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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A市?我也想去!”王晉旻顯得很積極,“我還沒去過A市呢,再說了,留在這邊天天被壓著相親,還不如義務加班。”“你想去,主任來不一定讓你去。”“害我自己掏錢買車票,他才不管呢,再說了,你一個人也忙不過來,我去幫幫忙,不是挺好的。”王晉旻做好了決定,“我一會自己跟主任說,你不用管我。”我回辦公室,坐下來沒多久,主任叫我過去,如數說了這件事,主任把參加比賽學生名單給我,學校同樣在此期間準備來了一個突擊班,每周五放學多上兩節課。我自然沒有意見,并且希望這些孩子們是真心喜愛畫畫并且可以呀在這條路上走得更遠更好。我看了看比賽的資料,我算了算日期,4月5號舉行,6號回來,5號是我的生日,這一年的生日又要錯過了。26歲,一眨眼的功夫,跌跌撞撞就到了26歲,我輕嘆了一口氣。王晉旻沒一會也坐下來,轉著椅子撞撞我,“搞定。”他打了一個響指,很是得意。下午四點,準時下班,王晉旻仰天長嘯,“啊啊啊不想回家。”我整理文案,把桌面整理干凈,順便把王晉旻桌上的奶茶杯扔掉。“林哥,我們去吃飯吧,我請你。”“不用,我要回家。”我低頭給陸言發短信,照例問他想要吃什么,“啊啊啊為什么我真可憐,約飯都約不到人。”陸言回復地倒是很快,只不過短信還是寥寥無幾的幾個字,說起來這幾個似乎在我和他對話中出現最多次數,“不用,我今晚要很晚回去。”我翻了翻聊天記錄,不知道是回復好還是不好。索性便如沒看見一樣,鎖了屏。王晉旻還在對面抱著頭哀嚎,我穿上外套,“走吧,去吃飯。”“你不說回家嗎?”“改變主意了,去不去?”我站在桌子上前面問王晉旻。王晉旻合上電腦穿上外套就走,“去去去。正好現在去還不用排隊。”和王晉旻在一起吃飯是一件永遠不會無聊的事情,他永遠有說不完的話,和稀奇古怪的想法,火鍋的熱氣和香味逐漸升騰,在這個還有些春寒的日子里,一起吃一頓火鍋也是個好選擇。但卻總有些遺憾,坐在我對面的人總不是陸言。“晉旻,你會覺得我無聊嗎?”我看似隨意地問起,但卻不自覺的把筷子握得緊緊的。“不會啊,你很好啊。”王晉旻眼睛盯著牛油鍋里快要熟的那一塊rou,“雖然林哥你話有些少,但是我話多啊!”王晉旻狼吞虎咽,確認把那一塊rou吃到肚子里接著說:“林哥,你就適合我這種人,咱倆正好互補。”我沒搭話,王晉旻接著說:“林哥,我還沒見過嫂子?她話多嗎?”我想了很久,從現在沉穩的陸言一直想到了大學那個半抱著籃球肆意張揚的陸言。我有些艱難,不知道怎么開口,卻又實在想找個人說一說,“以前他總是話很多,現在不了。”不知不覺,外面開始下起了小雨,有逐漸慢慢開始大了起來,路上行人開始小跑,飯店窗前雨滴一點點斜著滑下來變得短促而又著急。王晉旻一邊吃還在一邊說著他的情感問題,他的相親,他停下了筷子,若有所思問我什么是喜歡。我想了很久,然后告訴他,喜歡就是盡管你自己都沒帶傘,但是在下雨的時候還是會擔心對方會不會被雨打濕了衣服。☆、第二十七章2018年3月18日晴我和王晉旻在火鍋店里坐了很久,一直等到雨停,10點,我打開房間里面的燈,陸言還沒回來。我從最初的茫然無措,到逐漸習慣,我已經不太記得這中間經歷了多久。我洗完澡,望了望安靜如初的客廳和依舊毫無動靜的門鈴。我從客廳的藥盒里面拿出第二盒褪黑素,順便準備去關了客廳的燈,“咚咚。”門上傳來持續地敲門聲,我應聲去開門,把褪黑素放在鞋柜上。打開門,顧助理架著陸言站在走廊,陸言喝的爛醉如泥,甚至沒有力氣支撐自己,顧助理眼神清明,身上依然也沾了不少酒味。顧助理是為數不多知道我們關系的人,顧助理是陸言的學弟同時也是之前校隊的人,在陸言公司最困難的時候毅然加入,陸言很信任他,后來我們也多多少少在一起吃過幾次飯。之后便是一次次的送陸言回家。“學長,陸總今天喝的太多了,我扶他進去。”我點頭給他讓位置,“每次都是這么麻煩你。”我去廚房倒一杯水,又用溫水沖了蜂蜜,我伸頭去看看陸言,陸言老老實實在床上躺著,顧助理揉了揉手臂,我伸手把水遞了過去。“喝一點吧。”“謝謝學長。”“叫我名字就好,我算不上你什么學長。”盡管我每次都這么說,似乎顧助理并沒有把我的話當做一回事。“學長大我一屆,叫學長也沒有什么問題。”我笑笑,“今天真是麻煩你了。”“工作所在。”顧助理想了想,接著說:“陸總囑咐我去盯另外一個項目,之后我可能不跟在陸總身邊。”我并不明白他特意交代的這一句話,但卻也好奇陸言最近的工作安排,“他今天怎么喝的這么醉。”陸言并不愛酒也不貪杯,之前早起應酬時陸言喝過太多的酒經歷過太多的宿醉,現在平時應酬時多多少少也會控制。“今天東北三個大客戶,一個賽一個能喝。小秦和小譚他們都喝趴下了,陸總也被他們勸了不少。”顧助理起身早告辭,我準備去送送他,臥室里突然傳來不大不小的聲音,“深深。”我回頭望了望,顧助理也站住,“學長。"顧助理抬眼看我,我收回目光望著他,“陸總,他也很不容易。你當初賣掉的那個房子,你有時間可以回去看看。”我一怔,我從未和陸言說過,更不知道連顧助理也知道。“陸言他知道了。”“嗯。陸總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學長,陸總比你想像中的要更加在乎你。”我坐在地上,地毯厚厚的,我把蜂蜜水放在床頭,輕聲喊著陸言:“陸言,我們把蜂蜜水喝了再睡好不好,要不然明天你會頭痛。”陸言睡得迷迷糊糊,眼睛睜了一下,又迅速閉上,我把他鞋子和外套都脫了下來,又拿熱毛巾敷了敷臉,陸言嗯了一聲。我把毛巾拿來,把蜂蜜水拿過去,推了推,“陸言,把水喝了好嗎?”陸言應了一聲,我托著他,把蜂蜜水喂進了他的嘴里。我回洗漱間繼續把毛巾用熱水打濕,拿回臥室去擦陸言的手。陸言并不配合,抓著毛巾并不松手,“深深,你今天怎么不回我的消息。"我和陸言左手的博弈迅速停了一下來,我似乎沒想到陸言也會在乎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我想了想,誠實地回答:"因為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