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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是不是你自己想見?小玉的簪子,你藏好了吧?慕容駿:……[突然很想把jiejie叉出去]齊鈺:QAQ窩沒有不想見太子慕容駿:乖第18章禮物慕容駿深思熟慮之后的做法就是讓子修出動暗衛(wèi),往毓秀宮偏殿走一趟。子修得令,眼露困惑,主子這是終于決定要做了齊貴人了?慕容駿瞥他一眼,道:“齊貴人甚是可疑,須得繼續(xù)調查。”子修點頭。慕容駿踟躕片刻,又道,“再,給他留張字條,上書一個謝字。”子修:“…………”子修試探道:“殿下可要落款?”慕容駿冷冷道:“不需要。他做過什么,自己難道不清楚?”“這可不行!”儀安公主失笑:“阿駿,你究竟是道謝還是尋仇,你這樣會嚇到齊貴人,而且也太敷衍了。”頭一次被長姐笑話的慕容駿:“……”儀安公主樂道:“你莫非還不明白,我讓你替我道謝,是想你多與他走近一些,在宮里,是友非敵,對你而言也有好處。上回敏嬪設計于你,那種情形,應當也是他助了你……”儀安公主定下心來,亦有著相當敏銳的判斷。慕容駿并未否認,眉頭緊蹙道:“皇姐尚不清楚他的底細,怎可輕信?”儀安公主爽快一笑,道:“那又如何。幫我于他而言并無好處,他不是照樣幫了,連個名字都不肯透露,我瞧著就是個好的,人也果敢,縱使位份低、不受寵又如何,腦子清楚比什么都強。”一言驚醒夢中人,慕容駿微微一怔,齊貴人的確不想被人知道是他幫助了儀安公主,最起碼連讓公主感恩的心都沒有。人總要有目的,這個人究竟在圖什么?每一次見到這個人,都能帶給他不同的感受。慕容駿垂眸,悄悄望向自己的袖子。就在他的袖中,藏了一只那人無意落下、被他撿起的玉簪。慕容駿絕不會重復以前被騙到流云宮的錯誤,男妃的發(fā)簪出現在儀安公主走過的道上,必得處理掉。他原想毀了簪子,但是一眼看去,簪末一只晶瑩的玉海棠,清清爽爽,開得正好。竟有些像它的機靈鬼主人。儀安公主連說帶勸,慕容駿最終改了主意。毓秀宮偏殿齊貴人的院子,翌日,突然出現了一只小奶貓。這貓約摸才剛生下幾日,路都走不穩(wěn),兩只眼睛一只翠綠,一只湛藍,身上雪白,只肚皮處有一團黑斑,許是餓了,不住地叫喚,喵喵的奶音聽上去可憐極了。齊鈺在現實世界就想養(yǎng)一只貓,但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沒能實現,頂多只能在網絡上吸吸貓片,乍一見活生生的小貓,萌得路都走不動,連忙把小奶貓抱到懷里,揉了兩把。小貓乖巧地伏在他胸前,喵了一串,用腦袋蹭了蹭齊鈺的衣角,把齊鈺愛得不行。但他還沒完全沖昏頭腦,這貓品相不俗,身上又沒有一絲塵土,不太可能是什么無主的野貓,應是宮里誰養(yǎng)的,一時迷路跑到他這兒來了。齊鈺讓嫣然打聽哪座宮苑丟了貓,應當很好打聽,在找到失主之前,小奶貓暫時就只能由他來養(yǎng)了……齊鈺心里樂開了花。貓片吸多了,大致還是了解貓怎么個養(yǎng)法,這貓實在太小,得喝羊乳,齊鈺的住處連塊餅子都被他啃光了,嫣然自告奮勇,道是在她去打聽的時候可以順道去趟御膳房,討些羊乳。嫣然跑出去沒多久,苦著一張臉回來了,原來御膳房的羊乳已分派完,隔天倒是可以為他們勻一些,附近也沒打聽到哪個宮里養(yǎng)貓的,小奶貓的主人沒有下落,齊鈺便做主,讓嫣然寫了一張告知用的字條,貼在殿外,大意便是他撿到了一只奶貓,希望失主自己來認領。找失主倒是不太急,急的是貓的口糧還沒著落。小奶貓饑腸轆轆,時不時啃咬著齊鈺的手指。齊鈺喂了一點水,小奶貓?zhí)蛄艘幌戮筒惶蛄耍咭宦暤鸵宦暱蓱z地叫著,叫得人心疼不已。小奶貓的聲音終于引來了在毓秀宮偏殿另間屋子住著的張貴人,待發(fā)現齊鈺抱著的小奶貓時,張貴人翹著嫣紅的指甲,扯過一張厚厚的繡帕,迅速遮上了臉,防止被貓抓咬。自從坤寧宮請安回來,張貴人倒是偶爾會過來與齊鈺說說話了,當然大多數時候要不了兩句,張貴人就會嫌棄齊鈺太不爭氣,生氣地走人,他倆總是說不到一塊去。不久后的一日,便聽說麗嬪觸怒了皇帝,被貶為貴人。麗嬪嘴太欠,齊鈺也見識過,當時就覺得這女子太過招搖,易惹禍事,誰知這么快便得了報應,宮中勢力復雜,看上去是麗嬪犯錯,說不定便是被人暗中收拾了。恰巧那一日是張貴人被抬去乾清宮侍寢,回來已是次日午后。張貴人似打了雞血一般,趾高氣昂地來齊鈺的屋子轉了一圈,齊鈺見到他撩起的袖管,底下紅.痕片片。張貴人眼角飽含著無邊春.色,吃吃笑道:“比下作,誰能比得過我?”齊鈺于是猜,麗嬪被貶,應是與張貴人有關系。遇見這種事,他也不知該如何評價。爭來斗去,不過就是一時春風得意,皇帝一去,樹倒猢猻散,終究是別人的天下。在原書里,他們這群人后來可是連當炮灰的資格都沒了。齊鈺委婉道:“以色侍君,色衰而愛遲,你該聽過這句話吧,還是收斂一些,別樹敵了。”張貴人就是過來炫耀的,冷不丁被潑了冷水,氣憤地道:“那也比你這個連色都沒有的強!”張貴人怒而摔門,自那之后,見到齊鈺,總要不痛快地刺幾句。齊鈺回憶完,摸了摸鼻子,都已經習慣張貴人嘴里沒什么好話了,估計張貴人仍是嘲兩句就要走,可張貴人卻出人意料地在齊鈺旁邊蹲下來,兩眼一下不眨盯了貓半晌,道:“這是你的貓崽?”齊鈺道:“不是,是它自己跑來的,暫時還未找到主人。”“找不到不就是野貓。”張貴人眼露嫌棄,“難聞至極,還不快丟了!”“你別胡說!”齊鈺將小奶貓摟得緊緊的,警備地瞪向張貴人:“它身上干凈得很,哪里有味道了,倘若真是野貓,我來養(yǎng)就是了。”“你是不是傻,養(yǎng)這東西有何好處!”張貴人頗有些惡毒地道,“非但沒什么好處,貓崽子可是會撓人的,你就等著破了相的臉再丑一點吧!”“我高興就成,不用你管。”齊鈺回敬他一顆白眼。張貴人不爽地回了屋,齊鈺還在喂貓喝水,不多時張貴人屋里一名叫作琥珀的宮婢抱了只海碗,遠遠地走出來。齊鈺見那碗里居然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