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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笙。”說完,他便將自己的書翻開,在空白的地方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推到邢月面前,“這樣寫的。”邢月抬眼瞟了一下,便收回目光,敷衍地“哦”了一聲。白笙見他不太想理人,便也沒有繼續(xù)和他說話,只將目光放在講臺上的教授身上,認真聽課。邢月卻是一點聽不進去,只覺身邊的白笙已經嚴重影響自己了。好不容易熬到下課,邢月是一刻也不想多待,拿了書就要走。但白笙坐在他旁邊,且看樣子好像一點不打算走的樣子。邢月看了白笙一眼,而后沉著臉色從桌子上翻到了前排離開。出門時,江雨雪迎面而來。邢月心中一跳,卻很快恢復平靜,盡量靠邊繞開他。但江雨雪一走近便喊住了他。“邢月!”邢月聞聲,停下了步子,轉眼看過去,并沒有說話。江雨雪看著,似乎有些無奈,又有點不甘。他有些懊惱地走到邢月跟前,微微低眸看著他,“你跟我進去一下。”“我課上完了。”江雨雪道:“我和你說幾句話,走廊人多,不好說。”邢月四下看了看,走廊上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便道:“有話現(xiàn)在說,我很忙,沒空陪你慢慢說話。”江雨雪皺了皺眉,還是妥協(xié)了。“邢月,就算不能做情侶,我和你也認識四年了,你還是我的朋友。”邢月覺得好笑得不行,他也確確實實的笑了。嘴巴咧得很開,牙齒都露了出來,眉眼也彎彎的。是毫不收斂,帶著嘲諷的笑。“朋友嗎?我和誰做朋友不好,為什么非要和你做朋友。你這么說,怕是擔心你的白笙下次離開之后,就沒人填補空虛,想將我吊著當備胎吧!”邢月冷哼一聲,接著道:“可是我不愿意做你的備胎,也不想和你做朋友,以后見了我要么繞道走,千萬別喊我,不然我不敢保證還會不會這么有耐心跟你講道理。”“你……”邢月連忙打斷他,指了指教室門口站著的白笙,笑道:“你的白月光看著呢,你確定還要跟我繼續(xù)糾纏?”江雨雪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些,目光在邢月和白笙之間打了個來回,最終還是蹙著眉將心中想對邢月說的話都吞了下去,繞過他走到了白笙身邊。邢月臉上的笑意不減,但眼神終究暗了暗。“既然說了分手又何必再來招惹我,我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邢月低低呢喃一句,便提步離開,并沒有回頭再看一眼。第11章邢月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去上了第二節(jié)課,下課后便直接回了寢室。其實也沒什么好收拾的,只是將電腦和錢包裝上,就打車回去了。邢月的家就在這個城市,從學校到家,打車只需要一個小時就能到。站在小別墅門前,邢月猶豫了。雖然學校和家的距離,只是一個小時的車程,但他其實已經兩年沒有回過家了。A大是寒暑假都能留宿的,而他,在這兩年間,便一直留宿學校,就連過年都沒回過家。家里的人,也從來沒有去學校找過他。邢月在家門前站了許久,最后還是摸出了手機,給邢深打電話。“哥,我到了。”“門口?”“嗯。”“等等。”邢深說罷,便掛了電話,隨后透過最外邊的小竹門,邢月看見邢深打開大門走了出來,邁著大步過來開門。竹門一開,邢深的巴掌就狠狠拍在邢月削瘦的肩上,“臭小子!終于回來啦!”邢月表情怪異地應了一聲:“嗯……”“快進去,爸媽等著你的。”邢月聞言,身子頓時一僵,“爸媽知道我回來?”“肯定啊!”邢深忽然揪住他的T恤后領,拉著他往家里走,邊走邊說:“你可別想著跑,那二位其實早就不跟你計較了,只是拉不下面子,你進去好好認個錯,爸媽不會怪你。”邢月沉著臉不悅地道:“我沒錯。”邢深手下一頓,隨即便揪緊了他的后領子暴力拽進家門。“離家兩年一次都不回來,平時還連個電話都沒有,你還敢說沒錯!”邢月嘀咕道:“避重就輕。”邢深并不說話,只默默將他抓進了家門。“爸、媽,阿月回來了!”走到客廳,邢深就將他放了開。邢深話音剛落,邢母便先一步從書房里走了出來。四十多歲的女人,保養(yǎng)得很好,皮膚依舊如記憶中的那樣白皙,只是眼角的細紋比兩年前又多了幾根,但即使如此,也難掩她清秀姣好的容貌。看見邢月的一瞬間,邢母便紅了眼睛。幾步走近自己的小兒子,拉著他上下左右都看了看,隨后才退后了兩步,沉下臉色說道:“邢深,戒尺拿來!”邢深并沒有動,只無奈地喊了一聲:“媽……”邢母并不理會他想求情的心,提聲喝道:“拿來!”邢深抿了抿唇,還是轉身去將戒尺拿了出來,雙手遞上。在邢母拿起戒尺的時候,邢深猶猶豫豫地開口,“媽,您……輕點打。”邢母將目光撇開,落在邢月的身上。“手攤出來!”“……”邢月沒動,直挺挺站在原地。才不伸手!都大學了,還被打手心,太丟人了!邢母看著他,倒也沒生氣,只是輕輕嘆了一聲,將戒尺又遞給邢深,然后轉身走到茶幾前的沙發(fā)上坐下。“邢月,過來坐。”邢月略微有些詫異,怔怔看過去。邢母抬眼,忽然一笑:“你那么大了,用戒尺打你傷你自尊,所以我不打你。但是待會兒你爸出來了,他的拳頭肯定比我的戒尺硬,趁現(xiàn)在,你可以過來跟我說說好話討好我,我等下可以幫你求情。”邢月:“……”以為她滄桑了,看來是我判斷錯了,我媽還是我媽,原芯原殼的親媽!邢深:“……”媽,您又崩了。見邢月依舊站定不動,邢母的笑容逐漸消失。“還跟個樁子一樣站著干嘛!過來!”“哦。”邢月暗自定了定心,邁步走到她的對面坐下,“媽,您有話就直說。”他可不信自己的親媽搞這一出只是為了要聽他說不走心的好話。邢母抬頭,盯著他看了將近一分鐘,才開始說話:“十九歲了。”邢月點頭:“嗯。”“追到你的那個學長了?”邢月默了默,低聲道:“沒。”邢母揚了揚細長的彎眉,微微勾唇,心情頗好,“那就好。”“……”說出來您可能