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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事情怎么大,還連累了你。”“出國?”那你怎么辦,我想了想還是把這句話咽了下去。陸言可能看我欲言又止,表情來回打量,“你想什么呢?”“你傷心嗎?”“我?”陸言指了指鼻子,“把你害成這樣怎么不傷心。”“你知道我不是說這個?”我看向他,“我不知道。”陸言一貫是帶著笑意,我見過他神采奕奕,見過他很倔凌厲,但卻從未見過他如此迷茫的樣子,“我認(rèn)識他,喜歡他太久了,有的時候甚至連我都分不清是友情愛情還是親情。又或者三種都有。”“衡壹品性不壞,留在國內(nèi)待在父母還是我的身邊都不是一個好去處,現(xiàn)在讓他一個人生活也不見得是壞事情。何況,我和他之間本來也沒有可能。”陸言接著說:“你還記得你進手術(shù)室時我跟你說的話嗎?”我自然是記得,如果說我完全當(dāng)成了假也是騙人的,在麻醉之后,我腦海里面想得依然還是陸言那句話,也許只是騙騙我,但是不得不說卻給了我莫大的力量。“林深,你還喜歡我嗎?”陸言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神色溫柔,他坐的很挺拔,身上的襯衣隨著窗戶外面的風(fēng)微微的隆起,我想我應(yīng)該回答不喜歡,退卻到危險線以外的距離,守著朋友的底線,長長久久做一名老友,時不時分享各自的生活,不疏離不親密。“喜歡的。對不起,我還是很喜歡很喜歡你。”陸言想伸手彈一彈我的額頭,卻又輕輕的摸一摸說:“傻瓜,林深是個大傻瓜。”我反駁他,“才不是,陸言才是個大傻瓜。”默默守護在一個人的身邊,明知道可能,無條件地對他好,寵他愛他,看著他交往無數(shù)任女友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送上祝福的人才是大傻瓜。陸言起身伏在我的身上,輕輕地印下一吻在我的額頭亦是他之前常撫的地方,“恭喜你,順利通過陸言心扉這一關(guān)卡,系統(tǒng)獎勵你獲得男朋友陸言。”我的腦袋像是不靈活的老式電腦,在那一瞬間不停的開機關(guān)機,藍(lán)屏黑屏,我起身,伸手戳了戳陸言的臉頰,一戳便陷進去一個小窩,我告訴陸言:“很不幸你沒有通過關(guān)卡,系統(tǒng)懲罰你,要讓林深作為你的男朋友。”陸言捉住我搗亂的左手,搖了搖頭,“不是懲罰,你要恭喜我,和你一樣,我也是通過了林深心扉這一關(guān)卡,系統(tǒng)才向我獎勵了你。”我沖著他笑,我想這應(yīng)該是我笑得最夸張的一次,也許8顆牙齒全部都露了出來。陸言根本不需要過什么關(guān)卡,他就像游戲里的Bug,無論處在什么節(jié)點上,他都可以順利通關(guān),他從一開始便就在我心里。我知道他并不真正的愛我,也許是好感,也許是愧疚,又或許是借著我真正地想要忘記陸衡壹。可是這一切,并不重要,在我失去了母親,父親,右手的第二天,陸言就這樣一步步地像我靠近,像是在沙漠之中的人看見綠洲,哪怕是海市蜃樓,我也甘之如飴。☆、第二十六章2018年3月15日小雨至此以后,我再也沒有見過陸言的父母,偶爾一兩次會在電話中聽到陸言母親的哭聲和陸言一直緊鎖的眉頭。很難想象,在我見過第一面便覺得知性優(yōu)雅的陸母也會歇斯底里地吼叫,試圖一次來拯救她誤入歧途的兒子。我對他們懷有最難以言說地愧疚和不安,有時做夢夢見陸言決然離開的背影,我一瞬驚醒,會嘗試性地翻身去看看我身邊熟睡的這個人。陸言的呼吸很深,我輕輕地往旁邊靠過去,近一點,再近一點。厚厚地窗簾遮擋著月光,那是我在回憶里弄夠想起那時我們租住房子里最有趣的印象。“陸言。”“對不起,害你和父母吵架。”“可是,你能不能不要離開我。”我聲音很小,很含糊,陸言并不會因此被吵醒。我并不需要陸言的回答,也并不想要陸言去承擔(dān)我的恐懼。“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理所當(dāng)然,陸言并不會回答,我像是掩耳盜鈴一樣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心滿意足地轉(zhuǎn)過身去準(zhǔn)備再次入睡。“那我說話,算不算答應(yīng)你?”陸言迷迷糊糊摸上我的后背,“怎么這么濕?做噩夢了?”我轉(zhuǎn)過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把你吵醒了。”陸言輕輕撫著我的后背,“我睡得迷迷糊糊,就聽見小蜜蜂在我耳邊嗡嗡的響,我睜開眼睛一看,真的有一個小蜜蜂。”我往陸言的懷里靠了靠,“我很抱歉,害你和父母吵架。”“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深深,我和他們最本質(zhì)的矛盾并不是因為你。”陸言的手頓了頓,“而且,我永遠(yuǎn)不會因為父母離開你。”“睡吧。”陸言環(huán)著我,“馬上,深深,我們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換房子,我保證是你很喜歡的樣子。”正如陸言所說的那樣,從那以后我們真的沒用多久便買了現(xiàn)在住的房子,也似乎是從這棟房子開始,我們的關(guān)系也逐漸走入平淡,甚至糟糕。————————————————————“林老師!”我剛剛下課,拿著課本往外面走,劉老師喊住了我。劉老師同樣是一位美術(shù)老師,只不過我負(fù)責(zé)低年級,劉老師主要負(fù)責(zé)高年級。“劉老師。”“林老師,主任找過你了嗎?”我們順路,便邊走邊說,“什么?”我有些疑惑,“哦,是這樣。”劉老師稍顯不好意思,“我懷孕了,本來四月五號在A市有一個美術(shù)比賽,我們學(xué)校每年都參加。今年,我不太方便,想麻煩你,當(dāng)一次領(lǐng)隊。”四月五號,我有些猶豫,那一天剛好是我的生日。我看向劉老師,劉老師接著說,“這對于五年級和六年級的學(xué)生來說還是挺重要的,拿到獎項的學(xué)生,入重點初中也有加分。”我并未去高年級帶過學(xué)生,一時間擔(dān)心并不會被認(rèn)可,“我沒有教過他們,可以嗎?”我問劉老師,劉老師有些詫異,“當(dāng)然可以啊,林老師太謙虛了,你畫得比我好多了,我班上學(xué)生可羨慕一二年級的那群孩子了,說你長得好看,脾氣還好。”我笑笑,“那一會主任找我,我應(yīng)下來了,對了,還沒恭喜你呢!”劉老師擺擺手,“幫我了這個大忙,就是最好的恭喜了。”我上樓,去了五樓的辦公室,“嗨,你和劉老師說什么呢?”王晉旻從后面拍我的背,我本來上樓梯就沒站穩(wěn),一下突然前傾,王晉旻拉住我的胳膊說:“小心。”我掙開瞪了他一眼:“還不是被你嚇得。”王晉旻笑嘻嘻的,自從他逐漸在學(xué)校里面混熟了以后,便逐漸顯現(xiàn)出他的本性,頗有些混不吝,“劉老師找我說去A市帶隊的事情。”“帶隊,帶什么隊?”王晉旻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劉老師懷孕了,去A市參加美術(shù)比賽的事情拜托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