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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有消息傳回來了?”面無表情看著拆臺的大侄子,馬騰扯了扯嘴角,“就不能讓大伯說完再插嘴?”“這話明顯不是大伯你能說出來的,肯定是文和先生的意思,師父又不傻……”陸燁小聲嘟囔著,眼看他們家大伯的巴掌就要過來慌忙用羊腿堵住嘴,表示自己不會再插嘴了。但是現在再閉嘴已經沒用了,深沉裝不下去的馬將軍瞪了一眼自家大侄子,然后轉頭開誠布公,“文和傳話回來,曹公有意請奉先再回中原,只看你怎么打算了。”在西涼待的久了,早習慣了這家人之間的相處方式,呂布也不在意,只是悶了一碗酒然后說道,“有文和先生在曹cao身邊,總不會讓我們吃虧,不過現在還不是離開的時候,馬上就要入冬了,這邊變數太多,等來年春天再過去也不急。”看他們家師父之后的去處定下了,陸燁趕緊舉手示意自己有話要說,馬騰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大伯,師父來年春天再走,那我呢?”委委屈屈看著他們家大伯,陸燁踹了一腳只知道吃的系統,在狗崽子想要沖上來的之前將他抱起來,然后一起可憐巴巴的看著掌管著生殺大權的長輩,“我想大哥了……”言下之意,他可以一個人去中原,不用跟著大部隊一起走。“原本想著讓你跟著你師父一起過去,既然在姑臧待不住了,先過去也沒什么。”撐著臉看著他們家大侄子,馬騰的聲音有些低沉,“阿菟年后就十六了,總不能一直躲在我們后面。”“大伯說的對。”小雞啄米般點頭,陸燁將狗崽子放下,然后義正言辭說道,“身為西涼男兒,怎能胸無大志偏居一隅……額……大伯,我不是在說你沒志氣,別打別打啊啊……”抱著腦袋躲到一邊,陸燁有些欲哭無淚,他就不該說那么多。看著又鬧騰起來的倆人,呂布慢悠悠的晃著酒碗,看戲的姿態做的十足,等馬將軍教訓完了大侄子才接著開口,“阿菟雖然年紀小,但是一身槍術在軍中堪稱翹楚,壽成兄不用擔心。”他呂奉先教出來的徒弟,當然不可能是誰都能欺負的小白兔,就連那只知道吃的小崽子爆發的時候都能傷人性命,更何況這實際上和狼崽子一樣兇的家伙。陸燁識相的沒有接話,他的實力如何師父再清楚不過,就算比不過他們這些久經沙場的大將,但也不會像當年一樣被一群賊兵逼的走投無路。將狗崽子抱在懷里蹂.躪著,陸燁幽幽出了一口氣,說起來,阿爹好長時間不曾送信過來了啊。呂奉先重回中原不是小事,宴席之后大家各自離開,馬騰和呂布去書房仔細商討接下來的事情,賈詡信中不單單有曹cao的意思,還有他自己對中原形勢的分析。知道自己留下來也沒什么用,陸燁回到久違的小院,然后放松了身體趴在石桌上看著系統跟真正的小崽子一樣活蹦亂跳。“人家獵犬還能捕獵,小哈,你除了吃還能干什么?”小崽子往這邊看了一眼,然后自顧自轉頭玩自己的,一點兒也不想搭理這人。行吧,又被嫌棄了。撇了撇嘴將目光移開,陸燁打了個哈欠,連日來奔波不斷,就算他底子好也有些撐不住,好不容易才說服大伯和師父一個人去昌邑,總不能自己先倒下。讓系統自己在院子里玩,陸燁喚來仆從打來熱水,將自己收拾的干干凈凈然后撲到床上睡的昏天黑地。一夜無夢,第二天一早,看著已經準備好的行囊,陸燁不由自主的翹起了唇角,不愧是他們家大伯,不用開口就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被攔著叮囑了半天之后,陸燁終于一個人包袱款款的踏上了前往中原的路,問清楚了他們家大哥現在的位置,小祖宗興致勃勃的出了城,一路直奔昌邑而去。就算知道他們家大哥在什么地方,現在也不能直接去找。左右現在只有他一個人還有系統小崽子,偷個懶似乎也沒什么,官道上飛馳的駿馬漸漸慢了下來,陸燁戳了戳狗崽子的腦袋,“你說咱們現在直接神行到昌邑怎么樣?”大伯先和曹公通了信,他去中原第一件事就是拜見曹公,自己快馬加鞭的話差不多明日能趕到兗州,直接神行過去的話遮掩一番還能騰出來一天的時間四處看看,他真是個小機靈鬼兒。這么想著,馬上的少年人干脆利落的翻身下來,牽著馬走到旁邊的林子里確定四周無人然后將馬收進背包。【先別急,你是不是忘了點什么……】狗崽子費力的扒著小短腿想出來,然而話還沒說完陸燁就點到了神行千里之上,看著這人身上漸漸升起的光芒,小崽子黑豆般的眼睛無神的看著前方,后半句話飄出來也沒能被聽見。【……傳送的地點是固定的。】昌邑城中,將軍府旁邊的宅邸早早燒上了炭火,文人先生們一個個身嬌體弱,不比武將大冬天還能光著膀子,這些玩兒筆桿子的先生們大冷天的可不能怠慢了。曹cao最近在和袁術對峙,賈詡這次沒有隨軍,而是留在了昌邑和荀彧戲志才等人一起統籌大局,畢竟北邊虎視眈眈一個袁本初,他們可不能掉以輕心。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文和先生不慌不忙來到書房,和已經來到的荀彧戲志才打了聲招呼坐到屬于自己的位子上,抱著手爐喝了杯茶而后開始處理面前的事務。三人共事了幾年,對各自的性情很是了解,房間中除了炭火偶爾的噼啪聲便只剩下竹簡翻動的聲音,安逸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打哈欠。不過這三人都不是疲懶的性子,即便房內這么暖和也都不曾停下手中的筆,忽然,戲志才筆尖一頓,墨跡很快污了正要下筆的地方。神色不變將將污掉的地方刮掉,戲志才眸色微暗,放下刀筆定定的看著書房門口。少年人毫無征兆的出現在眼前,然后碰的一聲砸在地上,看那暈暈乎乎的模樣,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在什么地方。戲志才扯了扯嘴角,一雙眸子更加深沉,總算知道自己當初是怎么被砸暈了。真正算起來只是第二次用這種方法偷懶,陸燁扶著旁邊的架子站起來,感覺腦袋有點暈。難不成他沒有落到郊外,而是到了誰的家里不成?揉著腦袋抬眼打量四周,終于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的陸小祖宗看著周圍的場景身體一僵,腳下一軟結結實實又摔了回去。許久不見的幾位先生這會兒都放下了手中的事情,一個個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眼中仿佛閃著幽幽寒光。救……救命……燒著炭火的書房中暖意融融,但是躺在地上一手捂臉的陸燁卻沒有感受到任何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