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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老師,你講慢一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3

分卷閱讀93

    影響美觀的褶子。

不過好在襯衣下擺會長些,能蓋住自己腿根,只留下影影綽綽引人遐想的曲線與陰影,不穿西褲完全可以,不至于變相性的和任峴一樣,在家里不穿衣服只秀身材的。

說起這個,應頌在衣柜里根本沒有發現任峴的睡衣,難不成他之前都是光著身子睡覺的!?

想了想還是算了,他失落地走出門,進了隔壁的書房,昨天他就留意了,任峴家的整面墻的內嵌式書架,里面藏書多得他真的覺得自己找到寶了,恨不得在地上抱著身后的大狗再哭一會兒任峴。

他找了半天,又有國內讀物還有西方文學,有的只是他聽說過名字,但從來沒讀過,更多的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難怪,任峴的情話都是和這面墻學習的吧?

他一行一行看過去,幾乎以為自己身處圖書館了,最后拿了一本李開元教授所著的,一看目錄就很感興趣,是秦始皇死后,揭露秦朝內部和與此同時的各路農民起義能人異士的一冊書,他看到還有下冊的,于是拍了拍它的書脊,說:“乖,下次再來寵幸你。”

臨走前他注意到了墻角任峴口中的皮箱,他本想直接和阿誦一起下樓去客廳的外掏式落地窗那鋪條毯子,和狗子一起享受一天的美好時光的,且隱隱感到這個箱子有點問題。

大腦不斷地發出停止的信號,但身子還是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皮箱一側有著密碼,他思考了000,111和999這樣的簡易不會遺忘的密碼,撥弄了發現都失敗后,泄氣地坐在了地上。

應頌看著自覺趴在自己身側的大狗,思忖著任峴的話,他說這個皮箱里的東西是送給自己的,這里裝著的都是用來懲罰不聽話的應頌的,他想到了之前的那張實名健身卡,任峴一定在什么時候偷偷地看過自己的身份證,如果說這里都是他買給自己的東西,那么……

俗氣的生日數字呢?

應頌鼓起勇氣輸了最后一次密碼,不成功他就不掙扎了,直奔樓下就行。

結果就聽到箱子里傳來咔噠一聲,箱子打開了。

但當應頌開啟皮箱,想要在內里看個究竟的時候,腦子突然嗡地一聲,瞬間覺得這個世界似乎都失真了,看著琳瑯滿目的以黑色與金色作為主打色調的諸多器具,他感到頭皮發麻,甚至,那紅暈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充滿了應頌的脖頸與耳尖。

他少見地暗罵了一句,心跳聲隨之如鼓點般密集,應頌又轉頭看著身旁大狗純潔的眼神,合上了箱子。

太……太罪惡了,任峴他認真了,他真的想教育和懲罰自己。

他無可抑制地腦補出了男人穿著他鐘愛的那套酒紅西裝,大刀闊斧地坐在沙發上,眼神凌厲如刀子,手上拿著箱子里任意一件皮質器具,舉手投足間又無時無刻地散發著優雅的魅力,引誘著他臣服的畫面。

罪惡,太罪惡了。

他一邊唾棄任峴,一邊從里面'偷'出了一雙黑色真皮腕套,和金色的細鐵鏈是一套的,但可拆卸,他連同鐵鏈也'偷'了出來。

他帶著這些東西逃也似的沖出書房大門,跑到樓下從沙發上拿了一件寬大的毛毯,鋪在了落地窗上,讓大狗上來,今天的天氣一改之前的霧霾天,太陽沖破了層層陰霾照在了他的身上,阿誦因為剛剛追逐落荒而逃的小孩一陣疾跑而吐著舌頭呼哧呼哧喘氣,它坐在后腿上,陪他看著窗外陽光下的車水馬龍以及遠處的房屋建筑。

應頌平復了一下心情,悄悄地瞄阿誦,語氣里透著無可奈何:“誦寶,怎么辦啊,任峴他……他居然想那樣對我。”

而阿誦耷拉著的耳朵動了動,瞄到了對面樓層上一只陪著主人在陽臺上曬衣服的小博美,激動得搖著尾巴大叫。

應頌嘆息道:“我懂了,原來你們爺倆,都渴望愛情。”

他手上拿著那份罪惡的腕套,約莫有兩個指節寬,上面有個金色的鏈扣,用來連接鐵鏈的。

他盤腿低著頭把腕套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并拉下襯衣,將袖口的那枚扣子認認真真扣好,背完了任峴的英語,看著手里的書,在大狗的陪伴中等待任峴回家。

中午的時候他還翻箱倒柜,找出了冰箱里的排骨和兩條冷凍鱸魚。

做了份蒜香排骨和清蒸鱸魚,電飯煲里蒸了米飯,他一個人坐著吃完,又抬腿上了窗子,摟著大狗,著剩下的內容。

太陽逐漸被遠方的建筑吞沒,天空逐漸轉黑,是夜,窗外的燈火照著蜷曲著睡著了的應頌的臉,留下了淡淡的光色。

靜謐的家里,門口突然傳來滴的一聲,所有的門鎖瞬間被打開。

第84章

任峴提了大包小包的東西進了家門,發現家里黑漆漆的,也沒有聲音,他彎腰把采購的食材都放在地板上,伸手開了客廳的燈。

一只肥狗唿扇唿扇地搖著大尾巴掙開了睡夢中小孩的手臂,起身跑了下來,頭歪著聞了兩遍塑料袋里的東西,這才大搖大擺地過來舔舐任峴的手指。

落地窗上鋪著厚實的毛絨地毯,男孩穿著任峴的黑色襯衫,不安地皺著眉頭,呼吸加重,任峴進門的動靜與阿誦的動作讓他知覺,但還是沒有從睡夢中醒來。

一道熱燙的視線從他的身上滑過,性感的純黑襯衣下擺伸出兩條蔥白段似的長腿,就這樣毫無顧慮地展現在他面前,小孩腳背瘦,腳趾的趾腹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整個人蜷在了他的面前。

這是應頌第一次,且是在渾然不知的情況下,被任峴貪婪的目光這番打量,盡管幫他洗過澡,但終究是他有意識,任峴也不敢多看,每當假借涂抹沐浴露這樣拙劣的言論,他都要忍著腹下沖動過去無一遺漏地幫他擦拭每一處肌膚。

軟而韌的手感是他至今都不敢忘懷的。

如今應頌的嫩白雙腿就擺在眼前,他嗓子一緊,難掩情緒,上前用干燥的手掌一路從大腿愛撫到了小孩彈性頗佳的臀部,繼而將手伸進了衣服里,揉著他的腰。

在這一米見方的落地窗上,狹窄的空間里,他難掩情緒,低下身去吻了吻孩子的嘴唇,從他嘴里嘗出了一抹辣油和蒸魚豉油的味道,幾乎可以斷定小孩中午吃了什么飯。

應頌是被親吻時的小動作驚醒的,他撩開眼皮,咽了口口水,頭頂就是任峴那張清俊的臉,混著屋外冷峭嚴寒的氣息,正眉目含情地注視著自己。

并沒有真正從意識里復蘇的他,啞著嗓音自顧自說道:“假的。”

任峴聽了反而惹笑:“寶,什么是假的?”

應頌的腦袋往里靠了靠,推拒著他即將覆壓上的胸膛,順著他的話頭,噘著嘴嘟囔說:“你是假的。”

剛醒的應頌如同一個真真正正大腦下線了的小孩,不諳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