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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敗巫族,統(tǒng)一洪荒。”孩子生下來了,接下來的洪荒就是他的了。他最大的難關(guān)是證道。“統(tǒng)一……洪荒?!”鯤鵬覺得自己似乎聽錯了,面前的這個人還是那個東皇太一嗎?!白澤瞬間聽出了某種大開殺戒的氣息,想到妖皇陛下臨走前苦口婆心的交代,一定不要讓東皇陛下打亂布置,哪怕去研究周天星斗大陣也不可以去找祖巫單挑,“陛下!我覺得……此事需從長計議,待妖皇陛下……”太一疑惑地問自己哥哥的狗腿子:“有何不可?哥哥和你說了什么嗎?我實話告訴你們,沒有一個祖巫是我的對手。”白澤小心翼翼地說道:“妖皇陛下僅讓我轉(zhuǎn)達了一句。”太一聽說是哥哥的話,稍稍凝神傾聽。白澤亮了亮嗓子,學(xué)著妖皇陛下的聲音說道:“等我回來再說!”妖皇宮。在一處設(shè)下了重重陣法,關(guān)得密不透風(fēng)的宮殿里。帝俊呆滯地看著充滿弟弟的愛的陣法,險些一頭磕在了無形的屏障上。大羅金仙圓滿境界之后,每提升一點都是一件極其艱難又耗費時間的事情。準圣境界,意味著他要打破天道的限制,找到一條屬于自己的證道之路。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他可以直接說:非常難!要積累很久的底蘊才行!帝俊真的后悔了。“太一啊!”“我會認真修煉的,不要完全把我關(guān)起來啊!”從踏入這里的第一步開始,帝俊就預(yù)感到了自己未來要在這里苦苦掙扎。太一怎么就不信自己的話呢,為兄我不就說了一句“妖族交給你了”,為什么你和打雞血了一樣設(shè)下陣法,一臉激動的把我送進了這里?!放在外界,你這是囚禁兄長,謀反奪權(quán)啊!作者有話要說: 818辣兩個苦苦閉關(guān)尋求突破的人元始:……帝俊:……羲和:好想笑,但顧忌你的面子,我就委婉的不笑了。常羲:哈哈哈哈哈!!!通天:二哥也好慘啊哈哈哈!!!老子:←_←二弟有此決心,吾心甚慰。太一:哥哥愿意去閉關(guān),我也特別開心,開心到可以幫你打下洪荒了。帝俊:求住手啊!等我回來!太一:好啊。羲和:帝俊,你沒救了,竟然被太一關(guān)起來奪了權(quán)利,我要成為棄后了嗎?帝俊:太一才不會爭權(quán)奪勢呢。羲和:你還是仔細想想自己什么時候能出來吧。帝俊:……通天:@二哥,等我和太一在一起了,你再出來吧。元始:滾!!!天道,你給我出來!!!天道:……鴻鈞:天道說,它聽我的。元始:……第116章賭局懸案白澤宮。仙官們不再時常進進出出搬運東西,宮殿內(nèi)部沾染上其主人的悠閑氣息。妖皇去閉關(guān)了,東皇掌權(quán)之后只讓白澤交出了記錄群妖的圖冊,之后就讓他去休息了,在妖皇手下一度成為社畜的墊底妖帥,終于迎來了自己的假期。白澤就這么慵懶無骨地靠在宮殿一角,發(fā)出一聲感慨。他吃著新鮮欲滴的靈果,眼角時不時撩起一下,閃過一縷精光,額頭的獸眼配合著轉(zhuǎn)動觀察——他在看這一個元會過去后,下界有沒有誕生新的美人。巫族的野獸派美人除外。妖族這邊……唔,果然當初加入妖族沒有錯,美人數(shù)量就是多!龍族那邊,新誕生的龍女或者龍子的數(shù)量還是相當驚人的。龍族的生育能力向來很強,根本不用刻意保留血脈,祖龍的九個……不,十一個子嗣還是經(jīng)常能看見的。與人丁單薄的麒麟族、對血統(tǒng)純凈極度在意的鳳凰族相比,沒有節(jié)cao的龍族在傳承方面足夠強悍。估計再過上一段時間,四海龍族的血脈就要不值錢了,到時候他隨便釣起一只蝦,沒準就和龍族那邊有什么親戚關(guān)系。至于鳳凰族那邊……以前不能隨便窺視,現(xiàn)在就沒有理由拒絕他了。他可是十大妖帥之一,有“正當理由”觀察一下對方,咦,誕生了幾只純血的鳳凰。小鳳凰真好看……毛色艷麗,又剛誕生不久,比較單純,還在族地里蹦跶著要種梧桐樹,這些純血鳳凰必然能修煉到玄仙境界。下次去勾搭試試?“鳳凰族還真是給自己留了一條后路,沒有全部賠在復(fù)活盤鳳這件事上。”白澤吃瓜結(jié)束,拿出玉牌記錄了一下自己看到的事情。仙官聽從他的召喚而來,恭敬地接過玉牌,之后負責(zé)把白澤大人的玉牌交給東皇陛下,這樣的美差可以說沒有仙官會拒絕。沒過多久。發(fā)現(xiàn)自己又反射性為妖族事業(yè)添磚加瓦的白澤愣了愣,看向手中又記錄了好幾塊的玉牌,瞬間化作一條不想翻動的咸魚。“我為什么又要關(guān)心這種事,陛下都讓我休息了。”“不看了!”“再看下去本體又要掉毛了!”白澤發(fā)起牢sao,連自己喜歡的美人都懶得去看了,直到他泛著冰冷妖性的獸瞳倏然看向了某一處。隨后,白澤的臉上浮現(xiàn)出納悶、狐疑、嫌棄種種神色。“不會吧……來找我……”能夠讓白澤這么嫌棄,又不得不見對方一面的人自然在妖族的身份不低。妖圣,紅云。這位經(jīng)常落腳在五莊觀,在洪荒名聲極好的大能者一見到白澤就熟稔得好像兩個人是朋友一般打招呼:“白澤道友,許久不見,這次是實在沒辦法才來麻煩你的!”大紅色衣袍的青年也不在乎有沒有座位,往白澤面前一站,笑容可掬。白澤一聽到“麻煩”就頭痛,面不改色道:“恕我修為低下,紅云妖圣不妨去見東皇陛下,東皇陛下一定可以解決你的煩惱。”紅云把腦袋搖個不停:“這可不行!”“雖說東皇陛下可以解決我的煩惱,但是我要付出的代價就大了……”紅云就像是五百年沒有和別人聊過天一樣,拉著不愿意聽的白澤嘮叨不停,“白澤道友,我聽聞你是太古天庭的智囊,經(jīng)常為妖皇陛下處理一些難事,我這次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如果碰到了沒有辦法開口問的事情該怎么辦?”白澤的笑容發(fā)僵,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可是他真的不樂意見到紅云。“唉,道友如此抵觸紅云。”紅云哪里看不出白澤的冷漠,哀嘆一聲,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白澤說道,“我也是為了道友好,道友不希望賭……”白澤突然暴起,捂住紅云的嘴巴:“別說!你要死別拉著我!”這里是太古天庭!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