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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眼里帶著夢中的迷離,順著任峴的胸前一路用手指摸到了任峴的喉結,它無聲的滾動讓應頌驚詫,小聲地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言論:“是真的,你是任峴?!?/br>小孩羞赧地紅了臉,揚著脖子享受任峴傾軋下來的吻,男人唇舌火熱,讓他難以自拔,任峴帶著明顯的促狹意味,帶著教導的語氣,“不對,不是任峴,喊聲爸爸我聽聽?!?/br>手指靈動,光滑的脊背讓任峴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小孩順從地,語氣軟糯地道:“爸,我唔……”小孩揚起脖頸時,美人筋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自己面前,一直延伸到了黑色襯衣的衣領里,小孩若隱若現的精致鎖骨處,任峴的腦子里充斥著一萬句的該死,更加瘋狂地掠奪著不屬于他的那一份甜膩空氣。直到小孩從萬忙之中,擠出一句:“峴峴,你到家啦?”這才收了自己的動作,挑著眉問:“醒了?”應頌紅著臉點頭,從落地窗上坐了起來,他沒想到任峴居然趁他睡著還要和他接吻,真的是……應頌嘴里喃喃地,不免帶了點抱怨的語氣:“你回來得好晚,”他轉頭瞄了一眼窗外,“天已經黑了。”他把腳邊不小心揉皺的書都一頁一頁展開鋪平,放在角落里,目視著任峴,“我好想你,我以為你中午那會兒就會回來的,還給你做了飯,你好忙啊。”“對不起寶貝,今天突然變得有些忙,我也是臨時接到消息的,對不起,不會再有下次了?!?/br>任峴充滿了歉意,將小孩撈進自己懷里,靠坐在了窗沿上,大手撫摸著他的臉側,四根手指穿過細發熨帖在小孩的側頸上,而拇指在他的嘴角細細地磨,“寶,不生氣了好不好?我買了煮火鍋用的食材,還買了麻辣與菌湯兩種鍋底,如果你不喜歡,家里還有番茄,我可以給你做個番茄鍋。”應頌不自覺地將細腰傾向任峴的小腹,用了點從混沌的睡夢中帶出來的迷蒙眼神描摹他的臉,繼而手背到身后,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緩緩摘下了其中一個皮質的腕套。屋里暖氣開得充足,睡覺也睡得迷糊,以至于臉被熏出了淡淡的薔薇色,他用側臉纏綿似的去蹭著任峴弧度偏硬冷的下巴,自言自語一般說道:“我沒有生氣,況且你也不會再跑了,我要把咱倆栓在一起,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說著,他的手指便攀上他撫摸自己的那只大手,無名指上的微涼讓他覺得安心,微微發燙的指尖從布滿青筋的手背一路撫到了手腕,并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給他扣上了腕套,不知道從哪掏出的金鏈,給兩個人一戴……任峴親著小孩的鼻尖,“干什么呢?密碼猜對了?”顯而易見,是真的猜對了。應頌紅著臉點頭。任峴反復看了看他的手腕,他挑的黑金配色果然能更容易調動自己的情感,他作勢要把應頌抱上樓,低聲道:“我現在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應頌堅定地看著他:“可我國也有一套完備的刑法。你要是敢打歪主意,我現在就給小陳哥打電話?!?/br>腰板硬了,說話也有底氣了,真不知道他不在的這幾天里陳珩到底給這臭小子灌輸了什么思想,強硬點怕小孩哭,引誘的話又反復都占不到理,他笑也不是,生氣也不是,最后只得妥協:“那寶解開鏈子,我去給你做飯。”應頌低著頭給他解開連接金鏈和腕套的環,但等解腕套的時候男人明顯避了一下,說:“不用了,現在我幫你戴一個?!?/br>應頌:“我還沒有講完,要是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也給他打電話,說你把我里里外外吃干凈就跑路,我要讓他以刑法的名義逮捕你?!?/br>任峴聽了只是笑,把小孩放到了地上,“到底是誰不要誰,昨晚是誰睡到一半就不見人影了,應頌,你跟我說說這個小哭包他的性質惡劣嗎?”應頌:“……”任峴不自在地咳了聲,嘴里帶著點熟悉的流氓氣兒:“我也沒有說完,現在我幫你戴一個,而等到回了臥室你要戴四個?!?/br>應頌原本還在想,這這四個怎么戴啊,難不成一個手戴兩個?沒過一會兒就連耳尖也熟透了,他這才想起,原來可以戴在腳腕上。進一步又想到了,這個世界上不僅僅有手銬,還有腳銬。他:“……”——家里的櫥柜板面屬于不銹鋼板面,上面琳瑯滿目,全都是男人剛剛從袋子里掏出的食材,現在他從廚房搬了個凳子進來,正坐在案臺前幫忙剝蝦抽蝦線,任峴買的蝦幾乎有一個手掌長,又肥又大,上面是他在蝦的身上沒見過的黑色條紋。他舉著蝦問:“這是什么蝦?”任峴道:“斑節蝦,一會兒剝殼取rou可以做個蝦滑,也可以直接下鍋,味道特別棒?!?/br>他看到任峴正戴著手套宰殺一條外皮呈紅色的魚,魚身上還有藍藍紫紫的小斑點,廚房的燈光一打下來顯得特別魅惑,那只魚躺在案板上,魚嘴正對著自己一翕一張,他感覺挺好玩兒,像個好奇的貓似的,問道:“那這魚又是什么,它身上的顏色還挺好看的?!?/br>任峴挽了袖子,露出那又禁欲又迷人的腕套,拿了刀架上的一柄刀,從魚尾處橫切進去,貼著魚骨取它一側身上的rou,瞬間那魚嘴便不動彈了,只剩下魚鰓還神經性地翕動著,所謂的當場去世大概也就是這樣。他繃著嘴角,悉心解釋:“這是東星斑,一會片成魚片給你吃?!?/br>應頌感慨:“感覺你就是像在寵兒子一樣寵我?!?/br>“是啊,省得某些人總是說沒能力給我生小孩,把我往別人懷里推,我這不是就在養個小孩嗎?孩子嘴甜,一口一個爸爸叫得人心癢,放著有現成的我為什么不養,反而去養一個我不愛的人生下的孩子?”他的話堵得應頌沒了動靜,只得咬著嘴唇拿來案板,把已經剝好了的蝦rou打上蛋清,站起身在上面的柜子里取出調料,放了料酒淀粉和白胡椒粉,最后加了小半勺鹽用來調味,用手指抓勻,看著碗里的蝦滑半成品,頓了頓,問道:“你為什么不問我的背景?”任峴片開魚rou,輕輕地放在了白瓷盤里,小聲說:“我又不是和你家里人結婚,至于深挖你的背景嗎,臭小子我表現得就那么八卦嗎?”“一開始我不知道我媽是小三……”任峴不自覺屏住了呼吸,手下的刀有了短暫的停頓,他對應頌的行為感到微微的驚訝,進而坦然地接受了他的坦白。“每次我看到別的小孩有爸爸,我也會問她我爸爸呢,換來的是她的辱罵和毆打,無論日常中做沒做錯事都會造成這樣的后果,雖然下手不重,但我總以為,是我做錯了,常常被罰去墻角跪著。有個印象比較深的記憶,是家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