。齊鈺在坤寧宮露了回臉,滿宮上下如今都知道他的臉傷勢嚴(yán)重,皇后為顯仁德,特指了兩名太醫(yī)替齊貴人會診。段太醫(yī)帶著另一名前來會診的太醫(yī),被嫣然安排邊飲茶邊等,齊貴人披著紗巾出現(xiàn)時,兩人都隱隱約約看見了……不太正常、確切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